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
一切过去后,满地都是钞票和铁血,忍者们有气无力的倒在地上,还有些人受了伤。
他们真心搞不懂了,这到底是哪里来的丫头啊?
怎么就这么难搞呢?
还是说不是那丫头太狡猾,而是他们太蠢?
就在他们自我怀疑的时候,储物室的门开了,店家服务员顾客们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
先是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危险后,一双双眼睛立刻放在了那满地的钞票上。
“抢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快速冲出去捡钱。
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全都呼啦啦冲出去捡钱。
忍者们:……
卧槽?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嗷嗷嗷……
可怜的忍者们,被一群人左一脚右一脚,踩得都快吐血了。
反抗吗?
不敢!
和华国一样,倭国的忍者也不能对普通人出手,出手后果很严重。
于是平时一群高高在上的忍者,这会跟孙子似的被一群普通人踩脸。
在未来给他们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这是后话了。
……
十八楼在往上都是公司了。
周围根本没有什么条件给皇甫雪搞事情。
滨崎相原也是恨得狠了,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不管皇甫雪是扔桌子还是扔椅子,他的反应再也不是避开,而是学着皇甫雪一样直接横冲直撞过去。
这就导致,他和皇甫雪的距离越来越近,到最后只有不到五米。
就在皇甫雪跑到上最后一层楼的时候,滨崎相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速度突然慢了下来。
如果皇甫雪这时回头,就会看到他残忍的冷笑。
……
‘砰!’皇甫雪冲开铁门,很快傻眼。
原来她已经不知不觉跑到了顶楼!
听着楼梯口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皇甫雪赶紧跑到天台边往下看。
三十层……
有点高啊!
就算她是五品,跳下去也可以直接去投胎了。
“贱人,继续跑啊!”滨崎出现在楼梯口,笑得阴森。
皇甫雪脸上不显,心底一寒。
那种眼神,和自己平时看死人的眼神如出一辙。
这人,想杀了自己。
小白蛇:主人,容我提醒你一句,你搞了这么多事情,杀了人家儿子,把人家当狗溜,他想杀你很正常好吧?
皇甫雪冷漠脸:喔!我就随意一吐槽,都要死了,还不能让我吐槽一下,死刑犯都有最后一餐呢,我呢?啥都没有,只能吐槽。
小白蛇:……
我听你瞎几把吹。
“是你自己死,还是我动手?”滨崎步步逼近,猩红的眼底满是恨意,
他每往前走一步,皇甫雪都警惕的后退一步,还不时看着身后,生怕自己一脚踩空,脑子同时飞速转动起来。
如果面前没有滨崎相原,她完全可以御剑离开。
可是如今滨崎相原就在眼前,她一御剑,那就和楚家脱不了关系。
楚家是什么?华国的定海神针,楚家代表的就是华国。
到时候本就有旧怨的两个国家会直接被点爆吧?
想到这里皇甫雪蹙眉。
不对啊,楚家华国如何关自己屁事?自己啥时候这么瞻前顾后了?说好的只为自己呢?
此时皇甫雪脑子里就像是有两个黑白小人儿在打架。
黑人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前世楚家那么对你,甚至用你的牺牲换取全国百姓暂时的安乐,是他们对不起你在前,你为什么要为他们牺牲?
白人儿:百姓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华国多少人?那么多老人孩子,你就舍得吗?大家为了抵御魔窟已经很辛苦了,这个时候不能得罪外国,内忧外患会更加严重懂不懂?更何况倭国本就对华国不怀好意。
黑人儿:哈?说得好像倭国没有魔窟似的,妇人之仁,只会害死自己。
白人儿:你住嘴,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如果在这个时候引起两个国家的战乱,那你就是罪人。
黑人儿:去尼大爷的,被滨崎相原逮住只有死路一条造不造?你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忘了吗?姐姐不救了吗?尤露不管了吗?还有冥月,你也不顾了吗?
白人儿:不、不行!不能这样……
黑人儿:滚开,听我的没错!
白人儿:不、不行啊……
……
皇甫雪眉头都快皱成川字。
好烦!
神烦!
都怪楚昌岭,没事给她说那些做什么啊?
搞得她现在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等我抓到你,一定要将你抽筋扒皮,奠基我儿在天之灵。”滨崎相原像是逗老鼠一般,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嗜血的神情中带着一丝变态的兴奋。
皇甫雪……已经被他逼得站上了天台。
再看看下面,一圈一圈的装甲车已经把这栋大厦团团围了起来。
很好!
彻底跑不掉了。
“去死吧贱人!”滨崎相原趁着皇甫雪又一次看后面的时候,突然发难,双手快速翻飞。
“火遁,烈焰九龙!”
‘嗡……’一圈又一圈的火焰自滨崎相原身体中飞出,将他团团围住,恐怖的威压以他为中心往外扩散。
‘吼……’火焰突然一分为九,化作九条火龙冲向皇甫雪,每一条火龙起码水桶粗细,龙身上火蛇跳动,恐怖的高温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
皇甫雪此时心里只有俩字——完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火蛇,皇甫雪反射性伸手挡住,恐怖的高温将她笼罩,脸上的人皮面具都有融化之势。
小白蛇急眼了:小姐姐,用御剑术溜啊!
用锤子,不用!
小姐姐!
你闭嘴!
她无法自私自利,御剑术,她不能用。
皇甫雪在火龙冲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反射性的往后一仰,脚往后退了一步。
她本就站在天台边,这一退直接从高空坠落。
火龙飞驰而过,壮观景象引得下面的人纷纷侧目。
火龙冲过之后消散在空中,天台,被这高温烧得通红。
而皇甫雪……却不见踪影。
滨崎相原见此狂笑出声。
“哈哈哈……贱人,终于杀了你了,我儿,为父为你报仇了,哈哈哈哈……”
就在此时,滨崎相原的电话响起。
滨崎没理会,继续发泄自己的情绪。
一次没接,两次没接。
也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挺执着的,一直打。
终于,滨崎发泄够了才接起电话,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僵硬。
电话不是别人打来的,正是装甲武装队队长打来的,只有一句话:“滨崎,你在做什么?那女人跑了啊!”
“什、什么?”滨崎有些没听懂:“她不是被我烧成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