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梅受伤期间蒋倩带着战伤药第一时间赶到,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急火火的赶了回去。
回去的原因,就是黄蜂小组在行动遇到了纳米级毒气袭击。
对与这种这毒气,小组随身携带的防毒装备几乎没有作用,导致小组全员中毒。
而黄蜂小组所执行的任务,就是捕证并摧毁敌人的“白雾计划”。
所谓的“白雾计划”,据现在所掌握的情报看,是由岛国主持并推进的一项针对性的基因实验。
而针对的目标,就是我国的“汉族”。
这个“汉族”不完全指的是我们户口本上的民族。
而是基因学上的“汉族”。
打个比方,很多人都知道,不论你户口上是什么民族,只要小脚趾指甲有分瓣的现象,就说明你的基因里有汉族血统。
这就是汉族基因的一个具体的显化特征。
而小脚趾指甲有分瓣,只是众多汉民族独有基因特征中的一个罢了。
此外还有面容、五官、骨骼等等众多或明显,或不那么明显的独有特征。
而且,在汉族人的骨血中,还有更多没有外在体现的独有片段。
试想一下,如果“有心人”针对这些基因中的某一点,制造出基因武器。
占据我国人口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汉族人不需要全部,只要大半受到影响,那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
更可怕的是,如果“有心人”有足够的耐性和时间,有没有可能利用基因武器极为隐蔽和不可逆改变的特点,将目标瞄向我们的下一代。
等我们发现新生儿畸形率,死胎率,肢体、脏器,甚至大脑的发育大范围的出现问题时,很可能已经无力回天了。
相比于传统生化武器,一个操控不好很有可能会扩大打击面,甚至会发生反噬的特点。
基因武器可以更加精准的锁定攻击目标,理论上几乎对特定目标外人群没有任何危害。
也就是说,即使“武器”在研发过程中发生泄漏或是其它意外,事发地当权者也无需担心会感染自己的国民。
当然,这个“国民”,指的是当权者认定的“国民”。
至于那些数量极大,占据社会资源极多,而且在国家事物上话语权越来越重的,法理上的“国民”。
当权者可以说乐得他们被感染。
那帮人如果没了,对当权者来说,无论从哪方面都是非常有利的事情。
正是因为如此,“白雾计划”的实际推进地政府,才会同意岛国人在自己的地界上进行相关的实验。
当然了,实验地点明面上只是一家岛国私企投建的药品实验室。
当地政府对他们在具体做什么,是毫不知情的。
我们正是明白其中的猫腻,才会避开当地政府,直接派出黄蜂小组出境行动。
行动中黄蜂小组虽然拼尽全力,成功摧毁了目标实验室,却没能捕获关键性证据。
更让人揪心的是,为了配合黄蜂小组行动,国安方面的外勤和情报网络也受损严重陷入瘫痪。
所以,我们现在对“白雾计划”的后续了解几乎是空白的。
而当地政府虽然为了旅游业和进出口行业,对我国维持着出表面上的善意,但背地里制造的阻力非常之大。
以至于我们想获取情报,唯一的指望,就是国安情报网在当地的断线特工。
既然“断线”了,就需要有人去接“线”才行。
说起来简单,但实际上并不轻松。
当地政府对我们的防范极为严密,而且手段非常没有底线。
事发至今,我们曾两次派人前去“接线”。
第一次被对方以无端的理由驱逐出境。第二次更是直接失联。
之所以没有做第三次尝试,是因为我们派出的第二波人,身份极为隐秘。
理论上不存在暴.露的风险。
所以,要么是断线特工已经被捕,成为了对方的诱饵。
要么就是该特工的“属性”出现了问题!
