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效东将杨承志拐开,说:“你怕传染我来。我刚喝酒的,酒有杀毒功能。”他就喜欢这样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类型。至于这女人正高烧关我什么事?她丈夫都不心疼,我干嘛要心疼?
发烧的人畏寒,雅慧穿得很多。楚效东费力地扒掉她厚毛衣羊毛衫外裤毛裤尼龙裤,正在高烧的女人身体像火炉一样,烤得楚效东额头见汗,也更激起他的欲望。正准备扒内衣时,又有敲门声。
杨承志开门。门外站着两个女人。前面一个中年妇女,圆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体态丰腴,典型中年妇女的富态。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也是圆脸,腰身浑圆是个胖妞。
从脸相就可以知道这是一对母女。母亲脸上略施脂粉,长发梳得整整齐齐,在脑后盘成一个粑粑髻,可以看出这是极力想给要她的男人一个好印象。女儿的头发简单扎了马尾辫,低着头跟在母亲后面。
楚效东见到这两个女人沉声问道:“怎么才来?”从他的口气与这两个女人的神态可以知道,他们之间不是什么救命之恩,而是有求于人与霸道索取之间的关系。
母亲强作笑颜地回答:“我不知道这地方,找了很长时间。”
楚效东却并不原谅她,毫不讲理地说:“麒林才多大地方?竟然找不到。”又指指床上的雅慧说:“人家病人都早到了。还站那干什么?还不快脱衣!”
母亲听从命令麻利地三把两把就将自己(此处删除二十六字)。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被雅慧占着,她不知要躺哪儿。
扭头看看女儿呆呆地站在那儿没动,又赶紧转身将肥硕的屁股对着男人们去解女儿的衣服。
楚效东对吕、杨二人说:“你们哪个要老的哪个要小的,自己挑。长得虽然不好看,破袜子总比光腿好,有女人总比没女人好。”他自己却将去扒雅慧的内衣。
高烧让雅慧没有一丝力气,全身软绵绵的无力配合。而内衣是套头的,楚效东急切间扒不开。猪一样的男人一把将雅慧抱起准备将内衣往上掀时,雅慧突然嘴一张吐了他满头满脸加满身。
楚效东大叫一声,将雅慧扔床上自己赶快跑卫生间冲洗。那个母亲对女儿轻轻地不知说了什么,就乖巧地进了卫生间帮楚效东收拾。
雅慧又趴在床沿吐了两次,就昏昏沉沉睡得人事不知。浓密的披肩发遮住了她的头脸,只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颈。
吕亚雄赶紧给雅慧的丈夫打电话,他可不想出人命。再说了,雅慧一直是他的禁胬,别人多看一眼他都要发怒。现在是为了发财大计,而且杨承志与楚效东都将自己的私藏拿了出来。他才不得将雅慧也拿出来。自己的东西自己可以随便弄,别人瞎搞就不太愿意。
吕亚雄专门给雅慧丈夫配了大哥大,为的就是找他办事方便。高啸东并未走远,就在楼下的大堂里。每次吕亚雄要雅慧时他都在附近等着,行长满足后放她走,他再带雅慧回家。
楚效东从卫生间出来了,只穿了件大裤衩,那位母亲正将他衣服往浴缸里浸泡。他苦笑着说:“最近好像有点背。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郑艳红,我连人影都没见着她外婆就死了。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对眼的,她又病了,还病得这样厉害。”
另外两个同时说,雅慧本来就发高烧,老楚你将她衣服都扒了肯定着凉。发烧之人头昏脑胀,你的脱衣动作又太猛,身体虚弱再被一晃荡不吐才怪。
楚效东知道他们说的有理,但嘴上却不承认。自己埋怨自己说:“我这人只有性福没艳福。美女是看得到吃不到。”
那个母亲叫女儿去卫生间将楚院长的衣快快洗了。自己站到三个男人面前。她知道这三个男人现在火大了,必定要找女人泄,自己赶快顶上前让女儿能缓多长时间就多缓一会。
她知道自己年纪大了,知道自己不是美女,但她知道怎样获得男人的好感,尤其是这些五十多岁老男人的好感。她当然也知道这些老男人都很****,实战能力却不足。她要抓紧时间榨干他们,使他们无力去祸害女儿,起码要祸害得轻点少点。
为为人母的女人,为了挽救家庭的灾难,(此处删除三十二字)她主动迎上去,依次帮他们解带脱衣。
(此处删除一自然段)
杨承志三个的荒淫,不仅少儿不宜大人其实也不宜。还是看刘萍对股东们提出了什么要求吧。
刘萍考虑了一会说:“我们必须提高公司知名度。吴烟你说呢?”
