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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再闹九鹿县(1 / 1)

临走进赌摊的时候梁库没忘了往身后瞥了一眼看到朝歌已经跟了过来心里彻底有了自信。

等梁库刚一走进人摊那几个牵驴壮汉便默契的把梁库紧紧围在中间嘴角眼神的互递间让人如同听到他们的心在奇痒无比:总算等到了一头肥驴!

跟这几个牵驴壮汉相比蹲在地上翻碗的人显得瘦弱多了年岁也不大好像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壮少搭配天下此类赌局大多如此总结内因大概不出两条一是少年的瘦弱童真比较容易让人轻信从而让不明者无端的增长胜出的自信;二却是因为人只有在少年时期肢体是最灵活敏捷的无论学什么东西都上手极快。

梁库先是看了几把牵驴与翻碗少年的全情表演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来他开始准备下注了。

圈外的朝歌自然也明白了梁库用心本不想跟他一起胡闹但一想这种街头骗局虽小却不知道引了多少路人上当跟巧取豪夺没什么两样藉这个机会教训一下也是件好事。

现在的朝歌已今非昔比上一次在斗赌时还只能藉助命局间的拆合来对解而如今只要运转体内术力牵引地摊的风水格力就能轻而易举的控制整个赌局操作。

但此刻忽然心中一动自从与土族人最后一战前所有两族人都把各自掌诀传给了自己后便一直没有机会进行整理。

虽然通过生命局畸变的两族命运知道习练阵衍就像在透支生命而且因为术力朝歌已经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性格在可怕的慢慢偏转。

但朝歌却一直有个想法各有所长的六甲旬和五行族合起来很可能是一套完整的阵衍他们命局的畸变也许就是因为长期习练了不完整的阵衍而导致的。

想到这里朝歌试着把两族人的掌诀精髓融合一处虽然各族掌诀纷杂不一但大体都是从一个核心出只是路径和功用不同而已。

再加上早前老赌头就教过他火土调用的一些经验现在稍一整合很快两族人的掌诀便奇妙的合成了一套完整的大掌诀。

一阵少见的狂喜从朝歌心底抑制不住的升了起来原本各有所偏的阵衍现在已经完整起来。

也就是说把六甲旬的时间和五行族的地势合成了一个完整的空间就不知这个完全未知领域会有着怎样的奇妙变化。

左掌六甲右手五行一套完整的阵衍大掌诀开始推起了朝歌不知为何有点激动得手指颤随着掌诀加快前面的赌局开始生变化。

先是翻碗的少年不知为何从没有过的手指僵手法变化简直比以往慢了三个拍子操作起来连常人都不如了自然让梁库连连猜中。

接着牵驴的几个人就像商量好般的几乎同时把钱输给了翻碗少年然后再由少年输给梁库。

在他们感觉现在的每个人都像被裹在洪流巨浪中每行一事都身不由己。

而他们却不知道此刻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正在生。

朝歌的左右大掌诀越推越快眼前的人堆开始若隐若现起来朝歌知道那是因为大掌诀的推动已经把梁库几人的所在地从整个街区风水格局中强行隔离出来就不知道继续下去眼前的人堆是否会在自己的视线中完全消失。

左右大掌诀更加快了此时的朝歌没有意识到自己好像完全被一种狂喜控制住直到引的阵衍不断蔓延竟然“喀嚓”一声把商场临街的一面大玻璃窗震开一条裂纹才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急忙收住掌诀浑身不禁涌出一层冷汗。

而赌局一边因为阵衍控力的迅消失几人如同忽然在大浪中被抛了出来一下子虚脱般的坐在地上。

梁库攥着一大把赢来的钱无力笑道:“呵呵连翻碗都能赢这么多奇迹!真是奇迹!”

