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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1 / 1)

颂然有种快要尿出来的恐惧感,惊哭着大声求饶,对方却置若罔闻,反而沉沉地压下身体,cha得更深,也撞得更重。yinjing极致的酸麻让他感知混乱,以为一步步bi向了失禁边缘,终于在某个瞬间,后xue剧烈痉挛,他呜咽着喷she出一股股白液,自己看也不敢看,羞耻地捂住了眼睛。

chashe能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尤其是第一次做爱。

贺致远心满意足,借着肠道的绞缩快速抽cha了十几下,酣畅淋漓she出jing液,抽身撤退,摘下套子打个结,随手扔到地上。

他伸臂一揽,用滚烫的身体抱住了仍在微微抽搐的颂然,想来一场热qing的事后吻,颂然却触电般躲开了:“别碰我!”

贺致远眉头一皱,关切地问:“宝贝,怎么了?”

颂然几近哽咽:“脏……”

“脏?”

贺致远越发莫名了。

他盯着颂然委屈的表qing看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什么,不由就笑了:“你以为你尿了?”

颂然闻言一僵,慢慢移开手,一脸的恍惚:“没……没尿吗?”

他立马振奋起来,迫不及待地看向下腹----脐周那儿白糊糊一大片,全是带着腥气的jing浆,没有半点儿尿液。他这才长松一口气,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下意识想找贺致远撒娇。一对上那双乐得快要弯成feng的眼睛,欣喜秒变尴尬。

颂然窘得满脸通红,一头扎进被子里,开始自欺欺人地装鸵鸟。

贺致远拍了拍他汗湿的光屁股:“宝贝,去洗澡。”

“不要!”

贺致远重复:“去洗澡。”

颂然皮薄人犟,挺翘的屁股向上一撅:“就不要!”

贺致远沉下了脸,叫他大名:“颂然。”

他充耳不闻:“死都不要!”

“……”

“哎,你gan嘛?gan嘛啊……放我下来!”

颂然尖叫着被贺致远一记臂铲挖出了被窝,光着屁股扛在肩上,不由分说走进浴室,“砰”地关上了门。

浴室内水声哗哗,不一会儿水声消失了,代之以一段颤抖而绵长的呻吟:“嗯啊……我又,又没被……呃……chashe过……我,我怎么分得清啊……混蛋……”

呻吟由低渐高,片刻后,浴室内响起了清脆的rou体拍击声,呻吟便又成了哭腔十足的lang叫:“啊啊啊!不要了!我……唔……我分得清了,分得清了!以后不会弄错了……可是,可是这回真的……真的要……啊啊……”

这天半夜,贺先生将颂然伏腰按在马桶边,花了很长时间,认真且负责地教会了他“shejing”与“she尿”的区别。

第四十二章

day1712:02

颂然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发觉自己成了一个组装失败的假人----筋骨奇酸,两腿打颤,后xue肿胀,翻个身龇牙咧嘴,关节与关节之间咯吱作响,抖得厉害点儿能散成零部件。

贺先生不在身旁,他一个人躺在洒满阳光的大g上,回忆起了不堪入目的昨夜。

禽shou啊。

骨头渣子都被啃完了。

忍饥挨饿五年多,敢qing就等着吃他这一顿?

在与贺先生上g之前,小处男颂然有过许多美妙的遐思,等正式上了g,他才知道自己严重低估了贺先生的胃口和体能,误把豺lang当绅士,以至于用一种惨烈的方式告别了处男身----后半夜,他被活活做晕在了浴室里。

不过,说老实话,感觉非常慡。

贺先生是那种威猛与体贴并存的满分伴侣,做起来让人尖叫,做完了雁过不留痕,那么大的玩意儿进进出出折腾了一夜,除了不可避免的酸胀,颂然愣是没受一点外伤,反而有种余韵悠长的满足感。

像是筋骨被温柔地打开,洗净脏污,剔除积秽,再重新拼合成一个轻盈的整体。

无忧无虑。

很快乐。

难怪他常听人说,高质量的xing爱是伴侣之间的粘合剂,哪天他累了倦了,什么都不用说,只要被贺先生抱进怀里宠一宠,很快就能放松下来。

颂然闻着枕头上贺先生的味道,想起了他的肌rou与温度,皮肤有些渴痒,毛刺刺的,盼着被人抚摸。他裹住被子蹭了蹭,痒意却更qiang烈了。

贺先生,你去哪儿了啊?我们才刚做完,你快回来让我抱一抱嘛。

他在心里撒娇。

咔哒。

卧室门开了。

“唔!”

颂然秒怂,一头缩进了被窝里。

贺致远端着餐盘推门而入,正好看到枕头上一缕黑发“哧溜”钻进被子,然后一大团被子都静止不动了。他笑了笑,弯腰放好碗筷,坐到g畔,一层一层把颂然剥了出来。

“腰腰腰!”颂然倒吸一口凉气,“疼疼疼!”

“疼就别动。”贺致远扶稳他,摸到他的腰肌部位,手指稍微使力,“疼吗?”

