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姐,希望你们的医药研发中心,早点出成果,可以用到很多痛苦的病人身上,救他们一把。”梁言道。
金绾道,“这是我们厉氏设立这个医药研发中心的初衷,也是我们的使命。”
陈澈不禁感慨,自己身边的人,怎么都是理想这么高尚的人。
伶伶是这样。
还有这个,将程氏几乎全毁的女魔鬼,也会这么想。
真的有点颠覆他的认知。
陈澈道,“你们继续聊,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金绾看了陈澈离开的背影。
她心里五味杂陈。
梁明道,“他来这里有没有为难你?”
金绾笑着道,“他还不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我难堪,你应该是了解他的。”
秦明尴尬的笑了笑。
梁言道,“不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今天要开心才对,以后厉氏在京都,一定会大展宏图。”
他的话,一下子给金绾的士气给激发出来了。
金绾知道,自己不能再囿于以前的事情。
前面等着她去开疆扩土的商业领域,还有很多。
厉岁寒是不在了,她必须让厉氏越来越强大。
等到有一个天,他们在地下再见的时候,自己可以问心无愧的告诉他。
她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为了厉氏,为了儿子。
金绾因为白城事务繁忙。
她很快就离开了京都。
厉岁寒的病情,一天天好转。
先是可以动动手指,再到整条手臂都可以活动。
现在是已经恢复了意识,当他看到木岂的时候。
木岂问他,认不认识自己是谁。
厉岁寒努力的点了点头。
在场的医生,都兴奋不已。
他们这些日子,为了厉岁寒的病情,一直在努力。
从来都没有放弃。
终于迎来了曙光。
厉岁寒的主治医生道,“他的身体现在还是十分的虚弱,还是多休息,以后说话的机会还多的是。”
木岂这才从病房里出来。
伶伶也跟着到了外面。
她道,“你现在放心了,他终于醒了过来。”
木岂道,“我们终于等到了。”
伶伶道,“我临时有事情,要回京都。”
在厉岁寒没有醒之前,他们医疗小组的人,是不可以随意离开了。
现在他总算醒了过来,就没有了以前那么多的限制。
木岂道,“也好,你有时的话可以离开。”
“你有没有打算,把这个消息,传到白城去。”伶伶道。
木岂迟疑了一下。
他道,“我还是问过厉岁寒的意思,再决定吧,他现在完全明白我再说什么。”
伶伶很是欣慰,厉岁寒没有像陈澈一样,醒来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翌日。
伶伶就回了京都。
褚父见她回来,道,“不是说要在外面呆上几个月,这么快就回来了。”
“父亲,你是不想让我回来吗?那我还是直接走吧,”伶伶道。
“傻姑娘,看你说的什么话,你不生我的气了吧。”褚父道,“我知道,我之前太过鲁莽,让你很没面子,我是为你着急,你一个个女孩子的时间宝贵,耽误不起。”
伶伶当然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
她道,“父亲,你不要这么说,我没有生气。”
“你回来了,有没有告诉陈澈?”褚父道。
伶伶摇了摇头。
过了几秒钟。
她道,“我等下去找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的如此的胆小。
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承认。
她不是生父亲的气。
只是对自己的不满。
褚父道,“快点去吧,不要在家里陪我这个老头子了。”
伶伶回去楼上打扮了一番。
她开车去了程氏。
直接去了顶楼陈澈的办公室。
好在,她之前以医生之名来过。
再进来,也没有人阻拦。
陈澈还没有下班。
公司里的大部分人,应该已经走了。
陈澈听到了敲门声。
他有一点意外。
“进来。”
伶伶推门而入。
她以为自己进来的时候,陈澈应该是在低头工作。
这是她以前每次进来,都看到的情景。
但是,事实却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她一进来,就和陈澈四目相对。
“你......”
伶伶十分的意外,她还没有说出口。
就见陈澈站了起来。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去接你。”陈澈道。
伶伶道,“你现在这么忙,我可不敢来打扰你。”
陈澈道,“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不敢懈怠。”
“你该下班了吧,我请你吃饭。”伶伶道。
陈澈看了下时间,确实不早了。
“走吧。”
“你坐我的车就可以。”伶伶道。
陈澈但是没有见外。
他现在开车的话,连路都记不清楚,只能依靠导航。
伶伶开车,越开越远。
“这是要去哪里?”陈澈道。
“你不会是害怕我把你卖了吧。”伶伶道。
“要是能卖个好价钱,也是可以的,可以提程氏还钱。”陈澈道。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陈澈一看,这不是部队吗。
“怎么来这里了?”他道。
“突然想这里的好吃的,出去以后,别的地方都找不到,就过来了。”伶伶道。
陈澈道,“好吧,我以前也喜欢在这里吃饭吧。”
伶伶笑了笑。
他们进去里面的餐厅,里面还有很多人在吃饭。
“你坐吧,我去点东西,你要吃什么?”陈澈道。
伶伶道,“还是你坐吧,我去,因为你都不记得这里的一切了。”
陈澈也没有再说什么。
很快。
伶伶点的东西,就上桌了。
陈澈看了一眼,这里面大道是他爱吃的吧。
“快点吃,冷了就不好吃了。”伶伶道。
陈澈也没有客气。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陈澈道。
“会走,我们救治的病人醒了过来,我想回去看到他完全康复。”伶伶道。
“什么样的病人?很重要吗?”陈澈道。
“嗯,很重要。”伶伶道,“或许你认识。”
“我认识?”陈澈迟疑了一下,“算了,就算他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徒增烦恼。”
伶伶道,“你怎么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
陈澈有点猝不及防。
他道,“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