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妹妹对冥界的事情很感兴趣呢?”狱门月掩口笑道。
“哼,是吗。”赫丽贝尔嘴角微扬,看样子心情很好。
“月姐,请再多和我们讲一些关于冥界的事情吧。”塞拉菲娜拉着狱门月的手,积极的道。
“呵,当然可以。”狱门月依旧柔和的笑着,丝毫没有感觉不耐。
其实时间并未过去多久,但狱门月与塞拉菲娜众女的关系却似相交多年一般,竟突飞猛进到姐妹相称的地步。不过,这或许也并不奇怪,因为对方是狱门月,狱门九姐妹中最具人气与女性魅力的狱门月。
冥界是有别于魔、神的七界的奇特存在,冥界之主冥帝所主宰的疆域同样也不如表面般简单。
冥界分为内、外两层,其中外冥界便如其他几界一般无二,但冥界真正的玄机位于内冥界之中。
众所周知,冥界的工作便是将各界亡者的魂魄集中送入轮回道,经由轮回道重塑后,再次前往各个世界转世重生;冥界的工作关乎整个原界生命体系的正常运作,责任重大,因此,为了防止有心者的蓄意破坏,必须将这一工作场所与普通的冥界隔离开来,内、外冥界也由此而生。
关于内冥界,它的一切都是个迷。首先便是它的出入口,没有谁知道它具体的方位,即使是内冥界的任职者也无法描述出它的确切方位,因为,没有冥帝的授权,谁也无法进入其中;就连冥帝,也是在位于外冥界都城中心,在那尊黑色的至尊浮雕之前完成交接仪式后,才能获得这一能力;而理所当然的,前一代的冥帝也会在完成交接后,彻底丧失前往内冥界的资格,即便是现任冥帝的授权,也无法改变状况。其次,关于内冥界的运作,事实上,真正能够清楚了解内冥界一切事宜者,自始至终也只有历代冥帝,即便是号称地位仅次冥帝半线的两狱狱王,也难以尽窥个中奥妙;不止如此,作为双保险,每一名内冥界成员卸任解职之时,都会无可避免的丧失部分关于内冥界的记忆,当然,仅仅只是关于内冥界事务的那一部分;而历代冥帝接手后,也将对内冥界原先的工作作出部分调整,以避免意外情况发生。
内冥界肩负非比寻常的重则,因此,上自冥帝,下自普通冥吏,每一名的挑选皆是细之又细,慎之又慎,唯恐出现丝毫的疏漏,即便是原界的尊者们,轻易也不能干预内冥界事务,因为这是自至尊尚在原界时便立下的规矩,其他尊者们再放肆,也绝不敢轻视至尊的存在,便是至尊普通的一句话,也足够让他们顾忌三分。
或许是因为责任的重大,内冥界不但对成员的挑选严格异常,对于成员生活上的干预更近乎严苛。内冥界的生活必需品是一应俱全的,同时,也没有阻断与外界的信息来往,但每个内冥界成员的活动自由却受到极大限制;譬如:不同分工,不同区域的成员禁止私下来往,违者重责。
严禁内冥界成员在未经许可下踏足非属自身工作范畴的领域,违者重责。
假期、工作外,严禁内冥界成员私自离开内冥界,违者反叛罪论处。
未经许可,严禁向外部人员透露内冥界任何资料,严禁私自交谈,违者反叛罪论处。
未经许可,严禁异性间交往。
......
诸如此类的严苛条令数不胜数,最轻也会被洗去记忆,逐出内冥界,并且在相对一段时间内,受到严密监控。这或许残酷非常,但与内冥界的职责相权衡下,一切又似乎不无道理。总之,不管你接受与否,一旦进入内冥界,就必须遵从它的规矩,服从禁令,就是唯一的准则。
可想而知,在这种到处是禁令的地方生活,纵使拥有钢铁般强韧的意志,也难保不会被摧残压垮;排解压力自然而然成为必不可少的一项。异性间的种种交往固然不失为一种最佳手段,但迫于禁令的限制,内冥界成员大多也只能选择以相互间的武力切磋来发泄心中的郁愤,尤其是男性,酣畅淋漓的一战后,总能使心情格外愉悦。但说到底,异性间的相互吸引,相互需求总是无可避免,纵然不敢冒着遭受重则的危险顶风作案,但对出色异性的yiyin总也是可以的。而狱门家的二姐狱门月自然而然成为了内冥界一众男性的梦中情人之一。
狱门九姐妹性情各异,各有千秋,但对于大多数男性而言,狱门月无疑是最完美的一个。无论是她身上的古典美人气质,如始终温暖优雅的笑容,亦或者温柔静怡,善解人意的性情,每一点都足以令任何一位男性迷恋,想当然,这些优点为近乎完美的她在内冥界赢得了极高人气,甚至于连同性也为她的气质所折服,期望拥有这样一位姐姐。
世上从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尽管拥有人气,但狱门月的追求者却是寥寥无几,也难关,因为九首蛇一脉的特殊体质,除非是狱门姐妹爱上同一个男性,而这位男性也同样接受她们全部九姐妹。但这样的可能性确实太小,毕竟,狱门姐妹的个性并非都如狱门月一般,且,其中几位在有些男子看来,确实难以忍受。况且,狱门月也绝对不会为了自己抛下其余姐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狱门月与塞拉菲娜众女的谈话闲谈还在继续的,在这当中,狱门姐妹的其他八位并没有出声,究竟是不善言谈,亦或没有心情,这就不得而知了。
话题逐渐转移着,渐渐的,由(外)冥界的风土人情,转移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她们熟悉的男人身上。
“月姐姐,你们是怎么与夜相识的呢?”妮露好奇的询问道。
“这个啊。”狱门月眼中浮现回忆之色,“各种各样的原因吧,抱歉,内冥界有内冥界的规矩,我不方便透露具体细节给你们,但在哪里,我们是最亲密的战友。呵,虽然小夜总是喜欢偷懒,但,真的是很快乐的一段时光。从来也不曾享受过的,从来,不曾想过,会与他一别这么久......还好他依旧是他,没有太多改变,只是不知道,我在他眼中......抱歉,我有点语无伦次了,抱歉。”说着,狱门月伸手揉了揉眼角。
塞拉菲娜与赫丽贝尔对望一眼,均看见地方眼中的了然之色,不觉相互露出苦笑,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没有太多缺点,唯独招惹异性这点,实在是......
