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对我的丧心病狂,他不会心疼我,他说:“我没时间陪你在这耗着,说不出就是做不到,做不到我就不奉陪了,反正除了上你我有的是消气的法子,比如说待会就去教训你的吴季哥哥一整晚。”
他甩开我的脸,我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控制住颤抖的自己,闭上眼,硬着头皮说:“老公,我痒死了,你不是说吃饱了就给我止痒得嘛?你说话不算话,人家要生气了,要是你还没吃饱,那我一边喂饱你,然后你一边给我止痒,好不好嘛?”
“哼,这就对了嘛,在我面前装什么矜持,你压根也就不是什么矜持的好货。”他得逞了还不忘记往我心脏刺一剑,他抓住我的手腕,拉开我圈在他腰间的手,转过身一把将我横抱了起来。
他一边冲刺着我的身子,一边说:“算是给你最大的仁慈了,怎么?还不老实交代跟你的吴季哥哥进展的怎么样了?”
“陈浩阳,你别太过分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是普通朋友顶多再加上一层合作伙伴的关系。”我双手搭在他肩上,皱眉用力抓他。
“是吗?我问的是收购闲云的计划而已。怎么现在正被我上着呢,还想着跟他好,没弄疼你是吧?”他更加用力起来。
我把那声嘶声力竭的叫声扼杀在胸腔中。
“快了,你放心,我不会再给你作恶的机会。”我嘴硬道。
“行,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不过别让我等太久。”他说。
他弄完我之后去浴室洗澡了,稍稍处理了下周边的残留物,拉上被子盯着格子玻璃墙里的身影,听着哗哗的流水,心情仍旧十分沉重。我不清楚他到底清不清楚吴季现在的状况,得看他会不会赶回b市。
如果他只是来索要一点利息而满足他的占有欲,那应该会像以前一样,在我一觉醒来之后他已经离开了。我不想面对他走出浴室,担心又迎来他的一番摧残,于是我躺下去拉上被子,逼迫自己迅速睡了过去,可能也是因为太累了,真的一下就进入了梦香。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缓过刺眼的亮光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看看我旁边,陈浩阳不在了。掀开被子,套上睡袍,穿上拖鞋快步往外走,拉开门喊道:“小刘,小刘。”
小刘跑过来,抬头望着我问道:“夫人,您醒了,怎么了?”
“董事长呢?”我一边往楼梯下走,一边问道。
“董事长刚走没一会呢,夫人早餐我都热着呢,洗漱完就可以吃了。”小刘说。
“哦,不吃了,我还有事得赶紧出去一趟,中午也不用给我准备。”我掉头返回房间,迅速换上行装,抓起手机给吴季打电话。
“喂?吴季,你在哪儿呢?”我问。
吴季没吱声,嗯?断线了?我拿下来一看,通话中啊!
“喂?吴季,你听不见吗?”我奇怪地问道。
“哦,你说,什么事?”吴季答话了。
“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闲云的事我们得尽快处理好,昨天陈浩阳来了,好在近期集团本部有得他忙,已经回去了。”我说。
他又不吱声。
似乎有点不对劲啊!我在楼梯中间停下来:“吴季,你有事?陈浩阳找过你了?喂,吴季?”
“没有,我正跟贺总再谈这事呢!”他说。
“哦,那我过来方便吗?”我总觉得怪怪的。
“不……行,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过来吧,监管会贺总办公室。”他说,他干嘛吞吞吐吐?
“好,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深思了片刻,问道:“小刘,董事长是回b市了吗?”
“应该是吧,董事长的行程我哪有资格过问哪。”小刘无可奈何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来。
难道陈浩阳去找吴季麻烦了,此刻就在吴季旁边,所以吴季说话才吞吞吐吐?
