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疯狂(1 / 1)

<>没有疯狂,就没有瘟疫。疯狂的人因疯狂死去了。那么瘟疫呢?还活着,蔓延着……。无辜的人为此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这个地方,在很早很早以前是海洋。海底慢慢长高,海水慢慢退去;一亿年后,长的太高,已不见一滴海水。到现在,这里成了地球上一块离海洋最远的地方。它东南二面是光秃秃的高山,由西向北是海洋的沙漠和死亡的戈壁。每年,高山上融化的雪水滋润着这片土地,养活着这座美丽的城市里十几个民族,几百万人口。

尽管这座美丽的城市,飞速发展,日新月异。新到改道换德,异到阴差阳错。生活和文明瞬息万变,变到一切陌生,从头再来。尽管大片大片高楼如林,穷人还是穷人,依旧仰望;尽管人工嫁接的树木漂亮了,草坪成片了,鸟儿和昆虫少了;尽管路多了,路中生了路,路上背了路,路下藏了路,可能走的路越来越少了;尽管人多了,五方杂处,五花八门,五行八作,对主义和信仰的人少了。即使在这样的城市里,六月依然是六月。雨小,干热,日照长,温差大。天高,云淡,蓝天,繁星。太阳依旧光芒四射,月亮依旧有圆有缺,星星依旧还是那颗星星。唯独天地没变。天,依旧自强不息;地,依旧厚德载物。变的是天地之间的人。那些男人、女人、大人、孩子。为了利益,为了享受,为了权力,为了虚荣;在不停地改变着这里的环境。他(她)们认为:人是可以胜天的。他(她)们高高在上,无所顾忌。最可恨的是:一条流淌了五千年的头屯河,尽在短短的几年里,被她(他)们践踏的干涸了,名存实亡了。我们书中的主人公就是喝这条河里的水长大的,但愿他未来的命运不要像这条河的命运一样的悲悯。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这条河的中游……

这个城市每年的六月,尤其是中午;阳光强烈,赤日炎炎。人们已习惯吃过午餐后,午休一个来钟头。白翀也不例外。但是,这次他例外了,整整一个星期别说午休,就连夜晚也几乎没睡觉。因为一场灾难正向他飞来,他躲了七天,最终也没躲过。六月二十六日的中午,灾壳裹着灾核准准地砸在他的头上。

白翀身量高大,体拔肢健。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t恤,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西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皮鞋。衣裤上有明显的汗渍、污垢、褶纹。皮鞋是新的,鞋面上斑斑点点,交错纷杂。光头上长出了九天没刮的短发,头顶上的毛发细、软、稀疏,两鬓角白了一半。皮肤偏黑,额头上有二道皱纹,两颊上留下了青春痘消失后的疤痕。前不久,在火车上,一位六十六岁的老人对他说:“喝!多喝点,一看你就是个爽快人,咱俩投脾气……。别放下,什么不能喝,把这杯干净了。你大不了我二、三岁”。白翀顿时目瞪口呆。他才四十出头,那老头的眼长的也太调皮,不规矩。白翀虽长的显老,但五官整齐、到位、大方、还特别气派;人也热情、大气、仗义、还特别智慧。朋友在他的周围是一圈一圈的,就像树木的年轮,又像磁铁吸了许多的铁屑。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此时此刻,六月二十六日的中午。正当这个城市里的人们吃过午餐,正在午休的时侯。白翀的双手却被戴上了亮铮铮的手铐,两手之间,手铐上盖着一件深蓝色西装;疲惫的脸上显露出无奈和绝望的表情。在四名公安民警的护押下,走进了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第六经侦大队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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