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示弱的看向国公爷,乔姝知道国公爷不会将她打死,国公爷虽然也是权贵,可镇南侯是皇上的心腹,只要死不了,等她好了以后,一定会找到机会将这些屈辱都还回去的。
“这性格我喜欢。”
哈哈的笑声从门口传来。
国公爷眉头一拧,朝着门口看去,就见镇南侯府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他面色不愉。
镇南侯却跟没有看见一样,先是看向乔姝,这丫头脾气果然真大,不过他喜欢!
柳姨娘没有想到镇南侯府竟然亲自过来了,很明显还是为了乔姝,她瞳孔一惊,快速的低下头,过了今天以后想要在京中收拾乔姝就很困难了,除非等到她出京,可是等到她以真面目示人时,她的身份就很容易暴露,不行,她的赶紧想办法。
“这到了时间点,不见乔大夫来给我针灸,这脚痛得不行,刚好又听说国公府将人请了宫来,我就只好巴巴的到他们国公府来了,国公爷你不会介意我直接上门吧。”
国公爷看着镇南侯那一张脸,轻哼一声。
镇南侯府依旧是不见生气。
“走吧。”
他这话是对着乔姝说的。
乔姝扫了一眼还拽着她的婆子。
那些婆子也为难,立马就松手。
柳姨娘见了双手紧紧握住,就这么的将乔姝放走?
她连忙朝着国公爷看去。
“国公爷,老太君。”
她欲言又止的看向他。
萧雯靖站在一边,也恨透了乔姝,她夫家也是武将之家,镇南侯她是不能够得罪的,她也只能够跟柳姨娘一样,拿着眼睛看向国公爷。
“大哥,母亲的病还没有好完全,怎么说这一次也是这个女人将母亲给气晕了,她不能够就这么离开。”
说完后,她还小心翼翼的朝着镇南侯那边看去。
镇南侯微微扬眉,不等这两个女人继续说话,便看向乔姝。
“你这丫头怎生这般大的胆子,就连国公府的老太君也敢气晕,赶紧将事情经过都给说了。”
他本来是不打算去细究这些事情的,哪里知道这国公府的两个女人竟然还主动说出来,反正他在家里面闲着也是闲着,弄点动静出来也是好的。
乔姝看了一眼走过来的乔君然。
“我没事。”
然后这才看向大家说道。
“我也很奇怪,我跟习大夫他们在酒楼里面吃完饭,便打算回府跟侯爷你针灸的,哪里知道半路就有国公府的人硬要将我带到国公府,我当时还跟那个管事说了,说下午的时候我还需要给侯爷你针灸,不过那管事态度却是很坚决,说什么有什么事情,国公爷会跟侯爷你交涉的,让我不要废话,跟着他们走就行了,他们带来的人可不少,我和习大夫他们也是不会腿脚功夫的人,只能够跟着他们到国公府。”
她说着又往柳姨娘那边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来。
“等到了老太君这里,这位姨娘和老太君直接让我离开京城,我也很莫名其妙,我在京中做得好好地,为什么要离开,我还问了她们,可是她们也没能够给出一个好的理由,反过来还威胁我。”
乔姝的目光扫向国公爷,见他一直冷着一张脸,她在心中摇头。
“我从小在乡间长大,再来京城之中我跟这位姨娘和老太君都不认识,我怀疑老太君她们这么着急的让我离开,完全是因为看我在给镇南侯治腿。”
她这话一出,屋中都静了一下。
柳姨娘心跳加速,见国公爷看过来的眼神,她忙摇头。
“国公爷,她在胡说,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再者我们就是妇道人家,哪里会有这种心思呀,分明是我们用诚意想让她留在国公府,她却是觉得我们国公府比不上镇南侯府,所以才这样的。”
萧雯靖也在一边点头。
“大哥,这个丫头满嘴的谎话,就像是之前她到府上来,还女扮男装呢,甚至还弄了一个假名字,现在她说的这些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国公爷被她们吵得脑袋痛,眼睛却往乔姝身上扫去。
乔姝淡笑着回视者她。
不过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将目光落在没有出声的镇南侯身上。
“镇南侯,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镇南侯淡淡一笑,眼中已经没有了笑意,他跟京中这些权贵还真的没有什么交情,国公府也是武将起家的,他手上有兵权,要是被国公府惦记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今天的事情,他却觉得有蹊跷,不过既然是过来要人的,他也不能够表现出来。
“呵,许是因为我长期不在京中,倒是不知道后院的女人行事都这么霸道了。”
这话直指柳姨娘。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国公府的夫人长得不是这个样子。”
柳姨娘的脸又是一白。
国公爷面上也有一些僵硬。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萧平清此时开口道。
“侯爷,我母亲如今还在祠堂替祖母祈福。”
镇南侯府虽不常在京中,可对这些大户人家后宅里面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看向国公爷的眼神也更加的不屑。
“难怪了。”
他这话很简短,可话中的深意却是刺痛了柳姨娘。
“国公爷,像是这种祈福的事情还是小妾来做比较好,你这诺大的国公府还是需要当家主母还镇着才行,罢了,今日的事情我便不再计较,乔大夫跟我回去。”
乔姝眸子转了转,她眼睛看向柳姨娘,就见她低垂着眉眼,虽然看不清楚情绪,可那苍白的脸也显示了他此时心中很煎熬,只是到底没有让她受到更大的惩罚,她心中有些不爽。
“是。”
乔君然牵着乔姝的手,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国公爷。
也是这一眼,才让国公爷注意到还有乔君然这个人在,只是等他再看过去的时候,乔君然身上的气势已经完全不见,他却是眉头紧缩,那个男人不简单。
国公爷又扫向镇南侯的背影,莫不是他手底下的人。
“这镇南侯府简直欺负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