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泮礼”的入学仪式分,正衣冠、行拜师礼、净手净心、朱砂启智四环节。
泮礼的活动章程极为枯燥繁杂,等全部结束之后,东隅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快要是别人家的了。
拖着被掏空殆尽的身子前往食堂时,被人一把逮住,“东兄,出大事了!”
东隅跟着右眼皮一跳,“沐兄,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沐辰一听,按住东隅肩膀的手立马收回来,讪讪笑道:“不可不可,东兄这是咱们舍斋的事,你快和我去救人我,晚了那就是真·大事!”
东隅入住书院的第二日就和沐辰碰了头,更准确的说是沐辰主动找上门拜访。
他知道东隅和宁秋辰是舍友的时候还好一阵羡慕,说同舍都是早已相熟的人插不进话。
此后沐辰经常来窜宿舍,与思心斋的学子混得那是哥们儿好,口口称呼咱们舍,那架势就差卷着铺盖来入住思心斋。
“救人?你倒是说说谁出事了。”
东隅认识的人仅限于同舍斋的学子,在外一点,就是两眼一摸瞎的状态。
“先跟我来再说。”沐辰是真的急了,没说清楚就拉住东隅的手往一个方位跑去,东隅竭力制止自己本能的甩手动作,压住心中而起的无奈小跑跟着。
两人趋步而行,很快转到书院的一处偏房。
沐辰熟门熟路的带着东隅躲在一处假石山后,“东兄就是这里,他们在那里。”
闻言,东隅侧身,头微微先旁偏去,视线投向前方五十米的六七名学子身上。
学子的衣饰穿着都与他们的并无二异,显然是同期学子,而用来捆绑发髻的绑带是……紫色。
“一号舍?那不是和你同舍斋嘛。”东隅发声问道。
书院为了区分舍斋专门用不同色的束发区分,一紫,二橙,三蓝,四绿,沐辰身在一号舍斋,此时头上也明晃晃的戴着一根紫色发带。
往日沐辰带着这根色系的发带窜舍总是被思心斋的学子吐槽,但没有到三月之期,谁也不能私下更换。
东隅眼眸微眯,幽幽启口,“莫非……你就是敌人派来的细作!”
“才不是!”沐辰一惊,出口的调子都扭曲起来。
“啧,你小声点”东隅冲沐辰胸口打了一拳,“说着玩的,认真你就输了。”
沐辰哑口无言,可怜巴巴的冲东隅眨眼,那意思清楚极了,你就这么无情狠心的逗我玩?
东隅无赖的冲他呲牙,你傻怪谁。
”沐辰认输叹气,看了眼没有惊动那些学子才低声说道:“这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应该事先通知你和宁兄的。
宁秋辰?“是他出……”
东隅话还未说完就被不远的一名学子叫嚣声所打断。
“你说这玉佩是你的?哈哈哈哈,这真是我有生之年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宁同窗啊,做人可得实诚点。而且玉佩上什么印记都没有,我也可以说是我的!”
一道清冷之声喝出,“无耻之徒!”
东隅倏然回头望去望去,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