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万教习这样的家伙,沈浪是懒得搭理,一个手下败将而已,这家伙若是敢太过分的话,那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有人欢喜有人愁。沈浪成为教习,易天君和诺顿警长等人肯定是祝福的,成为军魂殿学院的教习,也差不多就相当于加入军魂殿了。
毕竟,每一位军魂殿学院的教习,在军魂殿里面都有着相应的职位。
“学长,恭喜了,没想到你回到咱们学院,直接就成为了教习。”诺顿警长见苏教习走了后,连忙走上前来恭喜道。
“是啊,暂时没什么事情了,学长现在有时间吧?一起去京都,你如今来了这里,我们肯定要好好招待一番。
“易天君也跟着走来向沈浪发出邀请道。
“可以啊,正好晚上我准备跟苏教习一起吃顿饭。”沈浪点点头应道。
“那刚好啊,晚上我们请你和苏教习一起吃饭。”易天君眼前一亮开口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好吧。”沈浪想了想点头。
“我来安排。”诺顿警长站出来笑着开口道。
“会长,宁川,你们两个该不会偷偷的宴请教习吧?我提议,今晚咱们要不就提前搞个毕业晚会,等十天之后前往黑暗世界,估计有不少人去了回不来。”上官元看到诺顿警长和易天君的举动后,连忙站出来开口说道。
“对对对,会长,你可不能干这样的事啊,想偷偷贿赂教习不成?”
“我也赞成今晚举办一场毕业晚会。”
“是啊,前往黑暗世界,每一届都是死伤无数,我们这些人现在倒是好好的,可真去了黑暗世界实战考核,肯定有人一辈子都回不来了。”……上官元这般提议之后,顿时在场其他学员们也纷纷跟着起哄,要求一同举办毕业晚会。
“那好,今晚咱们便举行一个毕业晚会。”沈浪思索片刻后点点头,他曾经也是军魂殿学院的学员,对于实战考核的残酷深有了解,既然这些学员希望举办毕业晚会,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顿了一下,沈浪看向易天君道:“易天君,此事便交给你来办。”
“好的教习,我一定把事情办得漂亮。”易天君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应道。
“那好,大家晚上见,找好场地之后,相信易天君会逐个通知的。”事情落实后,沈浪也不在废话,冲众人摆摆手,直接就朝外面离去,按照苏教习的意思,是叫他直接搬到军魂殿学院来。
也算是有个落脚之地,天天住宾馆的确不像样。
“哼,沈浪你给我等着吧,跟我还有万阀作对,死路一条。”万松见沈浪才来多久,就笼络了绝大部分的军魂殿学员,他自然是愤怒不已。
他们这些教习教的可都不是普通人,将来很多人是能够加入到军魂殿的,若是关系好的话,不少人都将会成为他的心腹,甚至有个别几个将来实力变强,位居军魂殿高层,他作为教习,将来也能平步青云。
可沈浪今日,将他教习的威严彻底践踏,当众被沈浪打败,这些崇拜强者的学员,哪里会甩他这位万教习啊。
这一切都是沈浪给毁的,让他在自己的学员面前颜面扫地,奇耻大辱啊!
“好,我等着。”对于万教习的威胁,沈浪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万教习这种家伙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哼!”万坤见众人都在起哄,他是万阀之人,自然没有脸继续留下来,冲沈浪冷哼了一声之后,连忙就朝外面走去。
“学长,你现在去哪里啊?”诺顿警长并没有跟众人起哄,他看到沈浪要出门,连忙好奇的走上前来询问道。
“我打算去一趟京都,将我住酒店的换洗衣服拿过来。”沈浪偏头冲诺顿警长解释道。
“我送你过去吧,我车子停在学院外面。”诺顿警长连忙笑着开口道。
“好啊。”沈浪点点头,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也懒得推脱,跟诺顿警长认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随即,两人不再管身后那些正在讨论毕业晚宴去哪里举办的学员们,直接就朝外面走去。
“学长,你怎么突然就成为教习了啊?院长跟你说了什么吗?”诺顿警长跟着沈浪并肩走在军魂殿学院的路上低声询问道。
“院长,就问了我一点基本情况,然后估计是见我实力还不错,就让我进入军魂殿学院。”沈浪想了想回答道。
“那学长你今天的举动很明智,京都马上要发生大事了,你在军魂殿学院的话,倒是能躲开这场动荡。”诺顿警长赞同的看向沈浪开口说道。
“哦?你似乎知道了不少事情啊?”沈浪偏头看向诺顿警长询问道。
“我也是刚回到京都的时候,去见了我父亲一面,他告诉我易阀与另外一个强大门阀可能要发生战斗,这场战斗估计会影响整个华夏国的格局。”诺顿警长点点头道:“我父亲当时还说,各大门阀都无法独善其身,要不了多久就要选择站队,站对了赢家不仅能依旧风光,还能令整个门阀更上一层楼,可若是站错队的话,那将会万劫不复。”
“哦?这么严重吗?”沈浪目光一顿,这仿佛就像是在争夺帝位似的啊?
“对啊,易阀是什么势力?能与他敌对的势力,很多人都猜测是上官阀,这两个大门阀一旦战斗起来,你说会不会影响到华夏国的格局。”诺顿警长点点头扫了眼周围低声开口道。
“哦?那你父亲没说看好哪个势力?准备追随哪个门阀吗?”沈浪目光一动低声追问道。
“相对来说,大帅对整个华夏国的影响力更深,在整个军魂殿军部也有着巨大的威名,虽然如今的军魂殿军部被上官阀的人掌控,但军部那些真正的老人,肯定还是听命大帅,甚至老帅的。”诺顿警长沉吟片刻解释道:“当然,上官阀也不简单,一直以来上官阀都是华夏国最神秘最低调的门阀,但被公认为华夏国第一门阀,可见其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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