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不管时盈盈是怎样的激动兴奋,看着江小娴与凌静羡慕的眼神问道:“孙不武与孙不滚都有这玩意儿,难道没给你们?江小娴啊,这个孙不武不咋的,快快与他分手吧,改做我的女朋友。”反正孙不武不在,随便怎么说都没关系。
孙不滚赶紧地一边取玉佩,一边对吴痕说:“老吴,你给做个证明,是张秋生逼我的。以后老莫怪责下来,可别怨我们。”
特勤组与老莫都拿张秋生没办法,吴痕点头答应:“行,我给你证明,是张秋生逼你的。”
女生们不吃饭了,缠着吴痕与孙不滚教她们使用玉佩。反正有张秋生顶缸,孙不滚又出坏招,他对女生们说:“张秋生有几个乾坤袋,就是拇指大的小袋却能装很多东西的那种法宝,连汽车、冰箱、彩电等等都可以一咕脑地装进去。”
顶缸不顶缸的张秋生无所谓,反正这些女生已经知道了修真秘密,再多知道一点又怎么了?不过他不愿钻孙不滚的套,那样显得很傻-逼,他对三个女生说:“那个布袋并不好,东西放进去再取出来很麻烦。你们找老吴要戒指啊!戒指多好?实用、方便又灵巧,还可以将玉佩上的小明堂都集中到戒指上。”
三个女生都看着吴痕不说话。吴痕一向比较严肃又比较古板,重要的是女生们都知道他是男生的老大,女生们不敢与他嬉皮笑脸。
吴烟自从那次哥哥在安第斯山渡劫时与张秋生大吵一场后,就再也不敢在张秋生面前护哥哥,那个“恋兄情结”太难听。现在见张秋生又出难题给哥哥做,立马解围:“我那儿还有几个戒指没卖,回去时你们从麒林过,我拿给你们。”
三个女生正打算高兴呢,吴痕说话了:“那怎么行?”老实人就是不一样,他说:“你的那些戒指都不能隐形,她们戴手上不是找死吗?还是我来给她们炼吧,反正责任由张秋生承担。那个,老张,你身上有上好的玉么,或者是晶石。”
玉都丢在家里吔,哪有带身上的?不过倒有几颗漏网的晶石。张秋生拿出三颗小晶石,一个大的如同玻璃球,另外两颗小的只有黄豆大小。
吴痕说:“行了,再加上三块玉佩就差不多。”将刚才给女生的玉佩收回来,加上晶石重新炼制。
吴烟与李秀英第二天就回麒林了。正值年底,好年华集团有太多的事要做,两个董事长不能在外面待太长的时间。吴痕等人却在这儿待了五天,直到李满屯与孙不武帮助段山分队的人筑基结束。他们也要赶紧回去,除吴痕与孙不滚外,其他人期末要考试。
时间一晃就到了农历年底,段山城一下热闹起来。首先是在外打工与求学的年轻人回来了;其次是别处放假的人们来旅游。
段山的旅游资源还是很丰富的,起码是山青水秀空气清新。只是交通太不便利,来段山旅游的必须是专程,顺便来游玩的几乎没有。
经常看大街的张秋生发现,段山果然是美女如云啦。同时也发现段山竟然有这么多的歌舞厅、桑拿、酒馆、咖啡屋、宾馆旅社,一到夜晚到处是灯红酒绿霓虹闪闪莺歌燕舞。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
外面不管怎样热闹,段山建委的苦-逼们每天的早晚还是要学习,因为张秋生毫不放松。
市委党校来了个文件,于零三年二月二十日举办一期县干培训班,建委有一个名额。诸东升决定派张秋生去,理由是,你是外地人,刚来本市工作,可以借此机会多熟悉一些本市的干部。
张秋生的原则是,服从工作安排,但只要接受了工作,下面怎么做就没人管得住了。实际上建委已经没人敢管他这个张副主任了,这是个京城的大衙内。
他要求将探亲假一并休了。其实有关探亲假规定的条件是工作满一年,但张秋生主动要求休,对于建委来说是好事。这些领导被蹂躝苦了,巴不得他及早休假。
吴烟与李秀英跑建委胡闹,张秋生虽然糊弄过了众位领导的询问。但这些人不是傻子,事后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尤其是刘出众。李秀英与吴烟打或训斥那些水货时,他就在当场。这两个女生是什么身分还用说吗?再说了,麒林离段山并不远就在隔壁,段山有很多人在麒林打拼,而张秋生是麒林的第一大祸害名气如日中天。
果然是第一祸害啊!真的是只要祸害人,什么怪招都能想得出来。尼玛,将我们摁着学习,听都没听说过的怪招。还有,你打人就打人,竟然将人往水里扔。
几个主任都打听,麒林那么好,凭张秋生的身分弄个副处级一点不难,他怎么就想起了要来我们段山呢?后来他们明白了,是张秋生家里人不准他在麒林工作,说是好男儿要志在四方。
