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带我去找楚洛。”
“不行,严生生病,小爷在医院照顾严生寸步不离,任何事情都不管。不如这样吧,大姑娘接管了小爷的琐碎事情,不如我带你去见大姑娘。”
阿鸿神色冷淡,脸上的刀疤也显得整个人阴冷凶狠,严太有点害怕阿鸿。
阿鸿这么一说赶紧点头。
楚玉暖早就接到电话了。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打理了头发。
严家三口进了月子中心,推开门就看到楚玉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床上还有一个。
俩小家伙是折磨人的,不到月份就要跑出来,保胎保的身体强壮,差三天才够七个月,大年初一出生,刚刨出来的时候,最沉的小二才三斤半,小三三斤三。医生还一直说这俩宝宝不错呢,七个月就这么大,在同样的早产双胞胎内算是体型偏大的。
七八十来天的抚养,吃的不少,小二都快四斤了。
“亲家阿姨,快进来,请坐请坐。”
楚玉暖笑的和善,热情。
亲家,楚洛只有楚玉暖,楚玉暖肯定做好亲家姐姐的事情。
一喊亲家阿姨,严太神色不自然,还是笑呵呵的走进来。
“好福气哦,一口气双胞胎。吃奶还多吧。瞅瞅这小脸蛋,真招人疼。”
逗了逗楚玉暖怀里的小二,小了点,自然和足月出生的孩子相比小很多,还有些瘦,但是骨架看得出不小,有骨头不愁肉,用不了一个月那就是粉嘟嘟小宝贝。
“嘴壮着呢,吃的不少。阿姨要不要抱抱?”
楚玉暖说着就把怀里的孩子往前一送。
严太有些诧异楚玉暖这么热情,既然送到手边了,怎么能拒绝啊。撕破脸也不好,总不能说我对你们家孩子没兴趣,说可爱都是客气话吧。
接过小二,太小了,像个大号的煎饼果子,像个小枕头,软软的,小小的。褪去了新生儿的皱巴,白嫩嫩的,怪好玩的。就是头发太少了。是个小和尚。
“头发不太好也没关系,以后把这层胎毛剃掉,头发特别密实。严慎刚出生的时候也这样,小光头。”
“现在是大光头。这小二啊和严慎爷俩可真有缘分,就连光头都是一样呢。”
楚玉暖亲亲儿子的小手。
“我们母子三人能够平安都是严慎的功劳,要不是他我们母子都死了。楚洛说这算得上父子相见了,我家小二要过继给楚洛他们俩的。”
“嗯哼。”
严父清了清喉咙,提醒老婆子,现在不是说家常说孩子的时候。
这孩子是楚家的,和他们没关系。亲近什么?没什么可亲近的。
严太马上就把孩子交给楚玉暖。
楚玉暖笑着假装什么都不知情,两个保姆进来,抱走两个宝贝,第三个保姆进来给楚玉暖送来月子餐,一碗汤。
“有楚洛和严慎处处为我考虑,我金贵得很,看到没,这一个个的保姆都是他们给我找的。我老公都无用武之地。”
“对别人好着呢,对亲人就横眉立目的。分不清远近亲厚。”
严父哼了哼,起心里厌恶严慎这个做法。
“叔叔,这就不对了,他们俩俩相爱在一起,那我家和你家就是一家人。我怎么算别人呢。我是他亲人。他姐姐。”
楚玉暖巧笑倩兮,美眸流转,得体大气,温柔端庄。
“哼。”
相比之下的严父却自私狭隘的很多。
“感情的事情我们家不参与。好的坏的,走哪条路,是他自己的选择。”
严琛开了口,坐在轮椅上,手脚不能动,但是脸上笑容客气,眼神阴冷。
“这就好。他们俩不容易,少些反对就是疼他们。”
“婚姻生活我们管不了。但是其他的事情还是要管一管的。”
“比如?”
楚玉暖坐下,就算是小腹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她也没有半分精神垮塌。美貌的不像是刚生完孩子十天。
“我大哥温良敦厚,对任何人不设防。昏迷了两年多和这社会脱节严重,总觉得人心不会变,但这人啊三天看不到就要小心提防。他把生意交给以前的手下管理,他要是身体不错,每个月去查账巡视,别人也不敢做什么。但现在他昏迷不醒再度变成植物人,这生意产业还是交给家里人管理比较好。能帮他受得住。就算是有一天清醒了,也不会一无所有,该有的产业生意还都在。”
“这样子啊?但是我知道的就是,他昏迷两年半以后清醒过来,还是一无所有了呀。这不是就你做的吗?”
楚玉暖微笑着询问,直接戳破了严琛的谎言。
“严家弟弟,一个办法用两次,你是不是车祸以后脑子出问题了?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谁也不是瞎子傻子,怎么可能在一个坑里跌两次呢。你可真够傻的,笑得我肚子疼,我刀口都疼了。”
“你不能这么说啊。”
严太一看严琛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尴尬的下不来台,马上接了话题。
“严琛也是处处为严慎打算的,严慎虽然是严家总裁,但是他出了车祸昏迷不醒,生意不能耽搁,自然要交给严琛。他昏迷多久是个头?这辈子都这样了呢?严琛拿了严慎的财产也是给严慎交住院费的呀。你不能偏听偏信,严慎钻了牛角尖,你明事理大度,你该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