朝歌忽然意识到这套整合起来的阵衍大掌诀并不如他想像的那样完善一定缺了某个重要环节才导致诸多缺欠。

更让他害怕心惊的是回想起刚才的莫名狂喜又让他感受到了曾经在百骨坑被骨气逆转的那次邪恶感。

稍一冷静后朝歌走过去把梁库扶了起来默默的沿街而走。

经过一对乞讨的母女梁库顺手把赢来的所有钱放到了小女孩的手中笑道:“留个纪念。”

说完在乞讨母女的惊呆眼神和那几个坐在地上牵驴骗棍的恐惧注视中朝歌两人消失在街头。

刚一拐个街口朝歌便把虚弱的梁库扶到一家颇大的饭店中。

梁库一下子瘫倒在沙上无力的笑着:“看来我真是老了刚玩了几把就累成这样。”

朝歌特意给梁库要了份热奶然后又点了几个滋补汤。

看着一贯万事不理的朝歌忽然对他如此关照梁库浑身的热呼起来笑道:“呵呵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搞得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呵呵……”

说着就要挣扎着自己来却被朝歌用手按住了。虽冷却又似乎带了点温度道:“好好坐着。”

虽然有点虚脱无力但一吃起来梁库就虎虎生威了不消片刻便把点上来的东西一扫而光再加上吃的时候朝歌暗中用术力把梁库刚才因阵衍催动而乱掉的体内各局恢复过来。

很快的梁库便又回到活力中来还真以为滋补汤有这么大的效用连连大赞真把主勺的这位大厨激动得热血沸扬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吃饱喝足出了饭店两人直接向县文物馆走去却没注意身后不远的一个街角处正有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盯着他们。

九鹿县虽然繁华但面积还不是很大没多久朝歌两人便来到了文物馆前。守门的已经换了一个中年妇女。

梁库对那位乡音浓重的老保管员有些挂念上次来九鹿县迫不得已霸王硬上弓的拿走了考古工具虽说留下了三倍于实物的现金但毕竟用的是非法手段。

就不知道后来影响如何了。

旁敲侧击的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当老保管员现工具忽然变成了厚厚几叠现钞的时候当时脑袋就嗡的一下不久就得了场大病。

老伴知道怎么回事后就劝老头子工具丢了就丢了呗又没丢文物等馆长回来你就把这钱全交上去我就不信那个**分子能拿你怎样。

就像老伴所料等馆长回来接到老保管的几叠大钞和辞职告退后不但没声张反而还暗地让老婆到老保管家问寒问暖毕竟那些个工具不是文物而且对文物馆来说没什么大用。

最后竟然暗语明腔的对老保管说:如果再有买家来可以考虑馆里的其他库存工具。还是老规矩按原价三倍。

临出门还特意反覆强调了一句:放心亏不了你们老俩口。

老保管毕竟属于老辈人不说德高望重但也有老一代的办事原则经过这事后虽然病好了但心却凉了从此再也不过问文化馆的任何一事。

梁库当然是向那位看门大姐使了小恩小慧的才得知了如此详细的风言***。一块石头落地同时也自然明白了对付见钱眼开的馆长之法。

小使贿术两人就很容易的得到了文化馆对梁库外公穆启明掌握的所有资料但也像几十年前考古大队调查的一样除了穆启明三个字和一些简单记录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是从一些尚在的那个时代的老人知道些有关穆启明零碎传闻和印象他们都称呼穆启明叫穆先生因为穆启明不但识文断字而且对历史很有研究。

据说穆启明不是本地人但究竟是哪个地方的很多人各说不一没一个定论因为在当时文化馆共事中穆老师就很少言就算偶尔说两句口音上也是摸不准的南腔北调。

独身一人的穆先生也从来不与外人来往自认识那天就静悄悄的出现又孤零零的消失。

总计穆先生在九鹿县独居了十年左右也有人曾问过穆先生的一些个人历史但都被穆启明敷衍过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六、七十年代被怀疑出身有问题才被惨斗至死的。同时也正是因为他被斗死才让许多同时代的老人都还记得他。

