这一点成了黑粉攻击的点。
“劝主播赶紧和郡王殿下在一起吧,说实话,郡王殿下一点儿都不差。”
“太孙殿下即使传信回来,也只是简单的说明了他的近况,却一点儿都没提为爱走天涯的妮娅公主,这不就是明摆着要瞒着主播小姐姐吗?”
“俗话说,男人就喜欢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看来主播小静儿姐又要多好几个妹妹了。”
“愚昧未开化的古代不就是这样吗?还想追求平等爱情,再等上两千年吧。”
“天哪,黑粉说话怎么这么酸?见不得主播与太孙殿下恩爱吗吗?”
“呵,哪里酸了?不过我们走着瞧,我看啊,小姐姐和太孙殿下成不了,最终官配肯定是我们的郡王殿下。”
沈辞又仔细研读了一遍信件,信上的字与他平日里的霸气凌厉有所不同,还带着几丝温柔。
007咳咳两声,“宿主你是怎么看出来这字温柔的?”
“笔锋没有那么锋利,可见他写的很慢,虽然寥寥数字,却是耗费了一番心思。江南一带潮湿得很,但这封信却一点都没有受潮之后而泛起的褶皱,可见他这封信很认真。”沈辞将信放进信封收了起来。
直到把一切做完,她才注意到弹幕吵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她觉得挺有趣的,不得不说,萧嘉朗渣得明明白白,但就是有一部分人,他越渣她们越爱。
沈辞对于这些黑粉的评论无法苟同,但她也不太在意,毕竟评价是旁人的事儿,她认不认同才是自己的事儿。
沈辞又将心思放在研究食谱上,路遥突然咋咋呼呼的闯了进来。
“本小姐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路遥气得脸通红。
沈辞笑看她,“谁敢惹我们的路姑娘生气?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路遥生气归生气,闻着厨房内奇异的香气,拿起勺子尝了一口鲜嫩的豆腐。
“这事儿你还没听说吧?妮娅公主为了追太孙殿下,都追到江南去了。她是想干什么?打算和太孙殿下花前月下,还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回来之后就直接送到太孙府呗?”因吃了美食,路遥的情绪刚缓和了些,提起这些,又气得不行。
“知道啊。”
“你知道还能这么淡然?”路遥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了,“你就不怕太孙殿下他……”
她斟酌着用词,怕不小心伤了她。
“感情的事儿本就是两情相悦,要是殿下心有所属,我也不介意放手。”沈辞对爱情的理解便是这么简单,不是不够爱,而是觉得,两个灵魂的契合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同床异梦,那真是太可怕了。
“你!”路遥长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好。”
这太孙妃当的也太佛了,别忘了,她屋里还有一个夏星汐难对付呢。
要怪就怪太孙殿下太迷人,使得人人都想和他有点瓜葛。
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豆腐煲吸引,“这是什么新菜式,尝起来不错。”
“适合天干物燥的冬日吃,暖胃又降火。”沈辞帮她乘了一碗稀粥,就着豆腐煲吃。
好吃的路遥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难道她不担心太孙殿下和旁人跑了。
要是跑了,殿下上哪儿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京城的事儿,突然听见楼下响起了一阵喧哗声。
沈辞解下围裙走至栏杆处,垂眸望向声音的来处。
洛洛机灵的跑下去,又提裙快速的跑上来禀报,“主儿,是个吃霸王餐的,他吃完之后又嫌太贵,不想付酒钱,就说我们的吃食不干净,他吃了闹肚子。”
沈辞点头,懂了,原来是个碰瓷的。
路遥说,“这样的人丢出去就是了,何必闹得这么难看。”
洛洛答:“他带了好几个人来,我们店上下所有的人加起来,未必能打得过他们,而且,大堂还这么多客人坐着,要是真打起来,客人们都跑光了,我们损失更大。”
“那怎么办?难道任他讹诈吗?”路遥耳尖,听见那壮汉说,要飘香酒肆赔他五千两医药费,他才会罢休。
楼下闹得越来越凶,路遥率先一步冲到人群中间,“我们的吃食都很干净,怎么可能吃了会闹肚子?”
壮汉一看,说话的竟然是一个漂亮的小娘子,眼睛一亮,“哟,派一个小娘子来当说客,那也不行,我们几个吃的肚子疼,要么赔钱,要么我们官府见,你们这是一家黑店啊,官老爷肯定不会让你们继续开下去的。”
“不行个屁。”路遥按耐不住的说了脏话,“我们后厨有多干净,要不要请你去看看?你吃饭又想吃霸王餐,不想给钱还想让我们赔钱,那人人都像你们这样,我们店还开不开了?”
壮汉脸色阴沉,“姑娘,我们就事论事,你别强词夺理。我们兄弟几个都拉肚子,不是你的菜问题是什么问题?”
沈辞从楼上缓步走下,“不知你们如何证明是吃了我们的菜肴拉肚子的?”
壮汉眼睛瞪得如铜铃大,竟然来了一个更绝色的小娘子,真美!
要是能边吃饭便听两个小娘子唱曲儿,该有多惬意?
不过,这只是他心里的小九九,可以暂且不论,如今要谈论的,还是让酒肆赔偿五千两。
“我们哥儿几个怎么会骗你?说了就是吃了你们的东西拉肚子的。”壮汉的几个白吃白喝的兄弟附和道。
沈辞目光一转,“你们点的大多是我们店里的招牌菜,你点了,旁人也点了,各位客官,你们可有觉得不舒服?”
有些达官贵人知晓沈辞的身份,立马应答,“一切正常,我来吃了许多天,并没有觉得这些菜不干净。”
其余的则是说出自己的心声,“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虽然菜肴是真的贵,但是贼好吃。
沈辞目光转了回来,“为何独独你们这一桌觉得不舒服?”
“可能就我们这一桌不干净呢?”壮汉捂住肚子,做出痛苦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