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掐了把雌虫俊朗的脸颊,说:“别死撑了,受不住就告诉我。”
雄子的话明明不算动听,甚至根本连情话也算不上,听在阿内克索心里就是甜到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他的小玫瑰实在太体贴了,表面上看起来冷冷的不近虫情,只有他知道,希尔洛内心住着一片柔软。
而这片无虫触碰的柔软角落目前只向他敞开过,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他止不住嘴角的愉悦,凑在希尔洛耳边,声音震动着雄子的耳膜:“我比你岁数长,理应处处包容的,如果雄主能和我撒娇,我会更高兴哦。”
“别做梦了!”希尔洛羞赧道,一手一边,握着雌虫肿胀发硬的奶子惩罚得咬了两口,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恒星的余晖早已换做了星光。他们变换了几个姿势,战事终于走向了尾声,阿内克索才发觉自家雄子的体力也如无底洞一般,之前看起来不怎么热衷性事的样子绝对只是为了保存体力随时迎接战斗而已。
他浑浑噩噩地随着雄子挺身的动作摆动身体,恍惚间听到了希尔洛低沉的闷哼,回身搂紧了他的小雄子,吮吸他的耳垂,扭着屁股用发麻发肿的肉穴迎接雄性的精液:“啊都射给我射到骚子宫里全都吃进去呜”他热情叫喊着,内穴也涌出一大股滚烫的淫汁,气喘吁吁地倒在希尔洛身上。
希尔洛歇了一会,就要推开他,拔出阴茎。
阿内克索汗涔涔地按住雄子的身体,哀切道:“求您不要拿出来。”
希尔洛冷静道:“我要去盥洗室。”
雌虫懂了他的意思,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说出了口,羞得老脸通红道:“别、别去,就、就尿在里面好了。”
反正已经一肚子精液了,他不介意再被雄主再弄脏一点,用各种体液标记也不错。
“不行。”雄子斩钉截铁道,他真想撬开雌虫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
阿内克索利用体型优势覆在雄子身上岿然不动,他伸手来回揉搓肉棒根部鼓胀的囊袋,穴口翕动着,雄子被他弄了一番尿意更强了,这家伙竟然还大胆地嘘声道:“希尔洛,乖宝宝,尿出来吧~”
希尔洛克制着想暴揍他的欲望,一个没忍住,遂了他的愿,身体一松,一大股尿液喷出马眼,冲击着雌虫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肉穴。
“啊啊啊雄主尿进来了——好烫啊太多了胀死了”雌虫小腹这下被灌得满满的,第一次被射了排泄物进肚子里,虽然是自己要求的,庞大的羞耻感还是把他激得浑身哆嗦,不经意间又一次迎来了高潮,骚汁、尿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哗哗从被干到合不拢的肉穴口流出,神圣的元帅军礼服沾满了白色和黄色的腥臊液体,散发着浓浓的交媾后的味道。
希尔洛把肉棒拔出来,在他敞开的胸口蹭了蹭,用他雪白的乳肉和被玩到充血的乳粒擦干净。回头看了眼被玩坏的联邦元帅,无奈地走回来,托起失神的雌虫,拉着他走向浴室。
第二天中午,阿内克索如预料中睡过了头。他睁开眼睛,每个毛孔都透着发泄性欲后舒爽和惬意,伸手摸向床的另一侧,是空的。
他猛地坐起来,手扶着额头静静等待晕眩过去。
差点被比自己小的雄主肏吐了,昨晚还崩溃到哭出来,真是丢脸死了。
他倒回床上,翻了个身滚到希尔洛的位置上,把脑袋埋进他的枕头里,深深吸取雄主残留的味道。
来日方长,以后再好好表现。他暗暗决定着,浑身突然充满了力量,跳下床高高兴兴去找自己昨夜埋在墙里的针孔高清摄影机去了。
他走入内厅,昨晚被他移出去的餐桌现在和以前一样回归了本位,唯一有区别的是桌上多了个文件袋。
阿内克索心有预感,按捺不住疯狂乱跳的心脏,冲过去拿起它,小心翼翼打开,抽出里面一叠薄薄的,放在他心口却有万分重量的纸,如获至宝地贴在胸口。
狂喜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了,他幸福得快要爆炸了。阿内克索想过无数次,也偷偷猜测过无数次雄主会给予他的名分,他一直暗暗企盼着成为他的正室而不是普通的雌侍,而选择权在希尔洛手中,他没有提出来,也做不到干扰他的决定。
他回想着文件上的字,灵魂都满足地飘起来了——他阿内克索·狄克诺,正式成为了希尔洛的合法妻子!
原来雄主昨晚就是拿着这个回来的,本来要交给自己,却被自己一番胡闹打断了。
他抱着文件痴痴坐下,不禁想着,昨晚希尔洛同意穿上皇子礼服,也是存了给他一个仪式感的心思吧?他真是太愚钝了,现在才体会到雄主的包容和怜爱,这么说起来昨夜还算他们的新婚之夜啊!
阿内克索越想越后悔不已,小玫瑰太狡猾了,怎么可以让他丢失了体验这份宝贵心情的机会呢?这种惩罚比肏死他还要难以忍受。
他握紧拳头,立誓道:“今晚一定要补回来!”
第二十五章本性难移
元帅夫夫并没有如想象中过上安逸而没羞没臊的生活。
联邦与帝国的局势刚刚定下,联邦军部损失惨重,议会又咄咄逼人,阿内克索每日疲于奔波于军部和议会之间,有时候一个星期都没能和希尔洛好好吃上一顿饭。
议会那群老虫就没有消停的时候,把军团在战时的监察报告拿出来摊在桌上,一页一页分析,揪着他们大大小小的“越轨”行为,弹劾元帅“渎职”,阿内克索不知道上了多少次秘密法庭,以强韧的精神力抵抗住了议会车轮式的审问轰炸。
将近五年间,雌虫一步一步在其位站稳了脚跟,在情感生活上却越发惴惴不安,阿内克索觉得自己站在了悬崖边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阵风,就能把他推向地狱。
“怎么会怀不上?”他就差揪着瑞摩特的领子逼问了,实际上他也没少干过类似的事。
首席医官推了推滑落的眼镜,紧张道:“别、别急啊,阁下,您又不是不知道,等级越高的雌性孕育越艰难。”因此能力级别越高的虫族才越稀少。
“况且……”瑞摩特偷偷瞄了眼元帅的神色,闭着眼豁出去说:“您的孕腔受过撕裂性的重伤,虽然检查显示已经修复,毫无疑问是有一定影响的……”
阿内克索恍惚地注视着瑞摩特身后的白墙,墙上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正大肆嘲笑着他:“连幼崽都无法给雄主带来的雌虫,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阿内克索默然移开目光,这道幻觉一直没有消失,时不时会在他心理防线松懈时冒出来打击他。
甚至有时候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了。
希尔洛联系上了他母族的势力,正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这么多年来,雄主也没有开口需求过他的帮助,这让他很是失落。
元帅之位非但没有给希尔洛带来巨大助力,反而捉襟见肘,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