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好像没有听清?霍时庭在说什么??
什么叫做重年就是他!而他要让自己在不经意之间发现这个秘密!
他怎么会是重年?重年在油画界声望很高,是多少前辈都敬重的对象,甚至爷爷都对他的画作爱不释手,他怎么会这么年轻?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重年是霍时庭!
叶北笙大脑里循环重复着一句话——
重年是他?是霍时庭?是这个狗逼??
叶北笙忽然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每天不下十次的在霍时庭面前,表达自己的重年的喜爱。
结果一顿操作猛如虎,重年就是霍时庭?
叶北笙的笑容僵硬,缓缓的转着脖子,看向男人。
呵呵,不用不经意之间,我已经知道了。
霍时庭,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他就是重年……他就是重年……
而自己这么多年都想找到重年前辈,要个签名,要个合影……
霍时庭温声开口:“笙笙?”
叶北笙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一生气就恶向胆边生。
她忽然眼珠转了转,半倚在沙发上,露出一个笑,“九爷呀。”
霍时庭回身,见刚才兴致勃勃想去油画展的人,居然又坐了回去,男人眉梢微挑:“怎么了?”
叶北笙轻描淡写,“我忽然觉得好累,不想出门了。”
霍时庭轻笑:“不去找重年了?”
“也不是非找不可吧……”叶北笙慢悠悠,一字一句都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我忽然不喜欢重年了,虽然水平天分是很高,但说到底也只有那么几张画作,一点都不勤奋,我这人比较相信勤能补拙,我觉得重年就是仗着自己的天分好而不努力。”
霍时庭嘴角一僵:“……”
叶北笙漫不经心:“你看人家宁成前辈,画作等身,重年呢?流传在市面上的也就十二幅画,油画展多次邀请也不见他的人,把自己弄的特别神秘,我觉得这也是另一种炒作,九爷你说是不是?”
霍时庭:“……”
男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你大约,是误会他了。”
叶北笙就非要皮这么一下,“真的是误会吗?那九爷,你现在带我去见他怎么样?”
霍时庭:“……”
他知道叶北笙喜欢重年的画,所以才敢逗逗她。
现在若是她不喜欢了,还知道自己瞒着她……
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霍时庭拧了拧眉,难道是元珩告诉她了?
霍时庭别开眼睛,指尖忍不住动了动,轻轻点在她柔软的皮肤上,嗓音沙哑低沉:“霍太太。”
叶北笙快要气到升天:“干什么!”
“你不喜欢重年没关系。”
霍时庭轻笑一声,目光温柔,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似的开口:“重年喜欢你,就行了。”
叶北笙心脏一跳,声音都结巴了不少,“你什、什么意思!”
霍时庭一手揽着她的腰,声线徐徐:“你明白的,霍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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