我马上给舒伯打去电话。
“舒伯,你现在在哪里?”我提心吊胆地问道。
“旅游监管会。”舒伯回答道。
我一阵愕然,双眼瞪大老大,跟着心瞬间凉透:“好,我知道了。”
没心情刷牙洗脸了,掐掉电话便开车往旅游监管会赶。
到那的时候,陈浩阳、吴季还有贺子高三个人不声不响地坐在那。
“夫人,您来啦,那你们慢慢聊,我先回避。”贺子高说着端了杯茶递给我,然后微笑着弯身退出了办公室,把门带拢。
“这件事跟吴季没关系,是我……”我说。
“这件事跟夫人没关系,是我……”吴季跟我异口同声。
又同时停了下来,对看一眼。
“呵,你们两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陈浩阳各扫我们一眼。
这是多么糟糕的一个开头。
吴季只能继续承担罪名,道:“董事长,确实是我办事不利,是我的舒疏忽才让祝印健有机可趁,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回到闲云核心。”
陈浩阳翘起二郎腿,面带微笑,撇撇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的意思是让我们两相互维护个够,他洗耳恭听着。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将错就错了,先让吴季逃离危险再说,我道:“是我隐瞒你的,跟吴季没关系,有事直接冲着我来,吴季,你先走。”
“董事长……”吴季还想说话。
陈浩阳根本不想听,道:“我暂且理解我夫人是不想你打扰我们夫妻两才让你滚,你要是再不滚,那我只能承认事实了,这样一来你肯定比我夫人死得更难看。”
听陈浩阳这么说,我放下杯子,抓住吴季的手臂,拖着他往外走,道:“吴季,快走,你快走啊,别管我,我是他妻子,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然然,可是……”吴季不肯走。
“可是什么,快走啊,你斗不过他的,你要是为我好就什么都别再说了,赶紧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了出去,关上门,反锁上。
陈浩阳点点头,重复着我的话,说:“嗯,你是我妻子,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的好,说的太好了。”
我转身靠在门上。他起身走了过来,冷笑道:“问题是,你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了吗?当着我的面跟野男人打情骂俏,请问我这个老公该怎么报复你呢?”
他说得很直白,我也心里有数。
“我只是不想你陷害无辜的人,不想你造更多的孽。”我说。
他秉承一贯的做派,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那我是要谢谢你不成?”
“不用,我倒是要谢谢你肯放过吴季,我知道你马上就要爆发了,但这里是监管会贺子高的办公室,我希望你能再忍忍,我这就跟你回去。”我转身,伸手拉开门。
他一掌推在门上,说:“何时何地我说了算。”
“好,你说了算,动手吧!”我说。
他冷笑道:“哼,你是不是以为陪睡在我这是万能的?所以你不管惹了多大的事,不管把我的愤怒激发到多高,都打心眼里不怕对吗?所以才每次都敢寄托于侥幸是吗?因为侥幸失败了也不过是被我蹂躏一番罢了,是这么想的吧?”
“随你怎么说。”我侧开头道。
“对,就是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样。你也不想想,饭店的事已经摆平了,我犯得着特地从b市千里迢迢赶过来吗?我昨天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只要你跟我说明事实,我不但不会为难你们,还会协助你们一起重新回到……”
我不想听他这种事后话,瞪着他打断道:“拜托你别说这种毫无意义的话了,以你的秉性,我告诉你你只会怪吴季没用,一样会对付他,现在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耍我。我倒是奇怪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祝印健主动告诉你的?不可能,他不敢,你一早也不可能知道,否则你早就冲着我跟吴季来了,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你还是派人监视了我,你骗我。”
“那又怎么样?搞清楚,这次试探你才是我的主要目的,不派人监视你又如何得知你的不知廉耻呢?你自己问心无愧用得着怕被监视吗?你不骗我又怎么知道我骗了你?还记得我昨晚上你之前跟你说的话吗?床上化解我愤怒的规矩已经是暂且给你留着而已了,你认为这次还能管用吗?”他一声声地反问。
“我哪里不知廉耻了?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我恼羞成怒地反回去。
“心灵的背叛还不够吗?”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
“那你想怎么样?”我无话可说,鼻子酸酸的。
“想怎么样?我已经不想把你怎么样了。”他直起身子,忽然心平气和了,“慧蓝说的对,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我,一开始我还不相信慧蓝说的,我每次看到胸口纹着的你的头像时,我就想你再怎么有手段都不可能让我甘愿情愿把你纹在我身上的,除非你用你的真情打动了我。呵呵,现在我信了,你确实打动了我,像慧蓝说的,只是在我记忆力出现问题的时候,别有用心的打动了我而已。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他似乎很沮丧。
说句心里话,我不愿看到这样的他,反而更希望他直接对我动粗。
“走吧。”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
他此刻的一言一行,仿佛历历在目。没错,就是之前他失忆之前的丧气模样。他会不会又出什么事?
“去,去哪里?”我心不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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