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之界。。。
王炸第一次是从沫雪口中听到,而且他身怀隐脉,开启了隐弑星光图,已经注定是众神之界的敌人。
沫雪说过,最多五十年众神之界的人就会降临这个大陆,现在德莱文又是如此低沉说起众神之界,看来这个地方的确有些不同凡响。
“不知。”王炸摇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芸芸众生更是如此,在这个大陆之外还有许许多多大陆,但是在这众多大陆中,有一个大陆的功法等级和修炼方式都远超其余大陆,因此他们认为他们是神,是天地间唯一主宰者,他们所在的大陆也被命名为众神之界。”
“曾有一人名为帝迦,他原本是一位非常善良平和的人,但是有朝一日家族遭逢剧变,族中五百六十四人全被众神之界杀死无一生还,妻子被人致死,儿女被当作人篦观赏。帝迦因仇恨力量,开启隐脉,衍生符文之力,一日之内屠杀众神之界千万人,整个众神之界更是被他摧毁一半,后来众神之界所有顶尖强者联合在一起才堪堪杀死了他,因此众神之界的人只要听到谁拥有隐脉,就会不惜一切除掉他,哪怕他是众神之界界王儿女。”
王炸沉默半饷久久无法言语,德莱文轻轻一笑:“是不是害怕了?要知道你也拥有隐脉,要是被众神之界的人发现,你可就难逃一死呦。”
王炸:“”
“不过你也无需紧张,众神之界和这里相距十万八千里,他们是不会察觉到在这个低等大陆,竟然有一名隐脉者。”
“恩。”王炸轻轻点头,也是没有再说什么。
见到王炸对于此事并无太大反应,当下也是懒的再提众神之界的事情:“若想得到凤凰传承就必须通过试炼三关,现在第一关冥炎雀和第二关炼狱魔像你都已经通过,而这第三关被称为心之试炼关,亦是最难通过的试炼,这无数年来,能通过前两关的大有人在,而通过第三关的却只有区区三个人。”
“三个?”王炸顿时愕然。
他虽然通过了前两关,但也发现了一件事情,不管你什么玄力等级,冥炎雀和炼狱魔像的玄力等级永远会比你高出两个大境界,即使如此能够通过的还是大有人在。
到了第三关却只有三个人通过,那是该有多恐怖。
“这第三关被称为心之试炼,无关于玄力,无关于智慧,只关于你心中的执念。如果你的心不够坚定或者不够沉稳,那么注定过不了这一关,毕竟力量不是人生的全部。”
“祝你成功。”
德莱文在黑暗中眉毛皱了皱,双手一挥,王炸就感受到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等他意识再度恢复,剧烈的疼痛从他的各个部位传来,身体虚弱不堪。浓浓的药草味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在这个空间扩散。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简单的小屋,摆放着几张简单小桌,小桌上面摆放着几个简单却能够看出是绝对用心的小菜,在屋子的角落的一张小桌子上面则是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
透过窗户向外看去,是一排排竹林,在竹林的正前方是一件件挂在细绳上面的男孩衣服,衣服虽然泛白,稍显破旧,但却没有一点褶皱,显然经过了很用心的清洗。
“这是叶府?偷偷修炼被爷爷毒打的景象?”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纤弱手里拿着一碗散发着微微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她只有十五六岁年纪,穿一身嫩黄衫子,一双透露着深深惊喜的眸子清澈透明比皎月还要纯洁,整张脸颊明亮动人。
“你醒了。”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却让他的心更加波涛汹涌,他想努力平缓自身的心境,但那不受控制的心脏却在不停的跳跃着。
自叶府离开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这个女孩。
当他被禁止修炼被族人嘲笑时候,她不离不弃,当他偷偷修炼被王绝打的死不如死时候,她日夜照顾,为他熬药,清洗衣服,她明明出身高贵是叶府府主女儿,在落云城是无数少女仰慕少男爱慕的对象,却如一个下人般小心翼翼照顾着王炸。
他忘了自身还在试练中,甚至忘了这一切都是假象。所有所有的感情,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来自灵魂深处最深刻的回忆。
这是他偷偷练功被王绝毒打之后最深刻的记忆。
“我。。。”
看着床上王炸,那名女孩温柔一笑,轻轻放下手中汤药,俏脸柔和的伸出洁白皓腕轻轻放在他的额头处,轻柔说道:“怎么样,身体还痛不痛,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女孩容颜近在咫尺,她独有的气息在这个房屋蔓延,直直的冲击着王炸内心的情感。
他永远忘不掉,这个女孩跪在炎飞龙面前那决然的眼神。
“轻颖!”
王炸失声叫了起来,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不顾自身的疼痛,强行将眼前这个女孩抱入怀中,感受着少女的芳香,散发着这个女孩独有的气息,那种满满的幸福感在王炸心中悄然蔓延。
叶轻颖被王炸强行搂入怀中,先是惊慌失措的一阵挣扎,但后来她慢慢的停止了挣扎,无比轻柔的说道:“王炸,我一直在叶府等你回来为我遮风挡雨。”
听着轻柔的话语,嗅着那芬香而又熟悉的气息,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神情是那么的安静与满足。
突然间感觉到背后一个冰冷而又锋利物体刺入到他的后背,鲜血狂涌而出。
眼前的场面在他的意识中慢慢消散,世界又重新变为了黑暗。
王炸睁开眼睛,对着德莱文自嘲一笑:“我败了。”
德莱文的眉毛挑了挑,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真的败了吗?”
王炸睁开的眸子再度缓缓闭上,平静而又轻缓的说道:“心之试炼,试炼的是内心最柔软情感,我本以为我可以轻松通过,但我高估了自己。”
“她永远是我最大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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