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楼。
李牧在这里摆了一桌。
然后请了柴令武和李泽楷两人一起来喝茶。
李牧坐在主位,身后站着朱雀社新晋话事人,薛仁贵。
老实说,刚开始知道传说中的薛仁贵竟在自己的社团里混饭吃的时候,李牧是十分吃惊的。
薛仁贵啊卧槽,大名鼎鼎的薛仁贵啊卧槽。
李牧有一段时间兴奋的睡不着觉,天天大晚上跑去找薛仁贵聊人生谈理想。
吓的薛仁贵以为李牧老大是不是有什么断了袖子的特殊癖好?
好在李牧只是对他好奇而已,并没什么过分的举动,这让薛仁贵顿时心中长吁了一口气。
然后今天趁着约浩南哥和乌鸦哥出来讲数的机会,李牧把他一起叫出来亮亮相。
薛仁贵一身黑色劲装,身材高大壮硕,胸大肌略显浮夸。
不过这一身劲装倒是完美的把他威武雄壮的好身材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威风凛凛,霸气外露。
一看就是猛人。
至于乌鸦哥李泽楷那边,身后站着几个幽州来的好汉。
身材算不上多高大,但那粗壮的麒麟臂,一看就是经过多年的磨炼而成。
还有那鼓鼓的肱骨肌,满是护心毛的大胸肌。
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厮杀汉,不好惹。
最后再看一眼浩南哥柴令武身后的马仔。
一身的流氓地痞气质。
李牧简直没眼看。
直接略过。
看来这货输的不冤就是。
过了一会,李泽楷率先开口道。
“泾阳公,在下有礼了,些许小事惊动了泾阳公,是泽楷的不是,泽楷在此给泾阳公赔不是了!”
说完叉手行了一礼,姿态倒是放的很低,态度倒是显得很诚恳。
李牧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虚抬了一下,然后让他坐下说话。
而此时,旁边的柴令武则是一脸傲娇的哼了一句。
李牧瞥了他一眼。
差别!这就是差别!
人家李泽楷渣虽渣,但特么会做人啊。
柴二这小子,就一言难尽了。
光从一开始这货哭爹喊娘的跑来找李牧主持公道的时候,李牧就已经对他略显失望了。
要不是当初答应他老爹,老实说,李牧甚至想直接换人。
任谁都看的出来,李泽楷比柴令武更适合合作。
丫的你刚吃了一点亏就哭爹喊娘的跑来找幕后老大,这种小弟要来何用?
老子还不如直接自己亲自下场干这份活呢。
以这小子目前的表现来看,李牧甚至都想不明白这货将来造反的时候,是不是有经过深思熟虑的?
还是一时头脑发热直接就掀桌子干了。
收回鄙视的眼神,李牧笑着对李泽楷说道,“德谟之前不是在河北经营吗?怎么突然跑长安来了?”
“好叫泾阳公知道,家父来年将卸任幽州都督一职,故而泽楷先行来长安打点一下。”
看看,看看,这就聪明人的做法。
自家老爹还没卸任呢,就先想好下一步计划了,做人咋区别这么大呢?
李牧再次瞥了柴老二一眼。
唉,一言难尽啊!
“嗯,德谟孝心可嘉,孝心可嘉啊!”虚伪的客套还是要继续的。
“谢泾阳公夸奖。”
本来按照套路,是应该再互吹一段时间后再进入正题的,但旁边的柴二看不下去了。
砰的一声。
直接就把桌子给掀了。
特么他把桌子给掀了!?
李牧直接就傻眼了,这剧情不对啊卧槽,乌鸦哥没掀桌子,倒是浩南哥先掀桌子了。
这特么。。。
掀完桌子后,柴令武直接就指着李泽楷破口大骂。
“呔,李泽楷,你个人面兽心的人渣,你祸害完幽州后,又想来祸害长安和洛阳,我柴某人不会让你得逞的,有种就来单挑啊!”
说完,拔出腰间横刀就要扑向李泽楷。
就在这时,李牧身后的薛仁贵猛的向前一步。
单手抓住柴令武德手腕,用力一拧。
哐当一声。
横刀掉落在地。
“啊,疼疼疼,快放手,快放手。。。”
薛仁贵一脚将地上的横刀踢开,然后才松开柴令武德手腕。
柴令武获得自由后,看着薛仁贵的眼神充满了怒火。
“你敢对我无礼,你算什么东西,来人,给我毙了他!”
只见柴令武身后的几个小弟嗷的一声就扑向薛仁贵。
薛仁贵一脸淡定,摆好进攻的姿势准备应敌。
就在这时,李牧眼中寒芒一闪。
也不知道如何动作,嗖的一下就闪到薛仁贵面前。
再猛的向前跨出一步。
一道残影出现。
眨眼间,李牧就出现在了柴令武面前。
柴老二只觉眼前一花。
突然一只手掌出现在他面前。
啪的一声。
柴令武感到一阵剧痛袭来。
随后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旋转了起来。
就像一个陀螺一般。
不断的转起了圈圈。
转了几圈后,又是一股巨力袭来。
只见李牧一把抓住他的脑袋,然后猛的向旁边一张案桌摁下去。
砰的一声。
木屑纷飞。
整张案桌都被砸烂了。
柴令武睁开血泪模糊的双眼,脑袋突然一阵空白,一脸的不知所措。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人生三大疑问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
李牧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到一边。
然后拍了拍手里的灰尘,重新一脸淡定的坐回座位。
而柴令武的那帮小弟瞬间就吓傻了,站在那一动都不敢动。
“滚!”
那帮小弟吓的一哆嗦,连忙转身就要落跑。
这时,李牧又开口了。
“站住!”
那帮小弟立马停住脚步,像鹌鹑一样低着脑袋等待李牧说话。
“把那个垃圾也一并带走,莫要污了我的眼睛。”
“是是是。。。”
于是柴令武就像不可回收的垃圾一样,被人给拖走了。
另一边,李泽楷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
咕噜。。。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李牧这么凶残的一面。
之前虽然也和李牧动过手,但那会真的没有感觉可怕的气息,就单纯的挨打而已。
可今天这会,他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杀气,那种冰冷至极的杀气。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坐吧,我们继续聊。”
“不。。。不敢,不敢,泾阳公有何训诫,泽楷恭听。”
李牧微微一笑,这样不就好多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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