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纪律兄弟的第一天，季九一开始学的不是唱歌，而是化男妆以及搭配男装衣服。
贺南岸和她说，既然组合是纪律兄弟，那么他们出道便以男人的身份出道。
季九一满头黑线，男妆和男扮，她可以学，可是男音她怎么学？！
她一个女的，怎么唱的出来男生的调子。
贺南岸闻言，只对她说了一句，“你用原声唱就行。”
季九一哭唧唧：“……那为啥不是纪律兄妹呢？！”
贺南岸一本正经的解释：“女人喜欢男人要比喜欢女人容易，尤其是帅哥。”
季九一：“……”
都是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你为啥这么优秀呢！
*
晚上，客房。
季九一对着镜子化男妆。
男人的眉毛都是粗的。
知晓这一点的季九一直接用眉笔把自己的眉毛加粗加宽了好几个调。
结果，出来的效果就是季九一脸上顶着两条毛毛虫般的眉毛。
一个字，丑。
季九一哼哧一声，然后用卸妆棉给抹了。
长叹了一口气后，她打算直接用手机上度娘搜索男妆的化法了。
季九一关掉飞行模式，刚连上网络，手机震动的声音就响了。
是短信提示音。
n个未接来电以及短信消息。
——九妹，你胆儿肥了，去哪了啊！！！！有事怎么不来找我！(梅忆航)
——九妹，别生气啦，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宋宋很想991呢。(秦玉栋)
——九一，南方爸爸很担心你。(乔南方)
——我家小九一哦，去哪了呀，这么晚了，该回家了。(季老太太)
——……
季九一看着这些短信消息，眼眶微微有些红。
她眨了眨湿润的眼睛，然后一一给这些人回了消息。
给乔南方回消息时，季九一告诉了她，季慕宸已经知道她要提前高考报影视学院的事了。因此，她希望她上影视学院的事，能尽快处理好。
回完消息后，季九一又看了眼未接来电，n通未接来电中，一大半都是季慕宸的。
她抿了抿唇，思绪有些飘远了。
“我不离家出走了。”稚嫩的声音在她耳畔边回荡。
她当初的信誓旦旦，在今天全都化成了泡沫。
可她，却不后悔。
*
翌日一大早。
季九一就去了学校，与之她一起的还有带着口罩和帽子的贺南岸。
“我送你进去。”贺南岸看了眼校门道。
季九一摇头，“没事的，我自己进去。”
贺南岸瞥她一眼，沉声说，“我那的钥匙给你，你晚上放学的时候可以过去。”
季九一清澈的眼睛眨了眨，拒绝道：“不用啦，我住校就行。”
“周末呢？”贺南岸挑高一边的眉毛道。
季九一看了眼自己手里拎着的行李箱，踌躇了下说，“周末我去亲戚家。”
贺南岸深邃的眸子紧凝着季九一，下一秒，他抬手抓过季九一的手，直接把钥匙塞她手里了。
“钥匙给你，你什么时候想去就去。我不一定每周都回来。”
季九一抬眸，黑亮的眸子直直盯着贺南岸，好半晌后，她才点头，说了一句，“好。”
贺南岸抬手摸了摸季九一的脑袋，语气宠溺，“好好照顾自己，开心一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走了。”
“再见！”
季九一微笑看着贺南岸离开，直到眼角的余光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