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最恐怖最恶毒的从来都不是鬼,而是人心。
人心有多毒?
不知道有人或许听过有这么一个事故。
抗战时期,有一名优秀的革命家————裴禽华(不是人物原名),深入敌人(这里指的是军阀)阵地写下一篇篇激扬文字的篇章,其实是暗自输送传送情报。
在传送情报的同时,
裴禽华同时也担任了一个更加重大的任务,就是教化和策反敌人骨干。
裴禽华一路跟随着军阀走过很多地方,一路上是尸横盈野,尸骨累累。
见惯了生于死之后,裴禽华也将个人生死看的淡了,人也变得越发激进起来。
哦然在一次前往一个山村考察地形途中,裴禽华听见了一个孩童的哭声,他连忙寻着哭声的方向追了过去。
结果越寻越远,越寻越远,但是哭声始终还在。
最后裴禽华不找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天,而就在这时他在树上看见了一只全身漆黑的黑猫,黑猫见裴禽华停下了便冲着他叫了几声。转身没入丛林当中。
听闻如同难听的孩童哭叫声,裴禽华却笑了,笑的连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原来是你个小畜生,你知不知可急坏我了,我还以为。。。。”裴禽华说着眼神一凝固,因为黑猫又回来了,再次冲着他大叫,依旧是难听的孩童哭叫声。
想了一下,裴禽华挣扎着站起身,跟谁着黑猫来到一处地方。
那是一座破庙。
裴禽华一jinru庙内就看见了孩童。
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孩,此时正躺在一个竹藤编制的篮子里,篮子上面插着一个风铃,随着风儿的吹动,风铃发出悦耳的清声。
裴禽华想要将孩子抱起,却发现孩子咯咯咯的笑着跑开了。
原来孩子跑到了黑猫的后面,正在亲昵的用脸颊贴着黑猫,同时也发出一声怪异参人的猫叫。
裴禽华是见多识广之人,他又怎么会被去去一只野猫和一个孩童所吓到。
他当即认定这个孩童的魂应该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附身在了野猫身上。
于是裴禽华将黑猫和孩童都带了回去。
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和悉心的照顾,孩童的神智也渐渐的稳定下来。
裴禽华因为在孩子身上内衣肚兜上看到一个金字于是便取名为金木。
这一日,裴禽华嘱咐着保姆好好照看孩子。但是裴禽华一离开金木,金木便嚎嚎大哭起来。
裴禽华无奈之下选择将其带在了身边。
经过集市下的一座拱桥的时候突然的冲出一名老妇人。
老妇人一把抱住金木嚎啕大哭道,我的孩子啊。
裴禽华神情有些惊慌,但是脸色又很快平静下来,他笑着问老妇人,你的孩子多大了?
老妇人抱着金木断断续续的说,我的孩子七岁过半了。
在一连串的追问下,裴禽华得知老妇人的孩子走丢了,叫虎娃,也是和金木这般大小,当时也是穿着一件大红马甲改的衣裳。
裴禽华又笑了,便道这不是你的儿子。
老妇人道,不可能啊,这孩子和我家的虎娃一模一样,而且都穿着同样的衣服。
但是裴禽华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他一眼就看出了老妇人眼神有些闪躲游离不定。
再三逼问下,老妇人嚎啕大哭道,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孩子啊,可是我的孩子又在哪呢?妈妈好想你啊。
别急,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我帮你想想你的孩子回去了哪里。
裴禽华问一句老妇人答一句。
不出一会儿,裴禽华便断定老妇人的孩子根本不是走丢的,而是掉进河水当中淹死的。
于是带着老妇人去了当地的义庄。
果然在义庄内老妇人见到了自己的孩子。当然并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为什么我的孩子死了,为什么是死的是我的孩子?”
老妇人摊在地上,一蹶不振,像是失了神一样。
就在裴禽华摇摇头准备带着金木离开之时,金木突然被老妇人口袋里掉落的风铃所吸引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妈妈!
这一喊可不得了,一下子就将老妇人的神智给唤了回来。
老妇人连忙抱着金木。嘴里喃喃自语:虎娃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应该贪嘴抛下你不管。虎娃。。。。
裴禽华这一年的时间里第一次听见金木张口说话。
看着老妇人,裴禽华警觉了起来。
他觉得老妇人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看在金木的情绪也非常的激动下,裴禽华由于了一下,攥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但最后裴禽华还是松开了拳头。
又过了近俩年的时间,老妇人和金木和睦相处了俩年。
这俩年里裴禽华也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看着金木越来越富有人性化的表情,裴禽华也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被有所感化。
写的文章也越发的四平八稳,让人难以找到其把柄。
金木正在不远处门口玩耍着,老妇人坐在门槛上带着一丝微笑的看着金木。
忽然路边行驶过一辆马车,泥水四溅,金木躲闪不及被溅了一身。
老妇人慌忙的冲了过去,不顾金木浑身泥水,将他紧紧抱在了怀中。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又想起什么了七手八脚的想要脱下金木的外衣。
但是金木哪里肯,他羞红着脸就是不肯脱。
老妇人只好作罢。
拉着金木进了屋子之后,老妇人不由分说的让金木先去洗澡。
金木红着脸答应了。刚褪下衣物之时,老妇人便闯了进来,说是要给我的乖儿子洗澡。
老妇人一进门看到金木光溜溜的下面空无一物时愣住了。
你是女娃?老妇人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金木羞红着脸蛋将自己浸泡在热水当中点了点头。
这,这不可能啊。我生的明明是男娃啊?
老妇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不可能啊。我的虎娃呢?虎娃呢?我生的明明是男娃啊?”
又过得了一会儿金木感觉水已经快要凉掉的时候,老妇人突然笑了起来。
金木乖,妈妈给你洗澡。
这是这俩年老妇人头一次喊金木,(之前一直喊金木叫做虎娃)
“我的虎娃为什么死了?虎娃是男娃却死了。你是个女娃却活的好好的?这不公平。”
然而就在金木看不见地方,老妇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
然而正在大帅府上公干的裴禽华却毫不知情。
傍晚,夕阳留有一抹余辉。
这一天裴禽华早早的回到了家中,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不仅是金木不见了。
就连老妇人也不见了踪迹。
裴禽华这些年里第一次慌了神。
当下满大街的拉起一个人便问道。
但是那个时代的人又岂会管这等祸事一个个唯恐惹祸上身,闻言都说不知。
一直到一个半大的孩子童言无忌:说看到一个老妇人手里裹着一床大绿被子就急冲冲的出了门,当时好多街坊邻居都看到了呢。
裴禽华连忙回到家中,金木床上果然少了一床棉被。
裴禽华还发现衣柜下方有一只被蹬飞了的小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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