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手足赌的可是我的手指啊!虽然我对丑丑很有手指不是棒棒糖,说赌就赌的啊!
可是就算我怨气冲天外加腹诽不以也是无用的,因为我也是懂得规矩的人,在赌场一旦嚣张的叫板了,就算第二秒想撤桩也是不允许的,就跟被抓住的老千一样,庄家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怎么也要把撤桩的人手剁下来的。
果然,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在我话音刚落时,就拨开人堆站了出来,很有庄家派头的对周围人群大声说道“既然这位小阿弟这么有魄力,而且还是梁老大带来的人,那我红脖子身为庄家,就当着大家的面开出新的盘口,一赔一!但如果是这小阿弟输了,大家给我红脖子一个面子,十指都只纳半指!大家有没有意见?”
废话么,当然没有意见,这帮赌徒只在乎赌,谁在乎你十个手指是全没了还是只剩半截,这可是三打一啊,千年难遇的赚钱机会,谁不抓住机遇赶紧下手就是傻子.人头攒动,人们一窝蜂的去买那三头一次性杀手赢。
上百号赌徒围着庄家红脖子乱转,我们这边,几个老外和秃头梁也围着我乱转,赌徒们是在下注,而我这边却是在分配资金额度。真的很好分配,老梁和史蒂芬每人占有20%的赌金,那三个老外每人10%,而我包圆剩下的30%。
看着那帮带着手提箱和编织袋下注的赌徒们,我感觉的到,那笔30的赌金将是很大地一份。嘈杂足有半个小时以后,有些衣服被拉扯的东扭西歪但神情亢奋的红脖子。总算从下注的人潮脱离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本本满含微笑的朝我走来。是人都看得出来他很开心,因为不论谁赢了他这庄家都有10%地佣金好拿。这是包赚不赔的买卖。
“不晓得这位小阿弟打算以什么形式付账?他们全都现金压那边胜,总额度已经达到1千五百万人民币,我得力地属下们看管着那批钱呢。保证不会出什么差错。”红脖子满含微笑的一边指着那堆钱,和一旁手持五连发猎枪肃立在一旁的保镖们。一边对我说着。似乎他也明白,我是不可能带着半吨多重的现金来赌博的,所以他必须找到一个合理可靠的支付方式,已维护他地利益。
手足再一次摇头说“似乎庄家老大忘记点什么了吧?我这边的十根手指我来压,那对面地十根手指找谁要?难不成庄家也认为我必输无疑,连对方的筹码都没必要摆上台面吗?”
红脖子被手足说得愣了一下。似乎收钱收到手抽筋的他真的忘记了那十根手指谁来出了,而我的态度却是十分强硬。一副对方不赌手指,那就全部不赌地派头。
红脖子不愧是老江湖了,他脸色瞬间一变,有些惋惜的说“我本来是想帮上小阿弟一把的,万一你输掉了。我还能用事先没安排好谁赌对盘地借口,来为你留下手指呢。这么看来小阿弟是不领情也不需要了,倒是红脖子多此一举了。”
他一回身。指着对方有些幸灾乐祸的土鳖说“狗刨辉,狗屎强,狗吊蓝,你们三个是这次盘口的主要下注人也是那三条狗的狗主,想必一旦你们输掉了,那这位小兄弟就有权利从你们没人身上取3手指,算是便宜你们了,本该抽头的10%我不打算抽了。”
这都是一些什么破名字啊?歪眼打量着秃头梁说“你看看你,你大小算是一个知名人物,被这些烂货逼到这个份上,说老实话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这恶心的浑水我还真的就不想摊了!看什么看?把现金支票给红脖子庄家吧。”
还没等我说完,那个大概叫狗屎强的土鳖站了出来,大声的喝道“年轻轻的说话太没分寸了,我们的外号是不遭人待见,可也是代表了我们在中国斗狗界的地位!每人三根手指是吧?好!我们就和你赌到底,别忘了,我们就算少了三根手指也不算残疾,而你少了十根,就连小女生的咪咪都不能摸了!哈哈……”
看着对面哄笑成一团的土鳖们,我并没有生气,因为当初家道中落时,其他欺负我的人说得远比这个还要难听。伸手朝那用铁丝网罩起来,足
.|.子这里点算完毕,与其在这相互吐口水,不如笼子里王见王!早斗完,早点回家玩老婆。”
