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五节
令修止其实早就料到了白维桢不会轻易交出白羽石的,毕竟他是和他师傅青弋打过交道的,他们师徒二人都是这样的脾气。但让他高兴的是白维桢现在进到了神农鼎里,自己就算打不过他,那神农鼎岂是一般人可以逃脱的了的,不要说是白维桢了,就是他师傅青弋也是在劫难逃,想到这里,令修止不由高兴的笑起来。
一旁的莫天奇看到许久没有这么开心的令修止如此开心,便也献媚的说到:“令主真的事神机妙算,那白维桢果然走进了神农鼎,白羽石对令主来说是唾手可得呀。”
令修止没工夫听莫天奇这番奉承的话,便打断了他,说到:“你好好收着这神农鼎,我先进去会会白维桢。”
此时白维桢和南悲梵已经坠入了幻境,那悲梵的头也不是那么疼了,两人便也继续往前走。白维桢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地方,在心里不断地这之前师傅交给他的心法,想着能尽快破解神农鼎制造出来的幻象。
他们越走越感觉到天越冷,似乎前面就是冰天雪地,但现在地面上仍长满了草。南悲梵望了望师傅,说:“师傅,好冷呀。”
白维桢一边警惕着周围一边对南悲梵说:“这都是神农鼎制造出来得幻象,只要你不为周围的环境所干扰,其实并不会特别冷的。”
南悲梵紧闭双眼,好像要极重注意力,将周围的一切杂念全部甩掉。
白维桢也觉得不能再往前走了,便对南悲梵说:“悲梵,不如我们坐在这里休息片刻,你看如何?”
南悲梵早就不想再走了,努力点了点头。
白维桢闭住了眼睛,努力运气,想要靠心法打破这神农鼎的法力,只是他一时疏忽,却忘了南悲梵。南悲梵修行可以说几乎没有,所以这神农鼎里的幻象很容易进入她的头脑里。
此时,南悲梵已经完全陷入幻象当中了。幻象中,似乎是一片战争的场面。
她的父皇好像是一国的大将,他们两国从来交好,他的父亲奉皇帝的命令,与另一国的大将的儿子似乎叫白维桢的定下了亲事。由于两国友好的关系,他们两个人从小就在一处玩耍,十分亲密。南悲梵只是年少不懂事,只是觉得和白维桢在一起玩耍十分的快乐。
好景不长,另一国的国王为了权力,杀了她们的国王,两国从此势不两立。她们的婚事自然也没有了希望。听说白维桢的父亲已经为他选好了另一位姑娘了。南悲梵的父亲也在战争中死了,她们一家从此无家可归。也是国都不国,何谈家呢?
南悲梵此时已经长大了,现在的当政者为了与另一国国王交好,将谋杀国王的罪名强加在南悲梵的父亲身上,南悲梵只好逃到另一国去,此时她早都没有当时的小女儿心态了,一心想的只有报仇。只是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又能怎么办呢?
模糊中,南悲梵好想感觉自己在另外一个国家,对,这个国家就是那个杀害自己国王的国家。她满面尘土,走在大街上,忽然,她好像听见远远又人叫到:“大小姐。”
她并没有回头,自己早已经不是大小姐了,朦胧中,一个婆子拉住了她:“大小姐,你这几个月去了哪里,让老爷好找呀。”
南悲梵不知所措,说到:“我并不是你家大小姐,婆婆可是认错了人。”
那婆子显得十分的激动,拉着南悲梵就往回走,她好像走到了一个大户人家,里面传来了喜极而泣的声音:“我的女儿,你去了哪里?”说完便见那个老者痛哭的不能自已。
南悲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想自已也是流落接头,还不如现在这里住下来。在着,这个老者哭的这么伤心,她也不忍心走。然后便答应留下来了。
南悲梵感觉到眼前一转,发现自已已经是穿戴的和以前一样,嫣然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眼前的老者称自己是她们的女儿,自己喊他们“爹,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悲梵摇摇头,先看看再说。
南悲梵说:“爹娘,都是女儿不孝,不能在你们身边尽孝道了,女儿一定听爹娘的话,下个月出嫁上康王府。”
南悲梵觉得十分诧异,自己为何又要出嫁呢,自己嫁的的又是谁呢?她又远远跟上去,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后花园中,一个人坐在池塘前面自言自语:“自古红颜多薄命,我只是想要简单的生活,又这么难吗。男人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大兴战争,全力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想想自己是苦命之人,来到这个国家,还未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的成了大小姐,现在有莫名的要嫁给上康王府,这肯定又是一场政治婚姻。可怜自己身世浮沉。但自己对这个国家,仇恨一点也不曾忘了,自己的爹爹的命一定要他们来偿还,只是,只是,白维桢也许已经成婚了吧,自己和他注定有缘无分。”
南悲梵好像才明白,这个府上的大小姐原来在几个月前找不到了,但这家的老爷已经答应了上康王府家的大公子这门婚事,这几个月来医治心急如焚的找着,又不敢大肆宣扬,出动官府的人帮忙,只能是派家人到处寻找,就在几天前在街上找到了南悲梵。南悲梵虽然不知道自己如何会和他家的大小姐长得一样,但这毕竟是个好机会,所以就去了。
南悲梵又继续看着,自己好像站了起来,但是不小心脚底一滑,险些跌落到池塘里,却不知哪里冲出来以为男子,南悲梵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似乎还很儒雅帅气。
那男子一把拉住了南悲梵,两人就这样没有防备的抱在了一起。依稀中,南悲梵好像感觉自己给了这男子一个手帕,南悲梵感觉自己好像是喜欢这位男子。好像还和这位男子经常私下约会。依稀中她好像听到有人说:“皇帝驾崩了。”
自己似乎十分的高兴,但又有些惆怅。喜的是杀害自己父亲的仇人终于死了,悲的是自己没有亲手杀了自己的杀父仇人。她好像最终知道了这位与她经常约会的男子竟然是当今的皇太子,他是要继承皇位的。她好像要疯了一般:自己怎么会喜欢上杀父仇人的儿子呢。可不能改变的事,自己喜欢他,不,自己不能这样做。
南悲梵的思绪又好像被强行带到了一个长满海棠花的地方,对面,对面竟然是自己的师傅——白维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