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艳的宽容和大度让周老婆子另眼相看了。
张扬和张晨坐上了回去的火车,张永昌给女儿打了个电话,告知了一声。张晓蔷在电话里对父亲嘘寒问暖了一番,叮嘱他别太劳累,果树的活多了,就在村里雇上几个人。
张永昌应着女儿,他不想让女儿为自己的事分神挂念。
张扬一踏上火车的霎那间,他看到站台上的父亲拼命的挥手,眼泪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
张晨替哥哥抹去眼泪的同时,自己也哭了。
列车晚点半个小时到了燕京,是罗晋安来接的。
张晨一下子跳到了大罗哥哥的身上,这个大罗差点没有接住。小子,长胖了不少。
张扬说:“大罗哥,你换车子了?”
罗晋安说:“是的,现在跟着李营长在混饭吃,必须的,得为他撑脸面不是。”
他把两个小伙子送到了方傲白的家里,从后备箱里取出了一些半成品的吃的,说:“你姐姐、姐夫太忙,你们自己弄些吃的,别饿到,我要去你姐夫那里了。”
张扬说:“走吧,谢了大罗哥哥。”
张晓蔷一天都在忙着超级市场的筹划工作,场子里已经按照要求装修好了,灯带重新调了位置。这个当然是从位面系统上学习的,哈哈,不懂的事情上了位面,什么都知道了。
她急着忙完,回家去看看张扬他两个人。
李成一看天色不早了,他说:“张总,你先回吧,这里有我。”
张晓蔷匆匆打了个车,就回家了。
方傲白肯定没有回来,他在和大罗敲定工程的进度问题。工地上,因为一些事情延误了工期,对方迟迟不作验收,导致目前的停滞状态。
张晓蔷推开门,家里被张扬收拾的倒是干净整洁的。
张晨看见姐姐回来了就说:“姐,你看,这都是哥哥让弄的,你吃了吗?”
张扬从厨房里拿出了米饭和菜,让她吃一些。
张晓蔷边吃边问着家里的情况,张扬一一的回答着。
总体的情况是好的,这令她感到高兴。
张晨悄悄的说:“姐,你知道吗,爸爸和妈妈像是天天在谈恋爱一样。”
“是嘛?那多好!”张晓蔷在想一个小屁孩孩居然知道谈恋爱这个词了。
吃完饭,她对张扬说:“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我还有事要忙。”
她洗了个澡,这几天已经立秋了,有些微微的凉爽。
一个人坐在写字台前,打开了位面。
点击了“超市人”的头像,这个也是来自于若干年后的一个位面商人,属于综合性位面。
和他进了对话。
“超市的硬件设备如何配备?”
“根据面积和货架数量。”
“那我现在定一些设备,什么时候可以到货?”
“三天!”
“安装指导和培训怎么完成?”
“我们有人会上门安装和指导你们的使用,并且教会使用的相关人员。”
“计算一下总的金额,我做一些资金的计划。”
“好的,等你把你总共需要的设备和硬件报过来后,我发清单给你。”
对话框里弹出了一个设备的价目表,张晓蔷粗略估计了一下,这也得不少的钱。
关掉了位面,她来到了客厅,拿起了电话。
打给一个叫武强的人,这是九爷介绍的,专门做石头生意,人称武石头。
上次,安歌给的那块石头就是让他拿走了,去做鉴定去了。
当时,张晓蔷各种的不放心,九爷说了:“我们做这行的,有这行的规矩,你尽管放心。”
武石头接了电话,很是高兴的给张晓蔷说:“晓蔷,你的那块石头我已经鉴定了,确实是翡翠。外面的包浆厚了一些,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是不会切开的,你明天抽时间来一下。”
张晓蔷道了谢谢后,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接着,又给方傲白打了个电话,问一下他那边的情况如何。
丈夫说是对方迟迟不来验收,老是推脱。
现在他和大罗在想办法呢。
张晓蔷也知道工程不验收,剩下的尾款到不了,工人的工资、欠的料款、设备款等等,都是钱。
不错,方傲白的资金上是出了问题。
承接工程的几个施工队,今天已经在工地上闹事了。
这里一闹事,对方验收的人员更可以找借口了。
张晓蔷一听到这些,她就猜到是方梓琴在搞的鬼,压根儿她就不希望方傲白的这个工地上顺利。
原先她在管理着,里面的很多的物料全是她丈夫供应的,以次充好,以低充高。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知,这个大侄子一上来,就把物料的供货方给换了,连开大门的都换了。
什么施工安全、安全施工的设施也花了不少的钱,她虽然不希望工地上出什么大事,可是一想到这个方傲白断了自己的财路,于是想尽一切办法从中作梗,不让人家好过。
这回的事,就是她散播的谣言说是方家的资金出了问题,施工队的钱款没有到位,让对方验收人员知道了,而且,她还通过别人找对方说了不少坏话,造成了很多的负面消息。
这事情,方傲白当然知道,不过以他的经验,这回是陷入了一筹莫展的境地。
他不想伸手向奶奶要钱,也不想妈妈知道此事。
大罗的意思是找银行去贷款,方傲白否决了。
他说:“如果要去贷款的话,那么我家人都会知道这件事的,我的妈妈肯定会借助娘家的力量帮我,这不太好。目前,情况暂时可以控制的住,挺挺。不行的话,我明天去工地,先和那些工头们谈谈,缓上几天。你这边找朋友拖关系,让对方来验收。”
大罗点了点头说:“行,傲白,明天我就去办,你早点回吧。”
方傲白取下了挂在衣架子上的外套,和大罗一起出了这座大楼。
外面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各自开着各自的车子,回去了。
方傲白进家门时,张晓蔷还在盘算着那石头的事,没有睡,也同时在等着丈夫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