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呼吸间,他的奶牛已经恢复了精力。
亲王阁下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他抽出手指,塞进奶牛嘴里。火热的舌头围绕着长指嘬吮着,老牛完全不在意上面的粘液被自己吃进了肚子里。
年轻的亲王踹了他一脚,将他踢得转了个身,扯过缰绳,连着脖子的那端放置在背后,亲王殿下动作灵活迅速得用它打了个死结,把奶牛两根有力的前蹄相对着拴在了背后。这样一来,只要雄子拉住手中的绳子,他不仅要别扭得伸直手臂,连带着脖子和头也得后仰。
他那硕大的硬奶胀满了甜汁,就在半空中可怜兮兮得微微晃荡着,随着身体后仰的动作挺得更加饱满,引诱着雄性凌虐他。
给这么个玩意儿虫工授精,真是太便宜他了。得到亲王殿下的垂怜,是世界上只有亲王妃能得到的殊荣。
拨开一半屁股肉,在穴口刻意磨蹭了一会,等着饥渴的老牛吭哧吭哧喷着粗气不住想扭头看他,勃动的肉根整根竖着夹进了臀缝里。屁股肉又厚又有弹性,小蘑菇大的茎头每次磨过肉口,那肉圈子都激动得想将它吸进去,可坏心眼的主人坚决不让他得逞,慢悠悠沾了肉缝里的水,用棍子抹得整片臀沟又烫又滑。
“主人……我的小主人,您施舍给我吧!奶牛四个月没挨过肏了,里面都渴肿起来了,您行行好,帮我用大棒撑开啊!”奶牛双蹄紧缚,无处着力,脑袋转动的角度都被牢牢控制在雄子手里,只能昂着下巴拼命想扭头祈求他,在混乱和焦灼中反复煎烤。
夹在屁股里的肉屌触感是如此真实炙烫,他紧张得吞咽着口水,不知道祈求的话会不会奏效,他的主人可是个冷情种子。也不知道该放松身体,还是绷紧屁股,贲张狰狞的铁棍烧得滚烫游弋在身后,随时随刻都可能捅穿他的肉体。
余光瞥见了地上交错的影子,夜风凉凉袭来,粗糙穿了根电线做成的顶灯岌岌可危得摇动灯泡,两块模糊的黑影投射在地面上,主人与欲兽化作了巨大的幻影紧紧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母兽的屁股再次被狠狠朝两边掰开,他像个卑贱的牲口被赤裸直白的目光打量着,翕张的肉口颜色够不够红亮,圈子够不够紧,吸吮的力度劲不劲,水头足不足,任何条件都会影响主人的感官享受。
就连臀尖子的弧度和韧性都能成为重要的衡量条件,挺腰撞击在上面时能不能激出响亮的皮肉相交声可是交配时相当重要的一环,特别是对亲王殿下这种寡言的性格,做爱时肌体碰撞发出的交鸣声是能取悦他的。
和一头偶蹄目的食草牲畜进行杂交,甚至给他授精,亲王殿下难以忽视内心的不适,他的视线撞上了奶牛耸起的后背上虬起的硬肉,发现它们沾了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在这传说中战神一般健美的肉体上突然燃起了一股破坏欲。他按住锥形龟头,抵进了肉圈子里,残留奶汁的东西刚猛得撞进深处,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
“不行了……主人的钢棒太粗了!打得奶牛好疼。”奶牛奋力挣扎起来,被亲王一把死死按住了,绝望得喷着鼻息。
“还敢动?!”锢住老牛的腰,又狠狠往里捅了捅,直接把茎头整个嵌进宫腔里,生产过的子宫温暖热情,水足得在里面激荡起来,要不是被龟头堵得死死的,一松口里面的淫汁就要倾泻而出了。
奶牛动也不敢动了,抖着身子任操,他就是个值不了五千星际币的牲畜,还没宫殿里一柄吃甜品的勺子贵,怎么敢忤逆亲王殿下。
老母畜的身体虽然一开始硬邦邦的肏着费劲,但操通了捅破了,汁水就能源源不断补充上来,反而越弄越爽滑,一挺腰没入,肉眼子噗嗤噗嗤就往外溅水,喷得整个下半身都脏兮兮的。
“淫牛,还在喷奶吗?”
“唔,嗯……还在喷,主人一干进来,奶头就喷了,主人好会通奶。”奶牛前后扭摆着屁股配合雄性。
他看到了奶牛的蹄子痉挛得蜷缩着,闻到了奶汁在空气中迸发的甘甜气息,混合着勾栏里交配时会散发的腥臊味,听到老牛痛苦又快活的哼声,也许还夹杂着一两声极其低微的呼唤。“淫贱的奶牛,整日卖骚勾引主人,回去就把你杀了炖成肉汤。”
“主人惩罚我啊!啊啊又捅进孕腔了,唔我要被肏得怀新崽了!我没……没勾引殿下,是殿下要强奸母牛的!”
亲王殿下气愤得揍了把他的屁股,“还敢狡辩!自己承认错误!”
奶牛胸口痒得发昏,撅着屁股在栏杆前受插,还得挤出点意识回答主人的质问,他甩着四溅的奶汁,合着脖子上的铜铃声,委屈得承认:“是我……是我淫贱勾搭主人,光屁股不要脸啊哈……勾引得主人隔着墙操头脏奶牛,啊——等一下!慢一点、慢,我要被您捅吐了!”
“哼,继续说啊。”他无情的小主人根本没打算停止折磨他。
“我、我还没认出来尊贵的殿下……逾越犯上求殿下给贱畜通奶……还、还把殿下宝贵的肉根子压得又红又肿,只能委屈殿下用老母畜的屁股消肿。”
“嗯哼。”
“啊!殿下,求您,求您——给口精液尝尝——”
穴口被大力肏得翻了出来,猩红色的肉道黏在了赤色阴茎上依依不舍,奶牛的屁股巅都被强力撞肿了。刚强的牛蹄子能轻易绞断任何虫的头颅,尖利的爪子能够拽穿他虫的心脏,他生来就是一柄锋利的武器,施放杀伤力足以毁灭全族。可这头老牛却心甘情愿得守在他身边产出奶汁,撞断了自己的牛角也不想伤害主人。
亲王殿下拽紧了绳子,奶牛仅仅挣扎了一下,就顺服得保持着几乎窒息的状态,向后难受得曲着上半身给他肏得浑身乱颤。“哈……唔!”粗绳勒紧了脖子,他渐渐喘不上来气了,身体反应性得绷直,青筋在肌肉鼓涨的手臂上凸显出来。
窒息过程中短暂的缺氧将他推进了当量可怕的快感爆炸中,欲望高涨、升腾、在一片空白的大脑中疯狂炸裂,充血的牛鞭喷薄而出精液,他还是没有挣扎,在朦胧的旋涡中选择了相信雄性。
突然,他陷入了一种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中,全身神经集束在了一起,被腹腔里持续活塞捣动的性器官擦着了火,在每一块肌肤下冒着火星子飞速燃烧殆尽。
他从绝妙的窒息高潮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时间仅仅过去了不到四秒钟。他的雄性已经松开了绳子,掰正他的头紧紧观察着。
“你——”
阿内克索迅速截住他的话头:“嘶……没有大碍,除了嗓子有点疼,过个三分钟就会好。”
雄性满意得点点头,他和阿内克索早在那场前所未有的大争执之后就决定要互相坦诚了,他可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