我的话音刚落,那帮外围帮花的赌徒立刻围到狗笼边上,还东西各让出了一个通道,一副欢迎入场的架势,那深入骨髓的赌性,早就把他们撩拨的浑身瘙痒了。放眼看去就是白花花的一片,那是捏在赌徒们手里由红脖子亲手签的赌单。于是我当仁不让的带着丑丑进入了那笼子,随后那三只一次性杀手比特也被放了进来。
也不知道是谁从那里找来的铁锅,随着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丑丑一对三的战斗终于开始了,那帮赌徒们随着四条狗的身型窜动,立刻兴奋的嚎叫了起来。
不过这兴奋而又热血的叫声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几乎在两秒钟内就哑然而止了,因为丑丑出境处门外上演的戏码再次的出现,凌空击爪撕背脊,咬脖子大回转扭脊骨。两头一次性比特那经过特别改造的尖牙始终没有碰到丑丑的半根毛,而且就在一瞬之间由活着的变成了死去的。赌徒们什么时候见过狗用这种方式的战斗,立刻不敢相信事实一样的猛揉眼睛,当他们证实了这不是在做梦以后,呐喊声反而比刚才还要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黑杀!加油!黑杀加油!”
赛前有过介绍,眼前这头赌徒们唯一的希望,是一条名叫黑杀的母比特。在赌徒们的眼里,黑杀此刻的形象高大的只能仰视,因为一旦黑杀这条狗,将成为他们最后扳平的机会,而且能把他们手里那张即将成为废纸的东西,变为现金支票的唯一法宝!
无疑,赌徒们注定是要失败的,貌似丑丑也有点人来疯,场外叫喊的越是凶悍,他越不会将黑杀一击致命,它用头部或者爪子,一次次的将打死不退的黑杀撞回去或者拍出去,而黑杀显然是一条相当坚毅的狗,屡败屡战之下竟然还有勇气站起来,无畏的飞扑丑丑,试图用牙齿给丑丑来个开膛才解恨。但是黑杀的体力明显是下降了,它的飞扑一次比一次的疲软,在第50次飞扑后,吐着舌头弯下滴口水的黑了斗笼里,她那是累的。
“红脖子庄家,似乎再这样打下去,丢人的是你这个庄家。到时候了,可以宣布了,然后再把钱给我们,还让我们愉快的走人。”
其实手足不说这句话,我也会说的,看得出,这红脖子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当赌场庄家的人也不可能是好人,就是想气得他吐血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进行的相当的顺利,不论是领取小山一样的现金,还是切这帮土鳖手指的事情,老实说,赌鬼越老人品越差,但赌品越好!眼前就有一百多个活生生的例子,虽然他们输了嘴里总要骂骂咧咧的喷上两句,但是没有一个输钱的人有任何赖账的想法,这使我觉得赌徒有时也蛮可爱的,至少比那些喜欢半夜学鸡叫的政客们来得单纯直接的多。
使得我正打算免去那9根手指的帐,而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了一副令我毛骨悚然的景象,那个叫狗屎强的土鳖,竟然将那头已经打的脱力了的黑杀用电线绑了起来,也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闻就知道是汽油的瓶子,在黑杀那哀号声中给它浇了上去!
狗屎强已经一脸狰狞的从裤兜里拿出了打火机,恨声的对湿漉漉的黑杀骂道“他***,不能赚钱的垃圾东西,大爷才不掏狗粮伺候呢!”
这人渣想要烧死自己的狗!
我气的眼眶都快突出来了,手里的弹弓瞬间拉满,瞄也没瞄的对准狗屎强的手就射了过去!
“这一弹弓打得好,基本有我7岁半的水平了。没有最卑劣,只有更卑劣,这一小钢珠打在他的手腕上,肯定造成了他腕骨粉碎性骨折,想要治好几乎不太可能。不过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吗?”
手足那诱导力十分强悍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脑神经,我的眼珠开始慢慢的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