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宛宛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关注着她们两个人,更是放肆了许多,“宋瓷,我知道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怕唐深高看我一眼,但是,男人这种生物,当然是谁有吸引力,就去谁那里了。”
“安宛宛,现在就要露你的狐狸尾巴,未免太早了一些,我警告你,你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你想要唐深,没人跟你抢,千万,别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你会死的很难堪。”
说着,宋瓷还冲安宛宛比了拳头。
“有多难堪?”安宛宛掩唇轻笑起来,“宋瓷啊宋瓷,你知道你最让讨厌的是什么吗?那就是自以为是。”
妈蛋的,死男人说她自以为是,这个死女人也说她自以为是,她就是自以为是了,她就是不让她进邮轮了。
宋瓷扣住安宛宛手腕就往外拽,安宛宛本想挣扎,但眼神瞟到了正向着这边走过来的唐深,便作势一下摔了出去。
“阿瓷,我走就是了,你这是干什么,你别生气了,你先放开,你弄疼我了,疼……”
安宛宛的尖叫和求饶之声,引起了不远处唐深的注意,也引起了唐钡的注意,兄弟二人一起走向了宋瓷和安宛宛。
安宛宛踉跄着从地面上爬起来,躲到了唐深的背后,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垂垂可怜的带着哭腔抽泣起来:“阿瓷,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表姐,真的不必因为一场生日宴会,伤了咱们的感情,你不喜欢我来,我走就是了。”
宋瓷气的咬牙,尤其看到唐深那副怜香惜玉的表情,她更是觉得恶心至极:“安宛宛,你他么天天的演戏,累不累?赶紧滚啊。”
“宋瓷,你干什么?欺负人,欺负上瘾了是不是?”唐深蹙眉指责。
宋瓷冷笑,刚要回怼,这时唐钡不悦开口:“大哥,我们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能说宋瓷欺负人呢?你也太武断了吧。”
“你眼睛瞎了?她这不是欺负人,是干什么?”
唐钡看了一眼安宛宛,又说,“大哥,我和宋瓷可是一起长大的,她是什么为人,我清楚的很,要是没人惹她,她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她可不是以前的她了。”唐深冷哼。
安宛宛上前轻轻扯了一下唐深的袖口,委屈又大度的说:“唐深哥,都是我不好,我走就是了,别因为我,闹的大家都不愉快。”
唐钡走到宋瓷的身边,伸手揽起她的肩头,冷清清的睨向装腔作势的安宛宛,“那你就回去吧。”
安宛宛大概没有料到唐钡会直接赶人,脸面上挂不住红了又白,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折手里,还挺尴尬的:“哦,好,好啊。”
唐钡拉着宋瓷刚要离开,就听到唐深低声说道:“来者就是客,唐家连这点礼数都做不到,真是成了景市的笑话了。”
宋瓷不愿与安宛宛和唐深同行,扭身准备离开,“行,她是客,我走就是。”
“哎,哎。”唐钡拉住宋瓷,“这可不行,你走了,这生日宴,还有什么意思。好了,别跟我大哥怄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小俩口闹别扭呢。”
“谁跟他小俩口。”
“谁跟她小俩口。”
宋瓷和唐深异口同声。
唐钡:“……”
“好了,这里这么多的记者,是嫌人家没有新闻写是不是?”唐深冷面,压低声音,转身往邮轮走去。
宋瓷不是非要闹,从小到大,父母教她的都是顾大局,识大体,她一直秉承家训。
可是安宛宛是准备害人的,她怎么能忍。
安宛宛登上邮轮,预示了唐钡就会成为她的牺牲品。
这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不行,她坚决不能让她登上邮轮。
宋瓷快走几步,伸手扯住了跟在唐深身后的安宛宛,她的力气很大,安宛宛被她扯了个踉跄,差点跌倒:“啊……”
“安宛宛,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马上!滚啊。”宋瓷瞪着她,十分的凶狠。
唐深属实是看不下去了,脸色也阴沉了几分,他上前扣住宋瓷的手腕,逼她松开手:“宋瓷,今天是唐家的宴会,你想撒泼,耍赖,最好也要挑个场合,要么,你就上去,要么你就走。”
“唐深,你眼睛不好,就去医院挂个眼科,别跟我在这里演怜香惜玉,要不,你去跟安宛宛开个房也行,只要不去邮轮,随便你们去哪都好。”
唐深气的脸色泛白,他没想到宋瓷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宋瓷,你说什么疯话。”
安宛宛梨花带雨的,去劝唐深:“唐深哥,别跟阿瓷吵了,还是我离开吧。”
艹!
这个贱人,竟然哭上了。
宋瓷恼火,瞪向安宛宛,“是不是觉得唐深吃这一套,所以,这眼泪也变得不值钱起来?安宛宛,你爱演,我管不着,但你别在我跟前恶心我,行不行?”
“阿瓷……”安宛宛哭的越发的委屈。
“人家善良点,你就说人家演戏,你倒是演个我看看啊。”唐深恼火。
“我为什么要演给你看,你算老几啊。”宋瓷气到不行,唐钡赶紧揽起她的肩头,往邮轮走,“好啦,都是一家人,吵架伤和气,都消消气。”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笑嘻嘻的冲唐深说话:“哥,我们先上去了。”
唐深气哼一声,这个死丫头,真的跟他杠上了。
安宛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唐深哥,我还是回去吧,今天冒昧而来,是我的失礼,阿瓷不高兴也正常,别因为我,坏了大家的好心情。”
唐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来都来了,上去吧。”
垂着脑袋的安宛宛,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跟在唐深的身后上了邮轮。
几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邮轮。
一进邮轮,宋瓷就被唐家兄弟的奶奶叫了过去,老太太看宋瓷,是越看越欢喜,一门心思的想让她嫁给她的孙子,谁都行,只要是唐家的媳妇就可以。
老太太拉着宋瓷的小手,在手里摩挲着,与她拉起了家常:“你和唐钡的生日就差这么两天,以后你嫁进门了,过生日的时候,咱们大庆他个三天,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