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宴哪里知道,九月一出生就被天界火浆池焚灭只留下这元神,心里定然藏有无限的怨气,只有这里可以慢慢缓解九月的怨气,不然灼言怎么会把他放入这里。
“没事,这不是有你嘛,每天都按时给我们送来这些花花草草,好了天色晚了,守柳还等你和他好好说说呢!别苦等了我们守柳。”
我这可不是下逐客令,只是心疼守柳那眼巴巴的模样罢了,自从我来到这里就相当于瓜分了一半的子宴,守柳虽没说些什么,但我终究是过意不去。
要知道我一来到枉死地狱就直奔这旱漠里,这个黑漆漆乌麻麻的森林是一个叫旱漠的树妖蔓延而来的,这里纵横交错的一切树干都是那个旱漠树妖所为,随着时间的增长他慢慢将这树林变得暗无天日,甚至以吃人心来提高自己的修为,那些凡人将这里视为禁地也是因为他。
那些凡人不敢在前来,它的树根已经在这里生根发芽最后他也离开不得,守柳就成了他欺负的对象。
那时候的守柳也许只当我是一介凡人就拼劲全力用他那柳树条缠着我不让我进去,苦口婆心的告诉着我那里面有多么的危险,我只顾得要见我儿子,哪里听得进去守柳的规劝,以仙力斩断守柳困住我的树条跑了进去。
当时我以为是守柳怕了我不敢在阻止我,事后才知道原来是我当时太着急下手没得轻重伤到了守柳,他无力在阻止我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去送死。
守柳不仅没有怪我,反而将那一根注入了他全部修为的柳条送给我当防身的武器。
的确是我自不量力看了旱漠的本领,若不是……过去的事情我已不想再提,所以在我出来之后任由守柳和子宴怎么问我是如何打败树妖的,我都不曾开口告诉他们。
虽然我没有告诉他们,他们还是被我可以打败树妖所震慑到,直到现在为止都以我马首是瞻,守柳也甘心情愿叫我为‘姐姐’,但是吧我总感觉守柳把自己叫年轻了。
“姐姐我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九月再见。”子宴对着全力对付苹果的九月挥挥手。
“子宴哥哥再见。”九月抽空回应着,不过子宴已经远走。
我捧起地上的九月,认真的凝望着,九月从未问过我关于他父亲的事情,他常年只能生存在这个地方,可见他心底的怨恨。
莫不是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对灼言的恨就已经转移到九月的心底,所以他才会有那么深的执念。
是不是真的那般恨着灼言,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我们母子三人已经不会再有重逢的机会了,我不会在给灼言任何伤害九月的机会。
“娘亲。”九月移开苹果对着我甜甜的叫了一声。
“明天再吃,现在要睡觉了。”我不由分说的拿出九月的苹果。
“娘亲”九月哀怨的叫道。
不过片刻同样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叫出了不同的感觉。
他怎会是他娘亲我的对手,握着他放进了被子里。
“娘亲你还恨嘛?”
迷糊间有人在我耳边呢喃着。
潜意识的就握紧了手中的九月,还在手中这就放心了,不过一个梦而已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