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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ref=target=_bnk3zxs/a秋晨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时也有些慌,道:“姐夫要带我们去见那个兰姐,那我们到底去不去啊?”
“没关系吧。”秋雨到是比较淡定:“你姐夫带你去,你就去,兰姐很好说话的,我们也经常通电话,她一直纫进京见面呢,只是一直没机会。”
“原来你们关系不错。”秋晨稍稍松了口气,随后又嘟囔了一句:“原来我的好姐姐,居然认识副部长的夫人,副总理的儿媳,居然都不肯告诉我。”
秋雨一听笑了:“这个有什么说的啊,你姐夫认识的人多了,都是他介绍我认识的,你跟着你姐夫跑,自然就认识了。”
秋晨一听娇哼:“姐夫原来是头大尾巴狼,这次我要把他的尾巴彻底揪出来。”
她挂了机,扭头看李娇娇神色有些不对,道:“怎么了,吓住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嘛,还不都是人,又不多生一双手。”
话是这么说,她自己其实也有些虚,李娇娇发虚,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娇娇却摇了摇头:“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秋晨伸手揪了揪她的脸:“你神色古里古怪的。”
李娇娇给她揪得有些痛,打她一下,摸了摸脸,道:“我是在想,上次的药,你姐夫到底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你还说,你个死娇娇,真是不要脸。”秋晨一时间又气又笑,双手来揪她的脸,两个人一时间闹成一团。
梅子开车,在后视镜里时不时的看一眼,梅子是坚定站在秦寒一边的,秋雨她当然也知道,也听秦寒说起过秋晨,不过这会儿,她看秋晨就有些不顺眼,只是不说出来而已,所以也不想搭话。
车到苏家,看到站岗的武警,李娇娇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权贵之家,她爸以前一个副厅,就觉得很了不起,现在想来,实在有一种很滑稽的感觉。
秋晨的感觉,相对要好一些,却又着另外一种担忧:“原来姐夫那么有势力,他要是不要姐姐。”
想到这里,到是一股勇气从心底生出来,心中暗叫:“他要是敢对不起姐姐,我就跟他拼命。”
进了苏家,苏威上班去了,简兰在,张五金首先抱过小龙小凤亲热了一阵,又介绍了秋晨几个。
听说秋晨是秋雨的妹妹,简兰到是非常热情,拉着秋晨的手左看右看:“看妹妹想姐姐,我就知道秋雨肯定是个美人坯子。”
这话到是把秋晨夸得脸红了。
又介绍了秦寒和梅子,张五金的烂糊糊帐,简兰知道一点,尤其是张五金一手摧毁满家,说是为了谢红萤,最初还是秦寒那边起的兴,她想不知道都不行了,拉着秦寒的手眯眯笑:“不愧老五为你翻天覆地,果然是我见犹怜。”
也把秦寒闹了个俏脸通红。
秦寒虽然心态大变,不复以前的矜冷,到底不是个话多的人,其实说白了,她就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其它方面,无论是社交还是演艺,都不怎么样,很多美女是花瓶,这话还真是没有错的。
到是梅子口齿伶俐,她又小得一辈,直接管简兰叫姨,是张五金的亲外甥女,简兰也高看一眼,她叽哩呱啦一开口,简兰乐了:“以后家里常来,别见外。”
梅子看秋晨不顺眼,秋晨也看不上梅子,这会儿到是有两分佩服了:“这小丫头片子,嘴巴到是能说,也不怯场。”
聊了一会儿闲天,扯到吕贯西的事情上,简兰道:“老五,吕贯西的事,你好象知道得很清楚啊。”
“是。”张五金点头:“吕贯西睡的那张床,本来是我送给我朋友的新婚礼物,结果给吕大少仗着权势抢来了。”
张五金说着向李娇娇指了一下,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
简兰当然也听明白了,至于是抢的,还是献的,不必深究,她只关心结果:“即然是婚床,睡了应该没事啊,吕贯西怎么就昏睡过去了。”
“应该有另外的原因。”张五金哼了一声:“不过他硬要赖说是我做的床的原因,那也由得他。”
“还由得他了。”简兰重重的哼了一声:“别人做的就算了,即然是我弟弟做的,我到是要问问,他这床,怎么来的,谁让他睡上去的。”
李娇娇始终悬着心事,虽然知道张五金同样认识高官权贵之家,但在她的想象中,也认为就是她跟吕家一样,无非是忠犬的模式,毕恭毕敬,竭尽全力,主人高兴了,或许可以赏根骨头,而万一主人不高兴,不但没骨头,反而可能牵出去,杀狗吃肉。
结果张五金跟简兰的关系,竟与她以往所见的,完全不同,真如同亲姐弟一般,尤其具体到对吕贯西的事上,张五金只说了一句硬话,都没说要简兰帮忙什么的,简兰自己直接就扛过去了。
亲姐姐对亲弟弟,不过如此吧。
她偷眼瞟着张五金,回想第一次见面,就是一个长得还行的小白脸,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小白脸,藏得如此之深,背后能量竟是如此之大。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饮料里有春药的。”这会儿,她竟又想到了这个问题。
虽然她已经知道了,张五金身边有不少女人,而且都是美女,她没见过秋雨,但从秋晨可以想象得出,秋雨绝不会太差,然后还有秦寒,她虽自信,但与秦寒一比,也只是小母鸡比凤凰而已。
但那又怎么样,女人能迷住男人,不完全靠相貌的,只要知道张五金的能量,她一定会想尽办法缠住他,而以张五金的能量,她爸爸甚至有可能不会丢官,或许换个冷门单位养养老就行,至于她自己,更不会受那些羞辱。
这样的男人,没有人可以羞辱他的女人,象那个马老板,打得跟个猪头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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