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平的心里又泛起了一丝丝酸涩,是感动,是敬佩,是对这个像他父亲的一样的师傅。
他算无遗策,只是为了罗正平的以后着想。
他为什么让自己去找戒指,因为他知道,算到了,何雨柱就是那个能帮助自己的人。
人们常说,父母之爱子则计之深远。
他是一个孤儿,他多么庆幸,他有这样一个父亲,有这样一个师傅。
罗正平暗暗想着又留下了眼泪。
何雨柱也是日夜不辍的修炼,步入金丹境界后,修炼对于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成了一种习惯。
他的体质也被淬炼的更加适合修炼了。
但是他的内丹实在被打造的太浩瀚了,那些灵气进去之后好像一颗小石子进入了汪洋一样,连个响都没有打出来,就被吸收了。
这样的内丹自然有好处也有坏处。
总的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好处就是何雨柱容纳比常人多的灵力供自己使用,这在对战中有绝对的优势,这就像忍者的查克拉一样,坏处就是升级会慢点。
不过何雨柱这种万里挑一的天才,修炼速度本来就够逆天的了,只是在他那个速度的基础上面慢一点,比常人的还是快多了。
但就是这样何雨柱还是不够满足,他好像被狗撵了屁股一样,整日整日的修炼,每日钻进戒指空间里面不出了,动用戒指空间的法则“作弊”,就这样何雨柱紧赶慢赶,在荣明他们要发动偷袭这天,境界到达了金丹巅峰。
罗正平是可以明白为什么何雨柱这么的焦急,因为他卜卦算出荣明就是在今天发动偷袭的。
所以何雨柱才会这么拼命的修炼,他害怕荣明那边的修士会很厉害,只能尽可能的多提升境界,这样才有多一点的机会取胜。
罗正平有时候都会想,如果他有何雨柱那样的天赋,他还会像何雨柱那么努力吗?
他想他是做不到的,他太拼命了,他让人感到他真的是在与天相争。
罗正平忍不住对着何雨柱肃然起敬。
不过何雨柱倒是不知道罗正平心里的想法,他俩卜卦算出荣明今天会偷袭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很平静的。
他想,这一天终于来了,可以做个了断了。
林妙妙那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是荣明,他解决了贺振之后,心中怒气未消,但是他知道罪魁祸首没有打败,他心里就憋着一口气。
他一定要把荣明打败,所以有了这一个月的辛苦修炼。
他几乎不眠不休,虽然他们修士也不需要休息吃饭的,他现在的生活就解决谷雨柱那世里面弟子训练的状态。
但是在林妙妙和叶诗慧眼泪可不得了,不吃饭可不行。
所以这一个月他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陪着林妙妙和叶诗慧吃饭,其余的时间他都在修炼,就是像一个疯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成为了修士之后,他心里有太多的不确定了,他一定要强大起来,不让任何人伤害林妙妙和叶诗慧。
像上次摄魂术的时间他要杜绝。
听罗正平说了,荣明聘请的大师修为很高,他必须在短时间内,修炼到一个最高的境界,如果真的是8个人围攻的话,他不知道能不能抵抗住。
修士的战争,他那些小弟根本扛不住,只要把他打倒了,那荣明的目的就达成了。
他就是想要何雨柱手里的地盘,如果何雨柱倒下了,他自然可以兵不血刃的接手三个地盘。
但是他不能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他绝对不能倒下。
于是他疯狂的修炼,希望把自己的灵力蓄积到最饱满的一个状态,这样斗法的时候,他不会太吃亏。
至于他画的符咒都给小弟们分发下去了,这还要感谢罗正平,他静下心后的效率也比较高,平时除了修炼就是画符咒,何雨柱手下的小弟现在人手一般都有两张符咒。
荣明那边的小弟和他自己这边的小弟对战,他完全已经不担心了。
现在需要担心的就是他自己,如果以一敌八的话,哦不,以二抵八,会不会灵力枯竭。
何雨柱淡淡一笑,想那么多干嘛,且看看自己这个天道宠儿会不会摆在此战吧!
罗正平看到何雨柱突然笑了,也是不怎么理解,继续朝着王虎他们嘱咐道:“晚上荣明他们应该会偷袭,我和雨柱画的符咒,你们都用过,用法还是一样,就是点燃符咒,然后默想我的样子和名字。”
王虎奇怪的抬头,“为啥不是默想老大了?”
罗正平撇嘴,“我画的当然是想我了,想他嘎哈?”
王虎挠挠脑瓜子,“但是小弟们都是不认识你啊!”
罗正平傻眼了,确实把这茬忘了,小弟们不认识他,咋想他啊。
王虎也有点傻眼,那么多符咒发下去了,也不能白花啊,晚上还指着他打仗呢。
他赶紧拉着罗正平到了集结的小弟面前,上了高台跟着大家一通介绍,幸亏罗正平的脸皮够厚,这玩意就跟校长颁奖状似得。
介绍完了,王虎领着罗正平下台了,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万一晚上打仗的时候吓傻了忘了咋整。
当即又领着罗正平去了照相馆,照了一张相,洗了1000多张,发给了全部小弟,就这洗照片的钱就没少花,照相馆老板可是乐开了花。
罗正平一想到自己的照片被一千个老爷们,收藏了,倒是挺稀奇的,感觉自己挺像个明星的。
可算完成了符咒的事情,罗正平又跟着王虎念叨,“你那个武技,今天就用奥,跟符一叠加效果肯定好,实战机会可不多,正好趁着今天赶紧松松筋骨,赶紧练练。”
王虎一听,看着罗正平的眼睛无不动容,“谢谢兄弟,我知道的,现在我也算小有所成了,我都感觉我的拳头能打死老虎呢。”
“那可不能打啊,老虎可是保护动物啊!”
“哈哈,是啊,不能打,我就是比喻。”王虎挠着脑袋呵呵笑道。
罗正平看他那憨样,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