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唐清懿见他面上略有吃惊之色,得意洋洋的问道。
白疏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道:“不错。”
“你是如何想到这个法子安排的?”白疏自己是从来没想到过这些,如此以来,算不得拥挤,也不会谁谁插队了也不知道,只需要凭借着拿到的纸,就知道是什么时候。
唐清懿轻笑一声,道:“倒也算不得什么,如今这个法子甚好,我还在想着酒楼,咱们或许也可以这般弄着。”
“只是那酒楼偏僻,且地方人不多,弄这些下来,难免有些太过浪费人力。”
唐清懿说着,面上有些为难。
白疏也是如此认为,道:“酒楼本身不大,多得都是宾客前来。患者不多,倒是没有必要如此,若是你想的话,大不了就找两个大夫,略微教那么一二,我倒是有心思,想来这京中的医院给人医治。”
唐清懿闻言,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答应了,道:“那就如你所说。”
已经定下来后,那些东西虽然还是在酒楼内保存着,可有一部分,已经被唐清懿给挪了出来。
霁月客栈的比试,唐清懿还没有忘记,在提上日程后,便催促着白疏前去。
“难道你就不想试一试?”白疏知道她医术极好,且同他从前所学,大相庭径,半点不同,故而也想瞧瞧她拿出真本事的模样,到底会到何种地步。
唐清懿闻言,唔了一声,随即大放厥词,道:“我若是去了,说不准这医仙的名头可就落在了我头上了。”
“你确定?”
白疏忍不住发笑,随即淡淡道:“你若是能摘了这医仙的名头,只能说明你的本事,又何来确不确定一说。”
唐清懿的医术如何,白疏还不清楚,唐清懿也知道,若是没有那些仪器的话,自己绝对在白疏之下,便是拒绝了,道:“不必了,我怕到时候你会自行惭愧的。”
“自行惭愧?”白疏眼眸微微眯起,唇角的笑化了开,道:“只怕是有人胡说八道。”
唐清懿自是胡说八道,只是没有当着人家的面承认的道理。
霁月客栈距离不远,干脆就走路过去。
季思生和昭玉也一同陪着她,也算是为着她的名声着想,毕竟府内可是还有一个盯着她错处的人。
唐清懿也算是全了她的面子,省的回去了,还要听她的说教。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扶了扶额。
季思生看得出她烦心的事儿,也知道她同白疏当真只是探讨医术。
既然唐清华母亲的出现叫她这般愁心,他提议道:“她在府上了住了许久了,早就该离开了才是。”
“先不急,日后再说。”唐清懿眼瞧着前头的人越发的多,几乎挤的水泄不通,认定了那里就是霁月客栈。
霁月客栈虽说是客栈,可地方却是一点儿都不小。
尤其是在唐清懿踏进去的时候,更是觉得那规模是当真不小,都快赶上她的医院了。
不管是客栈外,就是客栈内,也是人声鼎沸,满满的都是人。
她和白疏一起到了距离准备台最近的地儿,前头几排,都是给准备比赛的人落座的。
白疏就这么坐在了前头,一身白衣,外加不俗的容貌,可是分为惹人注意。
唐清懿则是和季思生随意寻了一处坐下。
外头的人不进来,也是因为进来是需要交付银钱的,故而大多都在外头看着。
这霁月客栈,怕也是故意的,这价格,可是比之先前那酒楼,价格要贵的多。
唐清懿等人,可是教了两百两才进来。
她随处寻了个位子,同原本在位上的人做了交易,花了高价,才使得三人一起坐下。
客栈内人不少,他们能找到一个稍微靠前的位置,也实属不易。
客栈的比试也很快就开始了。
唐清懿目光寻了一圈儿,才瞧见白豫,此刻就在第一排坐着,身边多得是阿谀奉承的人。
即便是他带着面具,也能叫人猜到他面具下的面色,该是多么得意。
唐清懿的目光虽说算不得热切,但还是引起了白豫的注意。
他一转头就瞧见了靠窗的唐清懿,顿时唇角就下拉了些。
唐清懿知道,该是他瞧见自己,所以不高兴了。
能叫白豫原本高兴的神色一下子就冷然下来,唐清懿突然觉得,那也算是自己的本事。
唐清懿半点儿不受影响,反而还转头看向他那里,随即淡淡一笑。
白豫转过头去,似是不想再瞧见她。
白豫怒气转过头,立马有人在一旁嘘寒问暖。
“白院长,你这是怎么了?”
白豫脸色不好,可却还是得笑着面对,道:“没什么,只是有点儿不高兴的事儿,赶紧看看前头吧,若是能拔得头筹,昌王殿下,可是有赏赐的。”
他转移了话题。
那人也是当真被他的话给引了过去,摇头道:“有白院长在,哪里还能轮得到我们,也就过来切磋切磋,知道咱们差距到底是有多大,这头筹,是半点儿不敢妄想的。”
白豫被这奉承的话轰的外焦里嫩,唇角又上扬了几分,遮掩不住高兴的神色。
“客气了客气了。”白豫拱手一礼,目光追寻到了白疏身上。
白疏先前一直都是长白山内为人津津乐谈的人,说的无非都是他的医术,是长白山内年轻一代中最好的,可他却是不服气。
他还比白疏要小上一岁,就算是屈居他之下,也算不得什么,他迟早有超过他的时候!
考试马上就要开始,此刻无人不是在紧张兴奋中度过。
唐清懿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下头,突然一个人从她的身边缓缓走过。
她眼角余光所过之处,竟是发现了一样极为熟悉的东西。
她微微转过头,只瞧见了那只玉佩,同她从云清那里顺来的一模一样。
因为先前澜枝缘故,唐清懿瞧见那玉佩,下意识就是给抓到了自己的手里。
那人不察之下,玉佩被她拽着,才发现腰间一阵的撕|扯,随即外裤就这么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