情报进一步汇拢,张秋生会编剧会导演会写词作曲,他拍的电影在国际上多次获奖。他家开了珠宝行、酒庄。除了葡萄酒,著名的府右陈酿就是他家出的。由府右陈酿派生出邓家村酒,再由邓家村酒又再派生出我们省的郑家村酒。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张主任家是货真价实的亿万富翁,他家的钱多得花不完。张主任是大衙内、大富翁、大祸害,不是我们这般小民招惹得起的。不但不能招惹,相反的,我们应当好好的巴结他。麒林人说了,与张主任混的人都发财了。
童无茶来看张秋生,相约一道回麒林。张秋生说,你先回去吧,我要到大年三十晚上七点才可以动身。唉,没办法啊,学习工作一定要抓紧啊。
张秋生又抓住扭头准备走的童无茶说:“你把建委中层以上领导的面相看看,我想搞清都是些什么货色。你最近不是在钻研相面之学么?趁机试试手。”
张秋生现在已经有办公室了。尹来宝不管他要不要都将办公室装修好,办公用品配置整齐。反正我都给办好了,张主任不用也怨不着我。今后应当跟张主任紧点,再也不能上诸主任的当了。小车、手机都配了,用不用也随张主任的便。
童无茶的感应术只能多练却不能多用,那个太伤阴德。为了弥补这种不足,童无茶现在没事就钻研算命、看相、占卦、掐课等等三教九流的东西,相人之术也是他目前钻研的项目之一。
话又说回来,这些玩意儿也伤阴德,只是比之感应术要好一点。感应术简直太变-态了,人家心里想的事他全能感应出来。童无茶平时待在那兔子不拉屎的乡下,没事时就弄这些玩。
童无茶一般只做不说。比如他们乡的书记、乡长们,或者乡里的那些头面人物,他悄悄地给他们算命,给他们看相。一旦这些人遇到什么事,就给他们占上一卦或掐上一课。即使知道了结果他也不会说,只是站一旁静悄悄地看,看自己的推算准不准。
现在张秋生要童无茶给建委的领导们看相。童无茶摇摇头,不干。他说:“算命必须要有生辰八字,这些人的生辰八字你知道么?占卦与掐课要有事,这叫做遇事起卦,掐课也是这样。你现在有什么事?”
我靠,成天神神叼叼的,别人还以为你是江湖第一门--惊门大师呢,竟然不知道看相与相人之术的不同。张秋生先骂再说话:“相人之术重在看此人德行怎样,属于什么样的命格。至于他的气数、运势等等则可以不予理睬。这个都做不到,你在官场就别混了。相人之术应当是江湖八大门之一--爵门的学问吧?连这个都不懂,你都瞎混些什么啊!”
谁说我不知道啊!现在我每天都在做这样的功课,童无茶争辩道:“我们乡甚至我们县的领导,每一个我都给他们看了。不过老吴说了,看归看,相归相,总之不能随便说。向外说出了就会伤阴德。”
我靠,你是这么听话的好孩子?老吴说什么,你就听什么?那老吴说跟在老张后面做什么都没事呢,你怎么就不听了?
这倒也是,老吴确实说过这样的话。童无茶想想,只要不说出别人的隐私,问题也不大,童无茶向隔壁看了看。隔壁是诸东升的办公室,他正坐办公桌前看文件。
童无茶没看两眼就收回神识,紧张地看着张秋生说:“隔壁这人过不多久要有牢狱之灾!”
嗯,牢狱之灾?难道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发作?诸东升与郑靓丽的关系,建委里是人都知道。可是男女关系只是道德问题,没谁会因此坐牢啊?除非是其它违法乱纪的事发作,然后连带上男女作风。难道是贪污的事发作了?
张秋生没问具体原因。他也知道,一定要童无茶说出诸东升因何坐牢,这个太强人所难,就是害他伤阴德了。
童无茶又看了一眼说:“不过问题好像不大,他能够逢凶化吉。也谈不上逢凶化吉,能够成功化解而已。”
嗯,这还差不多。凭诸东升家在段山的势力,一般的事都可以化解,除非是倒行逆施民愤极大。正确地说,应当是官愤极大。民愤倒没什么,现如今谁在乎民愤啊。再说了,民也没什么愤,至多是茶余饭后发发牢骚而已。
童无茶再依次看了苏明伦、查得泉、冯必升、丁八兹,还有尹来宝等其他科级干部。然后说:“没什么明堂,都是一些奴才相。”
奴才相?虽然神州大地盛产奴才,奴才们中间甚至不乏贱格,但在建委张秋生还真没发现具有奴才潜质的人。张秋生连忙问道:“你确定,我们建委的人,除去诸东升要坐牢,其他人都是奴才相?我怎么没发现,好歹也来了三四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