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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不该赢啊！”
长玄子眼神复杂的看着姜凡，发出一声长叹。
清明子法师等人面面相觑，也是一阵摇头晃脑，面带愁容。
搞得姜凡和林易一头雾水，不知道长玄子等人到底怎么想的，明明一个人力压天师教门下修道学生，是一件好事，怎么到他们嘴里，反而是一件坏事。
倒是瑶姬撇撇嘴：“有什么不该赢的，以我看，没杀了他们，已经是便宜他们了！”
长玄子等人一阵哑然，才发现瑶姬也在一路，又从她话中，听到维护姜凡的意思。心里先是一喜，赞赏的看了姜凡一眼，示意他的潜伏工作做得不错，这么快就得到瑶姬的信任。
但赞赏之色一闪而过，长玄子有些拘束道：“那什么，老道有点事想和姜凡说一下，不知…”
“哼，想我听，我都懒得听！”
瑶姬何许人也，岂能听不出长玄子的话外音，傲娇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林易看瑶姬都走了，纵然好奇长玄子要和姜凡说什么，但还是按耐住好奇心，屁颠屁颠跟在瑶姬身后。
等他们走远后，长玄子挥手一道无形光罩浓罩着众人，隔绝外面声音后，才笑道：“姜凡，没想到你的工作能力这么出色，这么快就得到瑶姬的信任了！”
“我对你日后的工作，越来越充满信心！”
姜凡嘴角一抽，瑶姬的信任，跟我的工作能力有个毛的关系？
她那纯粹是本性使然，外加我是她的同类，好吧！
换个人，去试试。
保证被瑶姬切片。
但想归想，姜凡可不敢说出来，只能讪讪一笑：“哪里，哪里！”
“姜凡，谦虚是好事，过分谦虚，可就不对了！”清明子教育道：“作为驱魔人，得有一种争斗的心。对内要争，对外更要争。”
“只有这样，才能令自己更加强大。一个失去争斗之心的人，是不会有太大出息的！”
长玄子摸着胡须，赞同道：“不错！姜凡，日后你一定要记住这点。别看如今驱魔界枪口一致对外，实际上水是很深的。不会争，就只能被水淹没！”
“是是是…”姜凡一阵无语，莫名其妙被教育一顿，真心想问一句，你们那只眼看见我没争斗之心了？我要争起来，吓死你们！
长玄子很满意姜凡这种听话的模样，摆了摆手道：“好了，这事暂且不说，先说正事。姜凡，你可知道天师教那批修道学生，为何会来找你？”
“不知道！”姜凡摇了摇头，这事他是真不知道，也很想知道，天师教修道学生，为毛别人不找，偏偏找自己。
要说是因为自己天资堪比圣子，他们来替圣子打头阵，又觉得不合理。
毕竟他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名气，都传到天师教耳中去了。
长玄子反问道：“不知道你听过圣子两个字没有？”
“听人说过，圣子是天师教最有天赋的人，还说是驱魔界未来的领军人物！”姜凡眉头一挑，隐隐约约明白了前后始末。
唯一不解的是，谁把自己的存在，告诉了天师教修道学生。
长玄子微微有些诧异，但想到圣子在驱魔界的名声，便没在意，又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当初和长明子一起监视你的那个老道？”
“记得，我和他交过手！”姜凡马上反应过来，试探道：“他是天师教的天师？”
长玄子点了点头：“不错，他正是天师教的天师。上次因为他诬告你，受到重罚。在返回天师教的途中，遇上了这批天师教的修道学生。”
“你是聪明人，现在明白我为何说你不能赢了吧！”
这一刻，姜凡终于明白了，天师教修道学生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自己的存在。
甚至更猜到，这批学生不止是那位张天师在推动，更是天师教在背后推动。利用这批学生，摸清自己的实力，不，应该是逼出自己的实力。
一旦自己展现出过人的天赋，将这批学生打败，那么将会面对天师教支持圣子的人，源源不断的打压。
说不定到最后，连天师教的长老级别的高手，都会亲自出手。
而长玄子那句不该赢，无非是希望自己藏拙，不要这么快面对支持圣子的人的打压。
不过明白归明白，姜凡却不在意。
毕竟他的身份，早已注定曝光后，会站在人类的对立面。相比起整个人类而言，圣子，乃至于他那些支持者，都是微不足道的。
唯一让他有些郁闷的是，在魔域时，少阳门钟阳还在告诫自己，尽量不要和圣子的支持者，起冲突。
结果，这么快就和圣子的支持者，起了冲突。
“姜凡，你也别太担心，我们青城派会力挺你的！”
长玄子看姜凡不说话，以为他担心圣子支持者的打压，马上宽慰道：“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不过，圣子支持者众多，我们也只能保证天师教长老级别的高手，不对你出手。却不能保证那些小辈对你出手！”
“所以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
姜凡点了点头，没太在意这个。
他一直记得一句话，不帮你是本分，帮你是情分。
况且青城派已经义务付出很多了，没理由去奢望太多。
想到这，姜凡主动岔开话题道：“对了，这次我和瑶姬去了一趟魔域，查到一点消息。得和你们说说！”
“哦，什么消息？”长玄子等人从善如流道。
姜凡将魔域之行，选择性的说了一遍，着重强调魑魅一族潜伏人间的事。其他内容都是一句话带过，包括他干掉魑魅俯身少阳门少掌门的事。
果不其然，这个消息发出，如同一个深水炸弹一样，炸的长玄子等人一阵晕头转向。
特别是听到魑魅一族潜伏在各大派，极有可能包括青城派，更是不敢逗留，匆匆安抚两句，又鼓励两句，便直接离开荣大，回门派自查。
如果姜凡说的是真的，那对驱魔界而言，绝对是一场灾难。
接下来十来天。
因为学校没有法师坐镇，所有学生都自行修炼，姜凡也没外出，一边看着瑶姬，不让她乱来，一边在校区内，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潜修。
一直到参加交流会的人员封闭式集训完毕，一起回到学校后，姜凡才从潜修中出来。
“姜凡…”
“是你…”
这天，姜凡和瑶姬正走在校区内，忽然两个声音一前一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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