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是现在就算由我给你介绍，合约也不会太好。”司文想了想说道。
“怎么？黑莓不是还挖过我么，合约能差到哪？”
原九一有些疑惑。既然黑莓曾经动过付违约金挖人的想法，那肯定是相中了他的音乐才能，要么唱功，要么“写”歌，怎么合约还能差？
“黑莓这一段挖了别的歌手。”司文没再多说。
原九一却是明白了。曾经黑莓是主动挖人，他能索要更多的条件，比如分成，比如版权。
现在人家不差人了，他成主动求人的一方了，自然谈和合同的时候就要承受更多的压制。
看来向晶也没说错，娱乐圈公司都差不多的，红了之后才能谈条件，之前都是被剥削的命。
至于拜托司文把合约条件谈好点，还是算了。
虽然现在司文在黑莓的地位不低，有往黑莓公司歌手一姐发展的趋向，但他跟司文也仅仅是骂“老公司”的战友，他的“脸”也不算特别大。
可是靠他自己单打独斗，没有宣发渠道，上门卖歌估计要被宰。
既然娱乐圈公司都这样，那只能先让点利益出来了，黑莓合约再烂，能比浪心还差么？
“懂了，可我还想试试，黑莓怎么着也比浪心强吧。”原九一说道。
“那倒是，你有空联系我吧。”司文说道。
他站起来郑重的致谢，司文摆摆手，回宿舍了。
第二天上午。
原九一晨练结束吃完早饭后，一直躺在宿舍的床上，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回笼觉也睡不着。
有一句话说的好，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别人知道，他在军营里也坚持天天早起练声。
平时练声完毕，他会小眯一会，然后窝在宿舍里用手机码字。
前一段时间商演太频繁，没时间码字，《电王》每天的更新量又太大，他的存稿已经跌破60万大关。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网站要发稿费了。
原九一在等待系统商城的开启。
6号的时候，他已经通过企鹅中文网的作家后台看到《电王》的数据。
均订5万1，追订7万6，加上渠道稿费扣完税后一共160多万。
原七七看到稿费后当场就打过来电话，手机旧了，车也旧了，等等乱七八糟，反正家里除了爸妈，能旧的全旧了。
原九一只好让姐姐想换啥换啥，剩下的钱打给他就行。
“小家子气。”
他发现原七七只扣了777块“渠道费”。
“叮”
【系统：证明你的价值完成，地球文娱商城开启。】
脑海中系统的机械合成音响起。
稿费到账了。
起飞了！
原九一猛地坐起，走到门口，把门反锁，拉上窗帘。
他怕等会查看系统商城的时候过于激动手舞足蹈，让外面的人以为他突发精神病，进来抢救。
把手机设置成飞行模式后，原九一心里呼唤系统。
“开启商城。”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背景的方形屏幕出现在他面前。
屏幕中间是正在自转的地球。
地球上方出现了许多方形图标，像手机桌面上的app一样。
文学，音乐，影视……
嗯？
原九一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文学和音乐的图标是发着光的，点开之后什么都没有，其他的图标都是灰的，压根点不开。
这是什么情况？
“系统，地球文娱商城坏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自力更生氪金文娱系统：请付费咨询。】
“……”
名副其实。
“先来十分钟的，不够再续。”
【系统：计时开始。9：59】
“为什么文学和音乐类里面什么都没有？”
【地球作品太多，不能同时展示出来，宿主具体需要哪个一个可以付费搜索。】
果然是氪金系统，干什么都要钱。
“影视和其他类为什么是灰的？”
【自力更生氪金文娱系统：每个类别，需宿主自己完成处女座，方能开启。】
擦！忘了自力更生这个前缀了。
“系统，影视类开启条件是什么？”原九一继续问道。
【8:47】
【宿主拍摄的影视作品获得1000万不同的人观看。】
1000万！
还特么不同的人！
听到这个条件后，原九一感觉影视类应该是完不成了，除非下海拍岛国老师片，或者拍一个高中成绩不好的b姓少年的故事，哪怕拍的再烂，应该都可以凑到人看。就是这书估计要404了。
【4:01】
时间过得好快！
他不敢再胡思乱想，继续问道。
“音乐类的作品多少钱？”
【每首10万】
“10万？还能接受。”
“文学类呢？”
【一字一块】
！！！
“一块！津巴布韦币么！”原九一试探的问，如果系统好赖不挑的话，他也可以接受。
【夏国币】
“真尼…”原九一刚想喊黑，猛地意识到，假如系统要是收漂亮国货币的话，他这商城就算废了。
既然一字一块，那么有字数少还能赚钱的么？
随即他想到一个方向。
“系统，剧本算文学吧。”他突然想起剧本字数比较短，就像《潜伏》才1万多个字。
【影视类。】
“为毛剧本算影视，那不是纯文字么。”
【每一个影视类作品都有剧本。】
原九一“……”
啥都让系统说了，他还说个屁，幸好系统没规定每一个歌曲都算潜在的影视配音。
他绷不住了，要知道文学类能卖钱的还是小说和剧本为主，偏偏剧本还被系统归位影视类。
传统小说字数倒是少，几万字，十几万字，几十万字都有，可他在地球上也没看多少部啊，哪个能卖钱哪个不能卖他都不知道，更何况他在文学界一点名气都没有，写出来谁看啊。就算把四大名著买出来，以纯路人的他变现也太慢了，只怕老死，从系统买传统文学的钱也回不来。
他能确定肯定赚钱的网文，字数都太特么多了，《诡秘之主》400多万字，《全职高手》500多万字，老鹰，算了，抄出来也没把握回本，也不知道夏国人民好不好这口啊。
唐诗宋词倒是便宜，但是没啥变现能力吧，而且经过九年义务教育，课本上的诗词他都记得，不靠系统他也会不少。
嗯？
突然，原九一产生一个想法。
可以卡bug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