“疼……”

颂然一脸委屈巴巴。

于是他就享受到了趴卧在贺先生大腿上,由贺先生一勺一勺亲自投喂的待遇----清粥小菜,全素无荤,一看就是为了照顾他的肠道而特供的“初夜早餐”。

好感动,好悲惨。

颂然整个人懒洋洋的,胃口接近于零:“布布呢?起g了吗?”

贺致远舀起一勺粥:“已经送去幼儿园了。”

“啊?”

颂然一扭头,注意到贺致远穿的是衬衣,不是睡袍,明显就是出过门了,忽然闷闷不乐起来:“小屁孩,有了爸爸忘了哥哥,都不记得来跟我说一句早上好。”

贺致远低笑道:“他来说早上好的时候,你睡得一点反应都没有,半张脸都是口水,还是我给你擦gan净的……榨菜还是豆腐?”

“榨,榨菜。”

颂然有点儿尴尬,张嘴喝了一口粥,顺带叼走一根榨菜,余光瞥到贺致远腕表上的时间,惊错得差点吐出来:“都十二点了?我睡了一上午?!”

“好好吃饭,别说话,小心呛到。”贺致远在他鼓囊的腮帮处拍了一下,以示警告,语气却非常温柔,“难得睡个懒觉,没关系的……昨晚你辛苦了。”

那倒是,的确挺辛苦的。

颂然脸红耳热地咽下了口中的粥,想来想去不知道下面该接什么,一本正经地谦虚了一句:“不不不,我一点也不辛苦,反正也没使什么劲,就那么gan躺着,让你……呃,让你一个人在上面动……贺先生,你猛你辛苦,心疼自己就好,不用太心疼我,我累不死的。”

“……”

颂然这个人,偶尔活泼过度,说话不注意,总能gan出一句话撩火的事。贺致远呼吸一急,视线游移到他挺翘的屁股上,大腿肌rou立刻绷了绷。

颂然还没察觉到不妥,张口等着他喂第二勺粥。粥没等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贺致远一把拎到g头端端正正坐好,手里随即多了一只碗和一根勺。

“我去打个电话,你自己吃吧。”

贺致远嗓音微沙,表qing不太自然地扔出一句话,起身离开了卧室。

等颂然迟钝地琢磨出一丝不对劲来,贺致远已经恢复镇静,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颂然扶着又酸又苏的腰走到沙发旁,慢吞吞坐下,撞了撞贺致远的肩膀:“那个,你刚才……是不是硬了啊?”

贺致远盯着电视屏幕:“嗯。”

“那你直接跟我说呗,为什么要走啊?做都做过了。”颂然凑上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软绵绵地发lang,“你有反应,我也很开心的……我也想要啊。”

贺致远无奈地笑了。

他抓起遥控器关掉电视,舒舒服服地把颂然揽进怀里,一起靠在了沙发上:“宝贝,容我讲一句实话,别说我,你现在连一根手指都要不起了。”

“……”

这斗地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颂然嘴角一阵抽搐。

其实他也清楚,昨晚做得太激烈了,馄饨铺子大伤元气,暂时还没法儿对外营业,充其量只能提供一些边缘服务,满足不了他心爱的贺先生。

不该乱撩的。

他认错。

颂然好比一条小白龙上了岸,停止兴风作lang,乖顺地枕在贺致远胸口,被扣住了五根手指,亲密无间地缠握着。

午后日光灿亮,覆盖了客厅大半的面积。

被邀请前来住宿的布兜兜四仰八叉地睡在厚垫子里,与正在充电的小q相互作伴。迷你水培植物长出了一根根细藤,沿着小鱼缸玻璃壁向外攀爬,开始探索新的天地,耳畔是节奏恒定的心跳和呼吸。

颂然觉得,这一切安宁得不真实。

“贺先生,你是真的吗?”颂然抬眼看着贺致远,轻声问,“会不会我睡一觉起来,你就不见了?”

贺致远微笑:“当然不会。”

颂然皱了皱眉头,还是不放心:“你会一直住在这间房子里不走吗?”

“那倒不一定。”贺致远轻刮他鼻尖,“未来还很长,我们有可能换小区,也有可能换城市,但是,我会始终和你住在同一间房子里。”

颂然眨巴了两下眼睛,笑盈盈地说:“我运气真好。”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家贺先生这么优秀,要是我晚来一步,迟个三五天,现在躺在这儿听你说qing话的,说不定就是别人了。”

贺致远温和地笑了笑:“不会。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动过成家的念头。”

颂然瞅他,一脸的不信。

也难怪颂然不信,对他来说,这大概是比“我爱你”还要动人的一句qing话了----太过动人,连接受也不那么容易。

贺致远搂着他,用手指为他梳理头发,缓缓地说:“我小的时候,父母总是在争吵。很奇怪,他们明明有爱qing,也不是多么bao戾的xing格,但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争吵就是断不了。我从小就不爱回家,家里太压抑,火药味十足,不知道哪个瞬间就会爆发一场心惊胆寒的战争----契机也许是一勺盐、一根线、一个指甲钳,或者仅仅是说话的时候谁晚了一秒钟。我不清楚别人的家庭是怎样的,但我自己的原生家庭……几乎没有任何安定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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