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的15年里,她几乎h拥有了全世界的人都在羡慕嫉妒的爱。
心疼关切温暖着她的爸爸妈妈,还有那对自己宠爱万般的奶奶。
生活,家庭都是那般的幸福,温暖,充满了爱。
可是直到那一天,那一个噩耗的到来,她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会变的,变得越来越不好,越来…越不好…
妈妈的噩耗宛如晴天霹雳,击中正在学校上课的她。
世界宛如坍塌,她成了最孤独的那一个,孤立无援。
没有见到最后一面,甚至都不知道如何站在了道别会上。
泪水就像坏了开关的水龙头,怎么也止不住,无声的落泪,无声的注视着那张已定格的照片。
身边的人来往无数,除了那句麻木的谢谢和鞠躬,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她的世界开始坍塌,她的世界开始变黑暗,只到一切的事情在那个墓地中结束。
她一个人寂静的站在墓碑前,心情很是平静,却也是很低沉。
在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她以为她可以重新振作,重新接受新的生活。
可是新成员的加入,又让这个家庭再次波荡起伏。
她开始在缝隙中生存,小心翼翼的生活在这个家庭的缝隙中。
她也以为她只要乖乖的听话,乖乖的服从,一切也会过的很美好,一切也会像最初开始的那样。
一个新的身份在她的身上诞生,黎家二小姐。
她不再是上流社会中,人人羡慕的黎家大小姐,她只是卑微生存在黎家不讨人喜欢,不受奶奶宠爱,不受爸爸欢喜的黎家二小姐。
全世界的眼睛都开始放在了她“姐姐”的身上。
她不嫉妒,不羡慕,她只是觉得,哪怕不同,可是她的家还在。
所以一切都会好好的,都会是好好开始的,好好的重新开始。
这些就像是电影回放在若兮的脑海里,一幕幕,一切的一切。
她安静,她沉默,她接受所有人的侧目和议论。
我对所有的议论纷纷都表示接受隐忍,一笑而过。
可是所有的人又都不放过她。
她一再的退步,原来没有海阔天空,只有别人的得寸进尺。
那时的她。
她静静地站在二楼的一端,看着爸爸,看着奶奶,看着姐姐,看着阿姨,她们的笑容都是那么的灿烂。
而自己,就像是个外人。
就像是个无关紧要的观众,站在另一头静静的看着他们的生活有多幸福,有多美好。
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少次,自己都是静静的转身回了房间,又有多少次自己是觉得这一切自己不要去打扰就好,这原本就是建立在2个家庭的人群,自己就是那另一个家庭里的唯一的残留,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当一且慢慢融合之后还是会有想起自己的一天的吧。
自己只要安静的,静静的不要去打扰他们,也不需要可以寻求他们的注意,总有一天还是会想起自己的吧。
每一次的转身,只有她自己可以看见自己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只有她自己可以体会的到自己那藏在眼底的落寞,和那弥漫在房间里的悲伤。
又有多少次,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们甚至都会忘记提醒自己吃饭呢。
并不是偶然,只是用了不同的方式来冷漠自己罢了,没有一丝的温暖。
自己还是会微笑的承担一切责任,告诉他们自己是写作业写忘记了。
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餐桌上,身后还可以听到他们饭后的闲聊,还会时不时的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
就连佣人都会对自己传来无奈的笑容,可是自己却只能傻傻的笑着,傻傻的说着,我没事。
就像是电影会放在脑海里,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边围绕着无数人,可是自己确实孤单着。
落寞,却还要强做无关紧要的孤单。
听着从他们嘴巴里说的笑话,然后听着他们称赞姐姐的话语,然后一个人傻傻的笑着,傻傻的附和着。
原来这一切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注定了结局,只是自己觉得只要安静的听话,那就会是海阔天空。
原来也并不是的。
都是自己给自己构造的假象,在这个缝隙中生存的假象。
在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而所发生的一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时候,她也才知道,自己不是生活在缝隙中的杂草,是被丢弃,被遗忘的那个人。
终于成为了这个世界最孤立无援的存在,终于成为了这个世界最可悲的那一个个体。
所有的坚强,所有的热情被覆盖,被淹没在人潮中。
看着身边的人来人往,漫无目的的驻留。
闭上眼睛,置身于宽广的海洋之上,感受着海面上席卷的阵阵微风。
吹在脸上都能感受着它的凉意,可以是可以让心情很是平静的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和安宁。
远离乱世纷争,远离所以的孤立。
就这样静静的享受这难得的安宁,然后给自己一方净土。
全世界都知道一味的忍让并不会迎来海阔天空,并不会有安静的一片净土,可是就是反驳也不会有胜利的喜悦呀。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选择,她就只想静静的感受家的温暖,就想感受合家欢乐的幸福,并没有奢求太多。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可是都没有了存在的理由,你有一百个靠近的理由,他们就会有一百零一个把你拒之门外的理由。
都是一尘不变的结局,一尘不变的结尾谢幕。
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她才终于被现实打醒。
原来一切的讨好都被当成了玩笑,所有的靠近都被当成了笑话,在这个我们都不知道,都不明了,从不怀疑,一心一意付出的时候,给你最重的一击。
让你痛的猝不及防,所有人在逃离你,都在远离你,然后在孤立你,指责你。
没有人会愿意站出来扶住你摇摇欲坠的身子,甚至不会有人来为你说上一句话。
在你还来不及解释的时候给你最沉重的一击,定下所有的罪过,给您判了死刑。
就变成了人人喊打指责的对象,没有一个人会站出来听一听你的解释。
你站在没有人撑腰的地方接受着所有的数落,成为整个安城唾弃的人。
冠上莫须有的罪名,然后一个人舔着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