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大概是见了生人,一双大眼睛都一直好奇的来回看,白坤花样百出的逗他玩,他就咧着小嘴笑个不停,口水顺着嘴角直往外淌。
周泽延嫉妒道:“平时我逗他也没见这么开心过,你还真有面儿。”
白坤炫耀似的看他一眼,说道:“你还真别说,我是真挺招小孩儿待见,我们家那混蛋小子谁抱都哭,我往他床边一站,他立马就好了。”
周泽延讽道:“被吓得吧?”
白坤摇头晃脑道:“能吓住他那也是我的本事。”
周泽延试探道:“你跟你后妈说话了?”
“谁跟她说话!”白坤拿了一个牙胶,好奇的捏了捏,说道:“那小混蛋再怎么说也是我弟弟,她个外人算什么东西?老子跟她说话?等下辈子吧。”
周泽延不满道:“不许在我家周都督面前说脏话!”
白坤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做嘘状,笑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他戳了戳宝宝脸上的小酒窝,小声道:“乖宝贝儿,别生气啊。”眼角却斜着看周泽延。
周泽延全当没看见,白坤扯了扯羊毛衫的领口,说道:“你家可真暖和,帮我拿瓶饮料,最好是冰过的。”
周泽延道:“楼上没冰箱,还得下楼去拿,你忍着吧。”
说着是这么说,他到底还是拖拉着去了楼下,刚拉开冰箱门,就听外面有汽车开进来的声音,向外一张望,却不是周任的车。
他出去看了看,张建从驾驶位上跳下来,说道:“泽续!你在家真是太好了,周总喝的有点多,我先送他回来了,他的车留在饭店停车场,明天我再去取。”
周泽延一边从台阶上下去,一边问道:“我爸怎么会喝多呢?你们今天招待什么人了?”周任在喝酒这件事上一向有节制,甚少喝醉。
张建道:“嗐,还不是市政大厅那个项目吗,今晚招待和这事有关系的几个领导,人家动杯子,周总又不能喝茶,这不就高了!”
周泽延拉开车门,他爸歪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他叫了两声爸爸,周任才慢慢睁开眼睛,却明显失了焦距,还真是喝得不少。
张建帮着他把周任从车里扶出来,扶到台阶上进门,便告辞回去了。
周泽延扶着他走到了楼梯口,想直接送他回房间。
周任整个人靠在儿子身上,贴在他耳边道:“走不动了。”
周泽延抬头看看台阶,他可没自信能像周任抱他一样抱周任上二楼,吸了吸鼻子,就打算叫人来帮忙,忽然被周任用一只手捂住了口鼻。
他惊异的睁大眼睛,周任道:“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气氛都被搞没了。”
周泽延不满的皱眉瞪眼,爸爸这是什么意思?
周任凑过来,他下意识的闭眼,周任在他右边的眼皮上亲了一下,抱怨似的说道:“你总说些没头脑的话。”
他被周任捂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只好使劲眨眼睛来表达自己对这话的不同意。
周任道:“别不服气,昨天晚上你乱喊的那是什么?”
周泽延脸上微红,周任对这个总是颇有微词。不过只是在床上叫他一声老公而已,到底哪里不对!?
周任两眼有点发木,想了想又道:“还总做些缺心眼的事,这么二,一点不像我的儿子。”
酒后吐真言啊!周泽延愤愤的想,搞半天他在爸爸心里根本不是聪明可爱!而是个二货!
周任皱了皱眉,勉为其难道:“不过,爸爸也爱你就是了。”
周泽延蓦然睁圆了眼睛,心花怒放立刻忘了刚才的愤愤。
周任放下捂着他嘴巴的手,虽然眼中仍有醉意,却还是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告白道:“泽续,我也爱你。”
什么叫自戳轮胎!这他妈就叫自戳轮胎!
周任毫无察觉,只为自己终于说出这句话而感到卸下心头大石,想着按正常谈恋爱来说,说了这句话怎么也该接个吻,他抱住儿子就要亲上去。
周泽延现在哪儿肯让他亲,满肚子不高兴还没地撒呢,两手推拒着道:“爸爸,爸爸,你听我说,我,我那个,其实我……”他现在是真想说实话,总不能以后一辈子周任说“爱你”的时候,前面都挂着“泽续”这个糟心的名字。
白坤等了半天没等着冰饮料,从婴儿房里出来趴在二楼栏杆向下看,准备喊一声周泽延,偏偏正好看到周家父子在楼梯口抱作一团,一个要亲一个不要亲——落在白坤眼里,这活脱脱是兽|父非礼小绵羊儿子的节奏。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去,抓着周任手臂上去就挥出一拳。
他这下出力奇猛,周泽延耳边都听到虎虎生风,立刻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扶住周任问道:“爸爸,你没事儿吧!?”
幸而周任是在醉后,头晕着顺势向后一仰靠在了墙壁上,下巴只被白坤这一拳扫到了一点,他抬起手按了按微微作痛的下巴,莫名其妙的看着白坤,奇怪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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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