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线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宠婢 > 88.第八十八章

88.第八十八章(1 / 1)

请多多支持正版, 谢谢~O(∩_∩)O~谢衡饶有兴致,又问:“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乔瑾从容不迫答:“公子吩咐奴婢来此处伺候茶水。”

“哦。”谢衡若有所思,依次扫视小丫鬟的头发、耳垂、手腕和十指, 并无任何首饰。他不禁诧异,暗忖:奇了,这般绝色的通房, 我儿竟没赏点儿什么?难不成尚未收用?

思及此, 谢衡重新打量乔瑾,目光幽深,流露隐晦探究之色。

乔瑾敏锐察觉,登时后颈寒毛卓竖, 瑟缩抖了抖。

书房敞开,屋里的师生隐约听见了门外动静。

授课已过半时辰,潘岱行清了清嗓子, 吩咐道:“歇息一刻钟。你出去瞧瞧, 外边儿可是令尊?”

“是。”

谢正钦放下书本, 却是先给老人倒了茶, 说:“您辛苦了, 快润润嗓子。”

“唔。”潘岱行颔首,脸色略缓和了些。

谢正钦转身出门,大步下了台阶,躬身行礼:“孩儿给父亲请安。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瞧瞧你用功没有, 再寻先生说两句话。”谢衡拍了拍独子的肩膀, 亲昵随和。

谢正钦笑道:“儿子岂敢不用功?先生在屋里, 咱们进屋聊。”而后,他扭头吩咐:“小乔,进来沏茶。”

“是。”乔瑾进了书房,全神贯注地沏茶,举手投足竭力稳重,生怕惹老先生不快。

常言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授课半辈子的老先生,最重视名声。诸如潘岱行一类人,面上从不高看权贵,唯恐被耻笑扑铜臭。

因此,即使谢衡来访,潘岱行仍是一副刻板脸。

“先生,近日可好哇?”谢衡关切询问。

潘岱行这才起身,与谢衡行至靠窗的圆桌互相让座,微笑答:“尚可。大人今儿休沐?”

“后日就是端阳节,衙门里允了几天假,犬子蒙先生精心教导,谢某实在不胜感激。您老若不嫌弃,后日请出席舍下薄宴、赏鉴几出新戏,如何?”谢衡语气温和,礼数周到。

侍立一旁的谢正钦拱手,恳切相邀:“请先生勿要推辞。”

见此状,乔瑾深深意识到:权贵高门,往往更尊师重教,以谋求家族昌盛绵延。

她沏好茶,端着朱漆描金小托盘去圆桌,半途却被谢正钦接过。

“先生,请用茶。”谢正钦转身,又为父亲奉茶,而后继续侍立,毫无落座之意。乔瑾及时上前接了托盘,比着公子的举止,她赞赏之余,愈发恭敬。

潘岱行脸色又缓了些,婉言谢绝道:“大人相邀,本不应辞,但老朽的一干家小正盼着团聚,请恕无法分身。来日方长,且待下次罢”

“原来如此。那谢某可不敢强邀,以免搅了您老的天伦之乐。”面对名师,谢衡很是通情达理,立即吩咐:“钦儿,明早你亲自送先生回府,功课暂停几天,让老人家好生歇息歇息。”

谢正钦欣然领命:“遵命。”

潘岱行手抚雪白长须,终于露出愉悦笑脸。

一刻钟后,谢衡告辞,潘岱行坚持相送,另两人跟随其后。

乔瑾十分识趣,退至耳房廊柱一侧,遥望潘岱行对谢衡说了些什么,谢衡满脸错愕,偏头扫视儿子及其美婢,笑得眼尾泛起皱纹。

潘老师居然告状!他十有八九提了我妨碍公子读书……

乔瑾哭笑不得,有些忐忑,余光望向谢正钦,后者回以一个复杂眼神,旋即面无表情。

这一天夜里,二门如时落锁。

丫鬟们下值,纷纷窝在房里,享受难得的闲暇。

“初次见面,白胡子先生直说‘书房重地,老夫不惯女子在场’,于是公子就叫我门外候命。”乔瑾趴在床上,借着昏黄灯光阅读《临州志》。

“啧,先生未免太古板了。那你怎么办?”秋月忍笑追问。

“还能怎么办?”乔瑾认真看书,漫不经心地说:“我一开始站在门外候着,可站久了腿酸得要命,只好坐在石阶上,无聊至极,数蚂蚁玩儿。”

“哈哈哈~”秋月前仰后合,一拍梳子,神神秘秘地问:“你知道吗?羊蹄儿的爹病死了。”

“什么?”

乔瑾忙合上书本,诧异问:“可我下午还看见她了啊,神态一如平常。杨家好像就在城郊,怎么没回去送送?”

