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骅洗好澡,爬上床,依然没有清醒很多,似乎越来越醉,他紧紧的抱着她纤瘦的腰,贴在她身后,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不着四六的话。
“我要你每天都开开,开开心心的。”
“老婆,老婆,”他咂巴了一下嘴,“没有人,没有人比我更希望看到你快乐。”
“我们,我们好好的,不分开,嗯,不分开。”
“你,不准离开我,我……我不准,嗯,不准,不准。”
说着说着,就倒头睡了过去,
她从未见过他醉成这样过,
江年骅的酒量很好,也很识度,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态,
惹不是心里憋了事,
他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心疼他,却无法说服自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后来的日子,他们依然和以前一样,吃饭,睡觉,上床,只是在一起的次数越来越少,越来越生疏,越来越淡寞,越来越客气,越来越不像两口子。
办婚礼的事,文锦瑟没再提过,江年骅也没有再问过。
他爱的小心翼翼,她就像拉满弓的弦,随时随地都会让自己绷断。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弥漫着一种世界大战前的紧张气氛。
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成为压垮两个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日,
江年骅抑郁在心中的苦闷,实在是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就独自来到了位于极度附近的一家的酒吧,光年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他躲在角落里,一杯接着一杯,各种颜色的酒,对他来说就像是可以一解千愁的毒药。
他拼命的往嘴里灌着,照死里去灌。
一位打扮时髦的女人,端着一杯鸡尾酒坐到了他的身侧,她歪着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男的侧脸,很是好看,轮廓立体,尤其是他密密的睫毛,在灯光的映照下,落下一排扇形的阴影。
女人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怔怔的看着他,
直到江年骅注意到她,她才极其优雅的给了他一抹微笑。
男人紧蹙着眉心,往前探了探身子,仔细看了一会眼前的女人,不认识“你谁呀?”
女人笑了笑“那你又是谁啊?”
“我是谁?你不认识我,你坐我这里来干什么?”
“现在不就认识了。”
江年骅一脸嫌弃“你他么有病吧。”
女人没有气恼,而是依然那样优雅的笑着“对一个女人嚗粗口,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江年骅冷呵呵的笑了笑“我他么就不是什么君子,我就是一个小人。”
女人往他身前挪动了一下,江年骅反射性的后退了一下,他裹紧身上的衣服,一脸警惕“别过来,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女人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别害怕,我没想怎么着你。”
江年骅的酒劲有些上来了,口齿也打滑了起来,“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女人没有回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心事?”江年骅笑了笑端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江年骅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心事。”
女人无语,果然跟醉酒的人是无法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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