后一种推测虽然让人很难接受,却很好的解释了黄蜂小组为什么会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忽然行动受挫。
连带着当地情报网络,也遭到巨大打击的这一异常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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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的日子过得还算消停。
半夜时一身酒气的于喜凯,带着一堆好酒好菜回来,硬拉着他又喝了一顿。
虽然俩人只是聊了些闲篇儿,但刘毅能看出来,这死胖子的雀占鸠巢计划,应该执行的非常顺利。
转过天一早,没睡几个小时的于喜凯便精神抖擞的再次出门。
半夜再次回来的时候,又拉着刘毅喝酒。并告诉刘毅,他在李家丧事过后,会和李恩志的妹妹订婚。
这意思就太过明显了,死胖子摆明了是要以上门女婿的身份,继承老丈人的家业。
对此刘毅自然是连声恭喜,并一定程度的表现出了自己的艳羡。
于是俩人来了场一醉方休,一直喝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和衣睡去。
说是睡觉,于喜凯是踏踏实实的睡了,刘毅则始终在吐纳。
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把体内的酒精全部代谢掉。
确定于喜凯睡的跟死猪似的,起来放了泡水,洗漱过后回屋继续吐纳休息。
也就过了半个来点儿,楼下响起开门声。
因为来人并没有刻意隐藏动作,所以刘毅没有太过紧张。
悄悄起身顺着楼梯口往下看了一眼,发现是于喜凯的那位准未婚妻上门了。
在对方放轻了脚步上楼时,刘毅已经返回房间,闭上眼装睡了。
女人进屋后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情况,然后动手收拾了昨晚的残羹剩菜。
接着又开始楼上楼下的收拾,一直折腾到了七点多才出门离开。
十来分钟后,拎着打包好的早饭又再次回来。
上楼后轻声叫醒了于喜凯,俩人小声用棒子话说了没几句,就抱在一起“啃”了起来。
而后,越来越激烈。
情到浓时女人却推开了于喜凯,用眼神示意屋里还有个碍事儿的家.伙。
于喜凯哈哈一笑,把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去了楼下的主卧……
人家俩人在楼下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楼上的刘毅听着哼哼唧唧的声音郁闷到不行。
又不好出声打扰,只能起来把两人份的早饭全都塞进了肚子里。
吃着吃着,刘毅忽然反应过来。
棒子女人就算再开放,也不可能昨天事情才定下,今天就上门送“早餐”啊。
感情.人家俩早就搞到一起了。
排除掉两情相悦之类的光明美好,于喜凯很有可能早就有了财色兼收的打算。
就算这次李恩志没出事,恐怕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遇到这样那样的“意外”。
刘毅砸吧过味儿的时候,楼下的“异响”已经停了。
没过一会儿浴室响起淋浴声,接着有沉重的脚步上楼的声音。
知道是于喜凯上来了,刘毅也没继续装睡。
等死胖子只穿了条大裤衩子出现在门口时,斜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不爽。
于喜凯先是愣了一下,看到桌子上空空如野的打包盒后,一脸尴尬的笑了起来。
然后坐到刘毅对面,黑脸透红的问了句:“这么早就醒啦。”
“废话,我倒是想多睡会儿。”
“你白天好好休息,等晚上我回来了,带你去个好地方松快松快。”于喜凯给了刘毅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快拉倒吧,你还是好好表现,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于喜凯冲刘毅竖起了大拇哥:“好兄弟,等事情稳当了。我给你套个身份,带你好好玩玩。”
“再说吧,赶紧消失。挺大个人了,这么碍眼呢。”刘毅鄙视了一句,翻身躺下打了个长长的哈气。
“没问题,马上消失马上消失”于喜凯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里是他的房子,笑呵呵的应声下楼。
大概过了有十多分钟,于喜凯和他的准未婚妻一同离开,百无聊赖的刘毅爬起来开始单组运动。
就算是年轻,机体状态也需要不断的锻炼才能始终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上。
不然,很快就会开始衰退。
一旦衰退到某个阀值以下,就需要相当强度的长期训练,才能补救回来。
虽然刘毅可以通过吐纳法,始终将自己的身体机能维持在一个相对高的水平线上。
但就像吐纳无法真正代替睡眠一样,同样无法彻底代替运动。
必要的消耗性锻炼,绝对是必须的。
整套综合肌肉及协调性锻炼下来,刘毅汗出的跟刚从海里爬出来一样。
正打算下楼冲个澡,卫星电话的“哔哔”“哔哔”的叫唤起来。
接起来后,老吴同志的声音响起:“小子,假期过得还算愉快?”
“勉强还行吧。”刘毅脱下老头衫顺手擦了下一脑袋的汗珠子。
“一小破渔村儿,老待着也挺没意思吧?怎么样,换个地方玩玩?”吴大川有点像诱.惑小猪开门的老狼。
“行啊,只要费用有人报销,上月球我都没问题。”刘毅嘴上说的痞气,脸色的笑意却在逐渐淡去。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有新的任务了。
“马国怎么样,有兴趣吗?”吴大川的语气倒是依然轻松。
“东马还是西马?”刘毅随即问道。
“东马……我提醒你一句,风险可不是一般的高。
而且游玩项目和你以前经历的那些,有着很大的区别。”吴大川陡然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