“傻蹄子,你不懂。”秋月托腮告知:“杨家当年赤贫,穷得卖女儿活命,杨莲七岁进谢府,离家十余载,亲情淡如水,风言风语里听起来,她对家人非常冷淡,一个子儿也不给。”

乔瑾沉吟片刻,惆怅叹息:“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莫非……她不奔丧了?”

“谁说不奔?大丫鬟死爹能得发送银子的。”秋月撇撇嘴,小声道:“下午公子会友,她原可以回明陈嬷嬷就走,却没有,估计想对着公子哭一场、趁机讨些怜惜。”

乔瑾不赞同地皱眉,劝阻道:“死者为大,姐姐,咱们别议论这些了。明早我上街,快说说你想买什么。”

秋月撅噘嘴:“好吧。”

次日一早,乔瑾与张诚一道,前后走出谢府侧门。

“小乔,你今日打算逛多久?”

“不定呢,因为我要帮两三个姐妹买不少东西。”

张诚笑问:“你提得动吗?”

“到时少不得麻烦诚哥援手。”乔瑾欢欣雀跃,感慨道:“真没想到,陈嬷嬷把我分给了你带着。”

“府里规矩,新买的丫鬟不能独自出府,一是怕人逃跑,二是怕人被拐骗。”张诚心直口快。

乔瑾眼神暗了暗,微笑表示:“我人生路不熟,正需要带领。诚哥,哪家当铺公道些?”

“当铺?”张诚挠挠头,惊奇问:“你、你有什么可当的?”

乔瑾掏出那枚金戒指,举起说:“喏,这个。”

张诚双目圆睁,憋了一会儿,忿忿质问:“公子所赐,你怎能当了?简直不知好歹!”

“哦?”

谢衡饶有兴致,又问:“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乔瑾从容不迫答:“公子吩咐奴婢来此处伺候茶水。”

“哦。”谢衡若有所思,依次扫视小丫鬟的头发、耳垂、手腕和十指,并无任何首饰。他不禁诧异,暗忖:奇了,这般绝色的通房,我儿竟没赏点儿什么?难不成尚未收用?

思及此,谢衡重新打量乔瑾,目光幽深,流露隐晦探究之色。

乔瑾敏锐察觉,登时后颈寒毛卓竖,瑟缩抖了抖。

书房敞开,屋里的师生隐约听见了门外动静。

授课已过半时辰,潘岱行清了清嗓子,吩咐道:“歇息一刻钟。你出去瞧瞧,外边儿可是令尊?”

“是。”

谢正钦放下书本,却是先给老人倒了茶,说:“您辛苦了,快润润嗓子。”

“唔。”潘岱行颔首,脸色略缓和了些。

谢正钦转身出门,大步下了台阶,躬身行礼:“孩儿给父亲请安。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瞧瞧你用功没有,再寻先生说两句话。”谢衡拍了拍独子的肩膀,亲昵随和。

谢正钦笑道:“儿子岂敢不用功?先生在屋里,咱们进屋聊。”而后,他扭头吩咐:“小乔,进来沏茶。”

“是。”乔瑾进了书房,全神贯注地沏茶,举手投足竭力稳重,生怕惹老先生不快。

常言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授课半辈子的老先生,最重视名声。诸如潘岱行一类人,面上从不高看权贵,唯恐被耻笑扑铜臭。

因此,即使谢衡来访,潘岱行仍是一副刻板脸。

“先生,近日可好哇?”谢衡关切询问。

潘岱行这才起身,与谢衡行至靠窗的圆桌互相让座,微笑答:“尚可。大人今儿休沐?”

“后日就是端阳节,衙门里允了几天假,犬子蒙先生精心教导,谢某实在不胜感激。您老若不嫌弃,后日请出席舍下薄宴、赏鉴几出新戏,如何?”谢衡语气温和,礼数周到。

侍立一旁的谢正钦拱手,恳切相邀:“请先生勿要推辞。”

见此状,乔瑾深深意识到:权贵高门,往往更尊师重教,以谋求家族昌盛绵延。

她沏好茶,端着朱漆描金小托盘去圆桌,半途却被谢正钦接过。

“先生,请用茶。”谢正钦转身,又为父亲奉茶,而后继续侍立,毫无落座之意。乔瑾及时上前接了托盘,比着公子的举止,她赞赏之余,愈发恭敬。

潘岱行脸色又缓了些,婉言谢绝道:“大人相邀,本不应辞,但老朽的一干家小正盼着团聚,请恕无法分身。来日方长,且待下次罢”

“原来如此。那谢某可不敢强邀,以免搅了您老的天伦之乐。”面对名师,谢衡很是通情达理,立即吩咐:“钦儿,明早你亲自送先生回府,功课暂停几天,让老人家好生歇息歇息。”

谢正钦欣然领命:“遵命。”

潘岱行手抚雪白长须,终于露出愉悦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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