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思摩和李大亮他们都有一个火枪营?”
“回总管,确有其事。”
“他们的火枪都是哪里来的?”
“据说是顺丰那边提供的。”
“顺丰?入娘的又是李牧这小子!”
侯君集一脸郁闷,为什么李牧这小子有什么好处都不想到自己的,老夫假假的也是帝国实权人物好伐,就这么让你看不上?
但老侯再怎么不爽,他也不敢去找李牧的茬。
特么只要不傻,基本都能看的出来李皇帝对这小子十分偏爱。
上次青海的事,李牧屁事没有,他老侯差点没被砍了,这就是区别。
再说了,这小子搞出火枪和大炮这种逆天东西,然后李老板居然还能放他到处蹦跶,这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
摇了摇头,侯君集决定不再去想这茬,于是站起身来走到沙盘面前,围着沙盘走了好几圈。
走动之时,身上甲叶哗啦啦作响,特别是胸口位置的胸甲,金光闪闪,遇到阳光的时候,能直接闪瞎好多人的狗眼。
这玩意儿就是李牧当初研究出来的精钢胸甲,防御指数杠杠滴。
本来是有一整套的,也就是那铁罐头一样的“黄金圣衣”。
但侯君集不敢穿那玩意,实在是太骚包了,他丢不起那人。
但不得不说,那玩意防御力实在是太强了。
所以,他退一步,只选了一个胸甲。
不过,他自己虽然不穿,但却严格要求手下精锐必须穿。
于是,西域诸国使者前来拜码头的时候,经常会看着这么一幕。
五千金光闪闪的黄金圣斗士站在校场上装逼。
那场面,老震撼了!
有些胆子比较小的,直接当场就震晕了。
比如,高昌王麴文泰。
这货来拜码头的时候的时候直接就被吓晕了过去。
当然了,也许可能是因为之前被李思摩给恐吓的有些过度了,导致神经衰弱了。
“总管,高昌王醒了。”
“醒了,醒了就让他滚,告诉他本公没空见他。”
“喏!”
待手下小弟出去后,侯君集这才冷笑了一声,眼神冷酷之余又带着几分嘲讽。
弱鸡小国,也敢来谈条件?
此次西征,虽然没有征辽那般声势浩大。
但其中底气,他作为征西大总管,内心十分清楚。
短短两个多月,自打凉州出击,到如今深入西域。
至今,未尝一败。
王师所到,所向披靡,四方蛮夷,瑟瑟发抖。
这就是底气,这就是实力。
如果说只是单纯干碎吐谷浑,那其实目的已经已经达到了。
就算此时班师回朝,也没人能指责他侯君集什么。
但他老侯是这么没追求的人吗?
明显不是嘛,怎么说也堂堂帝国实权大佬。
要是只满足于这三瓜两枣,特么李思摩都看不起他。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快就班师回朝的。
就慕容伏允那点家当,值几个钱。
再说了,伏允这家伙不是还没死吗,既然没死,那这事就不算完,凭什么要班师回朝?
当然是一路追击,继续深入啦。
至于中间某些不知好歹的弱鸡小国勾结鲜卑余孽,那就不好意思了,顺手摁死。
而高昌国什么情况,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不会去理。
他侯君集虽然看不上李思摩这条突厥疯狗,但怎么说这条疯狗也是李老板养的。
李思摩既然盯上了高昌国,他自然不会去坏他的好事。
再说了,这事好像还牵扯到那个姓李的小子,那就更不好去插手了。
所以,高昌国王麴文泰跑来找他做主的时候,他是直接拒绝会面的。
以致于麴文泰在外面苦苦哀求,最后直接被五千黄金圣斗士给吓晕过去。
此时。
辕门外军旗飘扬。
伴随着烈烈西风。
哗啦啦作响。
军旗下跪着一队人。
为首者头戴王冠,身穿锦袍,一身装扮没有上千贯是拿不下来的,只要不瞎,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个普通人。
只不过这老哥现在有点狼狈。
须发皆被吹乱,就连王冠都歪了。
甚至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沙灌了好几口。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起身。
始终保持着跪拜之礼,伏首跪在辕门之外。
没错,此人便是高昌国国王麴文泰了。
此番前来拜码头,皆因前一段时间,怀远郡王李思摩跑到他家里装逼,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呔,好你个高昌小国竟敢囚禁我大唐高僧,你摊上大事了!”
麴文泰瞬间就吓尿了。
特别是李思摩命令一队黄金圣斗士在他家门口转了一圈后。
这货直接就跪了。
但李思摩明摆着就是去找茬的,就算麴文泰当着全国人民的面跪下来叫李思摩爸爸,估计都不好使,反正就是讹定他了。
于是这货出于无奈,只好跑来找李思摩的上级领导,也就是此次征西大总管侯君集侯大总管了。
但侯君集压根就不想见他,于是就这么把他晾在外面吹风吃沙。
甚至还派黄金圣斗士过来恐吓他。
麴文泰虽然低着脑袋跪伏在地,但眼神还是偶尔会瞟一下的。
每次看到那些金光闪闪的黄金圣斗士,他内心深处就忍不住一阵颤栗。
当初李思摩来装逼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
但当他看到西域刀剑砍在那金光闪闪的盔甲上,除了一阵叮当声响外,压根就无法对对方产生任何伤害时,他就开始对这些金光闪闪的圣斗士产生了恐惧。
就在他心中恐惧之时,突然辕门处一阵脚步声传来。
麴文泰猛地抬起头来,一脸激动的表情。
因为他以为侯君集要见他了。
可是谁知道迎来的却是冷冷的一句;“大总管有令,不见!”
说罢,那士兵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一脸灰败之色的麴文泰。
麴文泰脑袋一片空白后,突然间开始歇斯底里了起来。
“不不不......小王跪求大总管怜悯,跪求大总管怜悯啊!
甚至连叩了几个响头。
可惜,没人鸟他。
就连脑袋上的王冠掉落在地,也不敢捡起来。
只见他一边跪一边爬,试图爬到辕门边。
辕门两侧的守卫冷冷的看着他。
看着他像一条狗一样的爬过来。
然后猛地抽出腰间横刀。
铿锵一声。
刀出鞘,架在麴文泰的脖子上。
紧接着一句比刀刃还冰冷的声音传来。
“擅闯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