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推了推眼镜，满脸期待的看着秦亦程。
他仔细打量了一眼，甚至拿出手机想要翻视频确定没认错，因为对方最近在网上太火了，所以印象深刻。
褚采薇抬头看了眼继续低头玩手机，漠不关心。
“我没认错人吧兄弟？你是不是那个金陵第一深情？我记得你也是金陵人吧……”
“你好。”
秦亦程轻轻点头，他也认识眼前的青年笑问道：“我记得你是主播吧？英雄联盟的主播？”
“没错没错，隔壁老王就是我，你好你好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遇到同行了……”
张钊真挺意外的，没想到会在这种馄饨店里遇到同行，而且是个有点牛哔的同行。
他伸出手跟秦亦程握了握。
“说起来我跟他们还算你半个粉丝，那天晚上在miu club，我们就在b区的卡座上，你是真的牛哔，我头一次见网红能跟明星有的一比的，有的明星的人气可能都还不如你。”
“我也是你粉丝，我偶尔会看你直播。”
秦亦程第一次接触就感觉出来，快人快语、年轻气盛。
“哈哈，那我们各论各的，你是我粉丝我是你粉丝，我们又是同一个地方的。我这个人向来有话直说啊，兄弟你这么有才华屈尊公会里当个小主播有点浪费才华啊，不去娱乐圈扬名立万？”
两人在桌上商业互吹，周围投来好奇的目光。
秦亦程摇了摇头：“那也要看什么级别的明星啊，对娱乐圈没什么想法，网红圈赚点钱就行了。”
“也是，人各有志嘛。”
张钊热情的说道：“给你介绍下，我两个兄弟，都是圈子里的哥们。”
“你们好。”
“你好你好~”
“幸会幸会~”
彼此打了声招呼没有过多交流，除了张钊比较热情外，可能是因为遇到同行比较有共同语言所以略微激动了一点。
“你平时在哪个区玩游戏？”
“我在电一啊。”
“我也是电一啊，我们有空可以一起玩啊，加个vx吧以后多交流交流。”
“没问题，秦亦程。”
“张钊我本名，你备注一下就行了，以后有空我们可以一起玩聚一聚，大家都在一个地方又是圈子里的这就是缘分，相互认识一下。”
“你说的有道理，相互交流下经验。”
本质上而言是一个圈子里的，张钊现在好像是在全民直播。秦亦程就在抖音平台上，虽然不是一个平台确实都是网红主播不错。
张钊几个找了个位置坐下：“你有没有想过要签约平台？”
“不打算签。”
“签约费挺恐怖的啊，特别是你这样的最起码数字三开头啊。”
张钊真不是胡吹乱说，像秦亦程这种网络上爆火，特别是粉丝粘性很高的最低都是两千万的签约费，而且是每年两千万。
他的话肯定不止，而且签约费是可以谈的。
秦亦程摇了摇头说道：“我暂时真没有签约的想法，以后可能会考虑……”
他委婉的说了说自己的想法，签约平台是不可能签约的，签约个几年或者十年八年的，把自己绑在平台上失去自由，这样的太离谱了。
如果他真的缺钱又没有渠道的话，那肯定签约直播平台啊，傻子才不签，关键是他不缺资源不缺人气，也不缺钱签了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他老早就想过了，答案是不可能签。
“兄弟，我感觉你真可以考虑一下……”
“我会考虑的。”
“嗯，待会有没有时间出去玩，一起吃个下午茶啊什么的。”
秦亦程摇了摇头：“不了你们去吧，我还有点事，今天请假出来的。”
“你不说我都没想到，你现在多大啊？”
“19。”
“卧槽！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我十九的时候还跟个二百五似得，人跟人真的不能比啊。”
“别捧杀！”
秦亦程笑着说道：“低调低调。”
“我看你短视频风格有很多种，都是自己一个人搞，背后没有什么团队啊之类的？”
张钊对秦亦程是很好奇的，如果都是他单独完成的那就有点太厉害了，而且还那么有才华，只能说不愧是艺术生。
“唱唱歌跳跳舞、探探店需要什么团队，至于短视频的妹子我都是在学校请的演员。”
秦亦程有话直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本身就是事实。
“南艺的妹子颜值是真的高，有空给我们介绍介绍啊，我们现在都单身狗，死宅男哈哈哈……”
秦亦程忍俊不禁，笑问道：“死宅开迈凯伦炸街？死宅几面墙的手办？死宅电信最强王者？你这有点低调的过分了吧？”
“哈哈哈，低调低调……”
张钊刚开始还以为秦亦程是假粉丝，跟他说着玩的呢，没想到真是他粉丝啊，说起话来都有点飘了。
两人话语投机，于是就多聊了几句。
褚采薇给他挑了点辣椒，秦亦程喝了口汤，汤汁挺鲜美的。
“金陵好像没几个火的主播吧？”
“确实没有几个，目前我知道最火的就是你了，不过女主播倒是挺多的，就是搞一些擦边球，我都怀疑她们可能是上岸了。”
张钊哭笑不得，调侃道：“还偶像主播呢，因为网红的崛起，感觉现在很多高质量咳咳，那什么现在都来当网红了……”
“是啊。”
秦亦程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以前三百块钱可以打一炮的网红，现在在网上三百块钱最多换一句‘谢谢老板的打赏’，老板还乐呵的要死。
鸡婆都跑去做直播了，比如什么全国空降，这就是在哄抬批价啊，全都是舔狗舔出来的成就。
因为褚采薇就在旁边，秦亦程也不能畅所欲言跟张钊唠唠嗑，有些时候就喜欢说这些垃圾话来聊天，挺有意思的。
线上谁还没个马甲啊，线下口嗨一下没什么问题。
褚采薇低头吃着馄饨，对这些垃圾话充耳不闻。
事实上，她能听不懂吗？
这个时代高中生都晓得的东西她会不晓得，是因为她也喜欢听啊。
等吃的差不多，张钊说道：“我一般晚上七点左右的时候开播，如果你要玩的话给我发信息，我带你上分。”
“行，我玩的话联系你。”
“好，拜拜。”
“拜拜。”
打了声招呼，秦亦程跟褚采薇逛着马路，买了瓶矿泉水就直奔商场。
“法拉利得要多少钱啊？”
“大概能买你爸的s680两辆吧。”
“好贵~”
秦亦程笑问道：“如果有，我让店家帮忙在出风口下面刻一行字好吧？”
“我的？”
“要吗？”
“新车就算了吧，我在网上买一张贴膜就行了。”
褚采薇笑靥如花，眉目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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