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别墅内外乱作一团,院子里的蔷薇花因为这几天的雨,已经开了好几朵了,整个陈家都是带着一些紧张的情绪,几个医生匆忙的赶过来,李叔也在一边继续说着的安黎这几天的情况。
“安小少爷怕您生气,就一直说没事,可是这几天饭没怎么吃,吃了就吐出来了,难受还不让说,哎呦……我看了都心疼,何必您了……”
“那怎么不早点和我说?他不让你和我说,你就真的不和我说?李叔你跟着我这么多年……”陈承枫揉了揉太阳穴,“那他平时哭吗?”
“哭,每次和您打完电话自己都会哭一会……”
陈承枫揉了揉太阳穴,拉着安黎的手不想松开,蹭着人,他的小手又软好像又带着魔力一样,温热的体温能够把他彻底烫伤。
他的安安怎么会这么懂事?让他心疼。
自己竟然还因为一点小破事和他生气,不带他出差,这一周他一定难过的要死,迷迷糊糊的他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也分不清什么是做梦了一样。
躺在柔软的大床里,明明只有一个礼拜不见,他却觉得这个人实在是瘦了太多了似的,比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带回到自己家里还要瘦,好不容易养胖了一些,一个礼拜竟然就瘦下去了。
陈承枫心脏疼的堵堵的难受,“安安……”
安黎听见有人叫他,发烧有点迷糊,而且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太浓了,异常的香味像是已经发情了一样,陈承枫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安黎也只是勉强不再皱眉。
这个时候咬他,一定会疼的。
趁着医生没有来的时候,陈承枫都给人擦了一遍身子,用酒精擦擦能够散热。
难受了这么多天也不告诉自己,吐了好几天就开始发烧,如果自己今天不打电话回来问,难不成要等这人都烧傻了才行吗?
把被子给人盖好,安黎的脸颊红润的也异常,额头冒着轻微的汗珠,乖巧的缩成一团不动,陈承枫释放了信息素陪着他,他也是安安静静的待着,靠近陈承枫,嘴里喃喃的说,“先生别生气……”
“好好好,不生气不生气……”抵住安黎的额头,“怎么会这样,安黎你乖的太过分了,让我心疼啊……”
等他好了,自己想着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他自己自作主张,可是现在只要他能够好起来,自己又怎么能够舍得惩罚他呢?
过了没有一会,李叔叫来的医生匆匆赶到,陈承枫让直接让医院里几个外科急诊的都过来了,这人烧的这么烫,再折腾,肯定更不舒服了。
医生到了,看见陈承枫,点点头叫了一声,“陈总。”
然后几个人迅速的围绕起了安黎,他本来都不想离开人的,可是他守在这也不是办法,几个医生都不敢把人的衣服给掀开看看。
“他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了?”翻开了安黎的衣服,拿着手里的心脏监听器听了听,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不过是人稍微烧的厉害了点。
另一个医生拿着信息素的检测仪在安黎的腺体处一放,滴,的一声警报信息素过浓。
李叔把这几天的情况发生了什么都说了一遍,几个医生又反反复复把被子掀开看安黎身上这里那里的,让陈承枫落在眼睛里很是烦。
不可忍耐的怒火在他的心里蔓延着,“让你们来是看病的,有没有个结果?到底怎么回事?普通发烧也不会这样啊,赶紧因为什么?需不需要住院还是需要开药的,快点去看看。”
“不用的,这只是正常的体热发烧,不过安小少爷小时候腺体受过伤,可能是因为这阵子没有被标记的缘故,所以信息素紊乱了,说不定标记一下就会好了。”
“就这么简单?”
陈承枫摸了摸安黎的额头,他寻着信息素的味道一直往陈承枫的怀里钻,不舒服的一直皱着自己的眉头呢。
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起血色,一直靠着陈承枫的怀里,“抱抱……呜……先生抱抱……”
“好,抱着呢,不松开。”
陈承枫拍着人的后背想要哄他睡的沉一些,可是安黎一直也都没有醒,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的,反正一直带着哭腔,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难受的要命。
“陈总……”医生不好意思的开口,他们三个人再加上李叔站在卧室里有点突兀。
安黎虽然迷糊着,不过陈承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他所依赖的,所以就算是迷糊的时候,也能够分辨他应该需要什么。
“干什么!没事就都出去吧,把药开好。”
“陈总,我们想要……再给小少爷用这个……做个检查,不排除这个的可能性……”医生从医疗箱里递过来一个棍状的东西。
陈承枫坐在床边,看了一眼,“什么东西?”
“验孕棒。”
“什么?”赶紧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这几个人,“什么意思?安安他……”
医生们也都知道这陈总不好惹,几个人来之前院长可特意叮嘱了,医院里好几笔资金的款项都是由陈承枫手下的,得罪不起,他们几个人后背出汗,啊!
其实身体发热这种情况很是普通,只不过安黎的情况特殊。
腺体有问题的oega,因为陈总是个小心眼。
陈承枫摸着他的脸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宝贝?我不是故意和你生气的,你别难过了好不好?我心疼死了,怎么我走几天就病成这个样子了?”
“呜……”
陈承枫一哄他,更让安黎委屈上心头,“先生故意的!呜……刚才我要抱抱。你都不给我抱抱,你还在生气呢……我以后一定特别特别乖,我认错,别不要我好不好……”
安黎抽泣着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陈承枫的胸口里,说话都是陈闷闷的,“您别不要我……我一定听话,再也不和别人玩了……”
“我错了宝贝,我怎么会不要你,不哭了好不好,你这一哭……”陈承枫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蹭去了脸颊上咸湿的眼泪,“我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