总之在几乎得到了各种有关穆启明的所有资料后朝歌有这样一个感觉穆启明就像偶尔路过九鹿县的一个沉默过客。

他所生活十年的每一天都好像在努力的让人忽略他也许他刚刚到九鹿县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己选好了那座坟址然后用他生命的最后一天来完成唤醒牧氏后人的使命。

他的行迹看起来和失去家族记忆的五行、六甲两族完全不同他也应该属于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家族但他们世代都很清楚一致的为完成一个任务而生存着每走一步都刻意把自己隐藏起来。

他们生的时候没人知道他们的来历死后就更加带走了一切可以解谜的线索。

按照许多老人的回忆朝歌和梁库勉强找到了几十年前穆启明大概的居住范围。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九鹿县的大部分市区都已经翻建成新许多老式旧屋都已经被高高的钢筋混凝土楼群替代了。

穆启明的老居现在是一所九鹿县妇幼医院在打听了许多周围仅存不多的老城居民时得到了一个颇意外的消息这医院的建院时间几乎就在穆启铭去世后的半年内。

其原因是听说因为那片区域曾生过一次严重火灾大面积民居一烧殆尽因为死的人多市政决定在原有的废墟上建起了一所医院。

这个消息初一听来有点让人难以理解因为从穆启明给自己选坟的手法来看风水技艺已经到了很高的境界对于所居处三十年内的地脉趋势应该了如指掌。但为什么选了一处如此火煞凶地呢?

但朝歌又马上意识到不是穆启铭没有观测到他这样选择完全是为了在他死后连居所都不留给后来人一点可查的线索。

这样一来就颇让朝歌皱眉了一个高明的风水大师如果想要隐藏和销毁他的所有痕迹而且已经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那世界上几乎没有任何人能挖掘出他的秘密了。

抛去那三片古玉不算现在有关大局的两条线中能解开穆启铭这把锁的唯一希望都在梁库的母亲身上也就是穆启铭的亲生独女。

一直在察言观色中的梁库也渐渐开始心冷他一直想要解开的身分之谜看来还要谜上相当一段时间了。

不过转瞬一想既然外公的那座坟已经好好安排了他的伟大一生解不解开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心中一喜肚子就开始叫起来这才注意到天已近晚。

走出街区便找人就问这附近哪里有最好吃的等得到了统一答案刚要前行的时候他和朝歌同时现了一件怪事。

入夜人丁稀少的这条大街上忽然由逆行方向开来一辆装满人的敞蓬大卡车乍一看还以为是挤满工人的工地用车但随着开近就越来越有些感觉不妙。

因为这足有三、四十号的满车人不是手拿片刀就是提大棍而且都是横眉竖目的如狼似虎状非常一致的盯着两个人──梁库和朝歌。

这时梁库开始彻底觉得不妙了非常不好的莫名其妙。

直到看见人堆中有个家伙指着他们大叫:“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朝歌和梁库才多少明白了怎么回事因为大嚎大叫的不是别人正是被朝歌用阵衍破了翻碗骗局的几个牵驴之一。

看来这几人伎俩虽小来头却似乎很大。

匡当一声一个满脸凶肉、两眼阴狠的小矮个子踹开车门走下来看样子像是个领头。

那个大叫着的牵驴跟着从后车厢跳下来指着梁库咬牙碎齿的:“就是那小子!”然后又指着朝歌:“他们是同伙先给我们下迷药然后把钱全抢走了!”

看来那几位驴哥把虚脱无力全理解成被下迷药了不过症状倒是满像。

小矮子阴狠狠一笑:“兄弟们下手讲究点连皮带骨的给他们留半口活气就成了!”

随手一挥满车的恶狼像是一年没吃过肉似的跳车直奔朝歌、梁库。

梁库叫苦不停不是别的这一场仗下来吃饭又要延后了饿得慌啊!

