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再好的大夫也救不了想要作死的人!”
乔姝这话说得有些重,萧平清听了面上讪讪的。
旁边的福寿看了有些替自己主子委屈,想要解释。
“县主,我家主子。”
“福寿。”
萧平清却是止住了福寿的话。
福寿看了看自家主子,只能不情愿的闭着嘴巴站在一边。
乔姝的目光扫过两个人,她眸子微转,并不深究这背后的意义,缓声继续道:“你先吃点东西,过会儿我再过来。”
说完她便朝着外面走去。
乔君然盯着萧平清看了一眼紧随其后。
福寿见乔姝都走了,他这才关心的看向自家主子。
“主子,您没事吧?“
萧平清将目光收回来,微微摇头。
“没事。”
他余光瞥见刚才福寿拿出来的东西,吩咐道:“将这些东西送到县主的院子。”
福寿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拍脑袋。
“是,主子,还需不需要给县主带话呀?”
他试探性的看向萧平清。
萧平清只看了福寿一眼,他知道福寿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之前调查乔姝身份的时候,一些事情就经过他的手,只现在还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他摇摇头。
“不用。”
现在他人已经到了这边,且再等等看吧。
福寿见此心中便是有数了。
一路上,乔姝都没有说话,面上也看不出喜怒。
乔君然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她的侧颜,他很不喜欢乔姝因为其他的人或则是事情烦恼。
“不要想。”
乔姝迷糊的看向他。
乔君然盯着乔姝的眼睛。
“想我就行。”
简单的四字成功让乔姝面上的郁色消散,她掩唇一笑。
“乔君然,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再一次被乔姝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的男人,乔君然表示心情并不怎么好,可谁让说话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呢。
“你的。”
乔姝在听见乔君然后面这两个字的时候,抓着他的手紧了紧,这男人太会了。
“没羞没臊。”
她耳朵有些发红,娇嗔的哼了一声,目光看向前方,只是脚步却轻快了不少。
乔君然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心中很受用,大手刮了刮她的手心,嘴角微微上扬也不说话。
乔姝挣扎了一下手,却是让乔君然更加用力的握紧了他的手。
“最近你那边都没有事情可以做?”
其实乔姝就是随口一问的。
可等她自己将这话说出来以后,这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她眨了眨眼睛看向乔君然。
乔君然神情很淡然。
“太子和二皇子在这边,我不宜动作频繁。”
他挑了一下眉头,似有不满的看向乔姝。
“还是说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求生欲很强的乔姝立马便是摇头。
“绝对没有。”
乔君然轻笑一声,乔姝嘴角也弯了弯,两个人和谐的往院子里面去。
刘婆子和王婆子站在长廊下就看着他们一对璧人离开,她眼睛闪了闪。
“县主和县马乔姝可真好。”
她声音很轻缓,只说出这话来的时候,面上的表情确实让人捉摸不透。
王婆子笑着将投向乔姝和乔君然的目光收回来,拿着眼睛斜了刘婆子一眼,这老货别以为她不知道,她最近的小动作可是多得很。
“县主和县马感情好,那是好事情,县主是侯爷的女儿,也是我们的主子,如今府上住进来这许多的人,咱们也别忘了谁才是我们正经的主子。”
她这话有敲打的意思。
刘婆子心中有鬼,自是有些心虚,她眼睛闪烁了几下便移开了视线。
“我都是府上几十年的老人了,这点自然是明白的,王婆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婆子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说着:“没什么意思,今天倒是我的话多了。”
说完提着东西便往另一个院子而去。
刘婆子站在她身后扁扁嘴,只提着篮子的手却是紧了紧,莫不是这老婆子看到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她真的要是发现了什么,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心中闪过很多念头,脚上的步子却没有停歇。
“县马。”
乔君然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就连跟在他身边的初六也跟乔君然一样,没有给梅如芳一个眼神。
梅如芳看着乔君然那挺直的背影,心中酸酸涩涩的,还有浓浓的不甘心,她紧抿嘴唇,小跑着追了上去。
“县马,你等等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眼瞧着她就要到乔君然面前了,却是被初六一只手给挡住。
梅如芳瞪了初六一眼,可意识到他是乔君然的贴身侍卫,她面上的表情又变了变,最后眼巴巴的看向乔君然的背影。
“县马,是关于县主的。”
最后这话是她故意加上去的。
可等梅如芳看见乔君然停住步子的时候,她的手心差点没有被自己给掐出血来,他就那么的在乎乔姝,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了。
乔君然侧过头没有感情的看向梅如芳,没有开口。
梅如芳微微垂眉,一脸伤心欲绝的看向乔君然,今天的妆容她也是精心装扮的,衣服配饰这些她都往乔姝那边靠了靠。
“我有话要单独跟县马说。”
她朝着初六看了一眼。
初六却是看向乔君然。
乔君然眸色平静,觉得自己停留下来就是一个错误,他双手背负在身后又打算离开。
梅如芳时刻注意着他的神情,察觉到他的打算,心像是被小刀子给割了似的,眼前这人真真是不解风情,她从忙开口道:“县马,难道你就不好奇县主的身份?”
乔君然背对着梅如芳,这一次他没有回头。
“她是我的妻子。”
一句话让梅如芳瞳孔一缩,眼圈顿时就红了起来,这一句话对她来说那就是万箭穿心,梅如芳第一次明白了杀人于无形这个词是怎么来的了。
“我知道,是我恬不知耻知道县马和县主明明是一对,可一颗芳心还是落到了县马身上,我不想给县马你造成负担的,从京城到南疆那么久,我只是想要单独跟县马说说话,为何县马就连这点要求都不能应了如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