狱门月平复了下心绪,眷恋似的抬眼望向夜惊梦与冥帝一方,但没多久,眉头便微微皱起,脸色也渐渐严肃,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妥之处。
“怎么了?”赫丽贝尔注意到这一变化,疑惑道。
“不,没什么,只是、只是看小夜与离阳大人的脸色,他们在谈的事情似乎相当严重,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狱门月握起双手,心头隐约升起一股不安感来。
狱门月猜的不错,夜惊梦即将遇上一个麻烦,一个不亚于师兄笑问君的超级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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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离开的凶魂,可能回来了。”
当离阳大哥说出这句话时,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在心头弥漫开去,迅速遍布全身。
若真是那“凶魂”,只怕,这麻烦足可堪称天字第一号,不亚于眼下无夜凌疆的危机。
一切,都要从多年前的那次“疯狂”说起。
家族势力从来是历界历代都不会缺少的。随着时间变迁,有些家族日益强大,有些则逐渐衰落,旧的家族衰亡,新的又崛起,往复循环,无休无止。
冥界同样存在着家族势力,其中,较为有名的家族,譬如:狱门家,刑关家等,均有子弟身居内、外冥界要职。而“凶魂”同样也出身家族,一个早已没落,但依旧被铭刻于冥界历史中的家族——幽冥家。
“天时有恕,幽冥掌绝”。天时家与幽冥家在百万年前一直是冥界家族中的领军旗帜,盖因这两家在相当一段时间占据着内冥界双狱王的职位,在那段时期,你可能不清楚刑、死双狱的狱王名号,但一定清楚他们所出身的家族。天时、幽冥两家一时风光无二,大有独领风骚之势。
可惜“一山不容二虎”,同样,也不能有两个家族同时成为冥界家族的领袖,于是乎,天时、幽冥,两大家族的明争暗斗无可抑制的展开了。被权利与名望掩盖了双眼,其结果必然是惨烈收场。在不断的争斗中,幽冥家最终败下阵来,家族子弟损失惨重,逐渐淡出冥界,而天时家亦为成为胜者,以疲敝之姿,苟延残喘直径,往昔风光不再。
然而在十几万年前,依然衰败的幽冥家再次出现在众人视野中,以绝对的优势成为了上一代的死狱狱王。
他,就是幽冥家末裔——“凶魂厉魄”幽冥独我。
作为幽冥家末裔,惊才艳艳的幽冥独我有着振兴幽冥家的雄心壮志,这并非空想,他有着毋庸置疑的实力与绝对的自信,在我看来,振兴幽冥家,对他来说只是时间与机遇的问题,他完全有能力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可惜,有些事,总是未得其时,我的出现摧毁了他的一切。
依旧是那一天,我失去了雪兰,狂性大发下大闹内冥界,内冥界高手尽出,而冥帝离阳与双狱王义不容辞,自然也加入战团。
癫狂中的我记忆一片混乱,之后的事全部从离阳大哥处得知。
或许真是运气,幽冥独我为抢头功,率先冲在最前方,然而那时的我似乎因暴走,实力疯狂增长,幽冥独我估计错误,结果只一招便重伤败阵,失去战力。这一战后,虽然幽冥独我的伤势恢复了,但却再不复往昔的自信,似乎这一败,彻底瓦解了他的自信,直到有一天,幽冥独我突然消失了,没有谁知道他去哪了,如同蒸发了一般,凭空消失了。
逐渐的,幽冥独我如同他的家族一般,淡出了冥界,一直到今天,我再次从离阳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他,真的回来了?
“离阳大哥,你能确定?”
“恐怕是,你别忘了,幽冥独我消失之后,有一样东西和他一起失踪了。”离阳的语气透着些许凉意,“就在前不久,那个咒法又重新现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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