但梁库此刻还不知道让他更叫苦的是自从朝歌现那套阵衍大掌诀不但不完善而且还在体内生畸变后就决定从此不再使用术力催阵。也就是说这就意味着此刻的两人要全凭肉胳膊、肉腿来抵挡这三、四十号片刀棍棒了。

眼看恶众就要冲到前了朝歌却只是八风不动的盯着冲在最前排的几个凶徒看手下没有任何反应梁库就有点毛了手摇向朝歌道:“大哥现在相面可不是时候啊!快点起阵搞死这帮兔崽们呀!”

朝歌仍是不动两眼闪烁的继续盯着跑在前面的人看直到刀尖棍头距离还只剩下不到五步远的时候忽然道:“手搭我肩膀跟紧在我后面。”

说着便开始移动脚步起来梁库也没空细想总之这辈子要和朝歌打死一堆烂死一块了从后面两手紧紧搂住朝歌如影随形的跟着朝歌移动起来。

步伐一动梁库就坏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了成竹在胸的朝歌正在运起隐身术了。

而在此同时冲在最前排的几个恶徒同时现了不可思议的现象在他们的视觉里明明站在前面的两个小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眼睁睁的消失了。

确切说那又不像消失而是瞬间依次在他们眼前若隐若现飘忽不定因而像是见了鬼似的不约而同傻愣愣停住脚后面的人因为前面的人挡着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前推后拥的也跟着停住脚头跟着众人转来转去。

前排有偶尔现朝歌踪迹的就大叫:“在那、在那!”随即朝歌就根据此人的命局视线展开步伐瞬时隐身。

这样造成的效果真如同鬼魅似的在昏暗的街灯下东现一身西出半影。

梁库看着这群被耍得像呆鹅一样的恶徒心中大感有趣竟阴恻恻的学起了似是而非的鬼叫随着朝歌的身影飘忽不定让人顿时像是被扔进了鬼窟冰窖。

最先崩溃的是那个带路牵驴的本来白天就觉得蹊跷现在黑灯瞎火的又是鬼影又是鬼叫的真以为是撞了邪扔了片刀撒腿就逃。

已经被搞得心寒腿抖的众恶徒本来听几个牵驴的说法就有点牵强眼睁睁的几个大汉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下了迷药一定有什么内情怕丢了面子给隐瞒了但说什么也没想到竟有这样邪门。

此刻一见领路的都先跑了当下呼啦一下子都四散奔逃没一会大街上就剩下了一辆破卡车还有也不知道是愣充英雄还是被吓得腿脚软的领头人小矮个子了。

正当小矮个子好不容易挪动腿准备逃的时候猛一回头忽然正对着梁库那张故意扭曲了的脸立时一股尿水顺着裤腿喷涌而出咕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哭腔着:“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梁库强忍着笑继续一副鬼腔恶搞:“嘿嘿看你又矮又黑是个百年难遇的鬼才呀我是特地上来收你做鬼徒的。嘿嘿嘿嘿……”

小矮个子一听头磕得更凄惨了:“大仙饶命、大仙饶命我一点都不黑啊是路灯太暗呐……”

梁库为忍住笑差点憋爆肚皮。

朝歌却觉得事有蹊跷自从上次校长被阿光封了脑后九鹿县的黑道应该土崩瓦解了但从这一车肆无忌惮的恶徒来看好像还存在一个成规模的组织于是冷声问道:“你们的头是谁?”

小矮个子猛磕头中先是一顿然后就像是忽然找到了可以谢罪口一样连声磕道:“都是校长做的!都是校长做的!你们有事就找他呀!没我的事呀……”

校长二字一出口朝歌和梁库都同时愣住了。互视一眼实在想不通难道校长又复出了?

封他脑局的阿光已经不在又有谁能解得了呢?

事出突然朝歌略一沉吟又问道:“你说的可是原来的那个三县独霸的校长?”

小矮个子还是不住的磕头:“是是……哦不是!现在的校长是从前那个校长的兄弟哦哦是跟班是跟班。那时候道上的兄弟都称他叫: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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