吴烟点头,是啊,可怎样提高呢?刘萍没回答吴烟的提问,继续说:“公司知名度提高了,在群众及消费者中间树立了非常良好的形象。一般的小人在打我们主意前,他们总要考虑考虑。”
是啊,这个我们知道。还是那句话,怎样提高知名度呢?不仅吴烟,在场的同学都这样想。
刘萍说:“我想做一个广告。”嗯,这是一个办法。可广告怎样做,做什么形式的广告,广告主题是什么?
刘萍笑咪咪地看着吴烟漂亮的脸蛋,图穷匕见地说:“你们高一一班卧虎藏龙,吹拉弹唱个个都会,唱歌舞蹈极具专业水准。”
停、停、停,吴烟做出暂停手势,对刘萍说:“刘姐,你什么意思嘛?这样猛夸必定不怀好意。”
刘萍咯咯地笑。吴烟见刘萍笑忍不住伸手打她。刘萍就还手。两个打成一团,也笑成一团。
吴痕看看李满屯,再看看孙不武,依次再看华、韩、孙,再看看李秀英。大家都笑嘻嘻地看着吴烟与刘萍打闹,没有一个人上去拉架。
打够了闹够了,吴烟拢了拢被弄乱的头发,说:“刘姐的意思是要我们搞一个文艺演出?”
耶丝,耶丝,吴烟你真聪明。刘萍也一边拢着乱了的头发,一边说:“晚会的主题是奋斗。光明战胜黑暗。”
吴烟跺脚说:“刘姐,张秋生在这儿时你为什么不说啊?我们班论才艺就数他最好,鬼点子也最多。”
刘萍老实不客气地说:“我就是要趁这小子不在时说。他在这儿肯定要与我捣乱。”从这话可知刘萍对高一一班是多么的了解。
那文艺晚会总得要他参加呀,他要捣乱还不照样捣?你怕他捣乱,难道我就不怕?
吴烟正在跟刘萍发牢骚,林玲家送饭来了。府右街离这儿不远,当然由林玲家送饭。八菜两汤。知道林玲班上的男生能吃,所以份量很足,还有烧猪脚、卤蹄筋等男生的最爱。
刘萍一边嚼着嫩排骨,一边给吴烟出主意:“你呀,趁张秋生不在召开班会。当然要先做好大多数同学工作,然后进行表决。只要通过了,张秋生就没法赖账。”
切,还趁张秋生不在开会,还只要通过他就没法赖账。吴烟指指李满屯与孙不武,说:“眼目前的两个就没法通过,还表决呢。”
啊,还有这等事?刘萍盯着李满屯与孙不武一言不发,这两个货被盯得心里发毛。刘萍直到嘴里的嫩排骨嚼完咽下,才笑咪咪地问道:“是么?”
那个,这个,啊,是吧,对不对。两个水货吱吱唔唔,躲避着刘萍的目光。本来想说老张愿意我们就愿意的,但积威之下,他两人还真有点怕刘萍,这话他俩一个都不敢说出口。
刘萍轻柔地说:“你两人竟敢破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你俩竟敢不执行党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方针政策?你俩竟敢违抗我刘经理的指示?”刘萍突然提高嗓音:“来人啊,将李满屯、孙不武拖出去斩了!”
举办文艺晚会的事就在嘻嘻哈哈中解决了。吴烟心想,如果张秋生非要拧着,那也只有找梁老师与然然姐了。只要李满屯与孙不武不跟在张秋生后面瞎起哄,问题一般不大。
刘萍感慨地说:“姐要是年轻十来岁,我也去你们班上学去。唉,一转眼就老啰。”
一下午大家就文艺晚会怎样办,大概可以出哪些节目展开认真激烈的讨论。刘萍知道这是高一一班的班风,屁大的事都要吵上半天。这些她不管,打声招呼就去警察局与文化局备案。文艺晚会的地点就定在工展中心门前的广场上。到时恐怕要影响交通,必须提前向警察局备案。
四点多钟时刘萍从外面回来,见同学们还在热烈地讨论,唯独没见张秋生。赶紧问吴烟:“张秋生转账出麻烦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转账不可能出麻烦。张秋生办事还没有失败的记录。他肯定转完账就去学校了。这人就这德行别理他。大家七嘴八舌内容却非常一致,张秋生办事,放心。
吴烟看看手表,正是下课时间。下一堂就是课外活动。她打了个电话给宋念仁问张秋生在不在。宋念仁回答:“在啊,他一下午都在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