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苏白衣冷哼一声。
邪神教乃是邪教,在中土的名声并不是很好,尤其在五百年前,邪神教对于中土所做的一切,一直让中土各方势力记恨。
曾经邪神教出现一名极其强大的邪神,为了修炼邪功,以人血为引,屠杀了十余座大城,若不是中土各方势力反应的快,既是出手制止,恐怕那名邪神的邪功就要练成,整个九州十三域都要动荡。
不过虽然斩杀了那名邪神,但当时死亡却非常惨重,其中上清宫的当代宫主,就死在那名邪神的手下,从而上清宫对于邪神教有着非常大的仇恨,五百年的时间,上清宫与邪神教势同水火,若不是今日乃是应长明召开的论武大会,恐怕苏白衣直接就会对夜枭两人出手。
夜枭两人当然也知道他们邪神教与上清宫的恩怨,只是冷笑的坐在那里。
在夜枭两人出现之后,整个大堂的气氛都凝重了下来。
而应长明坐在首位,神色平静,好似没有感受到大堂内的异样。
就在众人各有所思之时,叶休与白灵两人走了进来。
这次波澜庄论武,各势力派来跟随的高手并不能进入大堂,只是在外面休息,毕竟这是一次年青一代的盛会,老牌强者是不允许插手的。
这此年青一代盛会,也是各方势力展现自己年青一代实力的时候,默认下的规矩。
在叶休与白灵进入大堂时,众人的目光全都忘了过来。
“魔道的人到了。”
众人眼中有着精光闪烁。
面对众人的目光,叶休神色平静,而白灵脸上却带着淡笑。
“嗨,大家好啊。”
白灵向着众人打招呼。
众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哈哈,叶兄和白姑娘也到了,人差不多都来齐了吧?”
应长明站起身爽朗一笑。
叶休颔首示意,随即踏步向着作为走去。
当看到夜枭与苏白衣分别占据了应长明下方的首位,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众人看到叶休迟迟没有入座,全都面容怪异,他们到想要看看叶休会坐在上面位置。
来到苏白衣的面前,叶休淡淡的道:“手下败将,你坐在这里合适吗?”
苏白衣神色一变,双眸中闪过一丝冷然,“叶休,长街之战我并没有动用全力,难道你真以为可以胜过我吗?”
苏白衣从椅子上站起,沉声道。
“是与不是,你心中应该有数,难道你想在诸位面前试一下吗?”
一瞬间,两人之间升起了肃杀之气,充斥整个大堂。
“唉,叶兄,苏兄,你们这是何必啊,我们这次大会的目的只是论武,不是比武。“
应长明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由站出来打圆场道。
叶休淡淡的撇了应长明一眼道:“可以,不过这个位置他坐不得,若是他让出此位置,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听到叶休的话,所有人都神色出现怪异,这叶休明摆着就是找苏白衣的麻烦,夜枭也坐在同样的位置,为何他不去找夜枭索要位置?
“那就看你的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苏白衣虽然性格平淡,但他却有着自己的傲气。
自小他的武道天赋就高于常人,在整个上清宫内,同代之人唯有两三人可与之相比,现如今被叶休如此逼迫,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
铮!!!
叶休手中的华贵长剑蓦然出鞘,一道剑光刹那间升起,照亮所有人的面容。
虚幻缥缈的剑光,瞬间刺向苏白衣,而在其身后的椅子轰然炸碎,剑气凛冽。
苏白衣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叶休面前,只余残影停留,但在叶休的剑气之下被撕碎。
叶休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有动弹,而是挥舞手中的长剑,向着身侧刺去。
刁钻诡异的角度,根本就无从防御。
苏白衣在次躲避而去,瞬间与叶休拉开了距离。
一道布锦被撕裂的声音响起,苏白衣的一处衣角被剑光划破。
叶休仗剑而立,一只手背负在身后,冷声的道:“这回我有资格了?”
此时叶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使得所有人不由神色凝重。
虽然叶休与苏白衣的交手只有两招,但众人已经感受到了叶休的实力。
“这叶休如此强吗?”
众人心中想道。
苏白衣看了一眼被撕裂的衣角,不由神色凝重了下来。
就在苏白衣与叶休欲要再次大战时,一阵鼓掌的声音从大堂外传来。
“不错,不错,没想到少主的实力竟然这么强,我还准备前来助少主一臂之力呢,以免落了我魔教的威名。“
话音响起时,说话之人也进入了大堂中。
那是一名面容邪异,身材纤瘦,身穿黑袍的少年。
“左阎。”
看到那名少年,众人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
其实左阎在年青一代中的名声,要比叶休强上很多。
众人知道叶休的名字,乃是因为他是魔教少主,而左阎乃是因为他的实力。
左阎不光实力强大,就连任务的完成度,也是魔教顶尖的。
左阎是魔教大长老的孙子,自小武道天赋极高,更是修炼了魔教三种魔功,戮魔手,死神劫,魔神体。
三大魔功同修,使得左阎在年轻一代实力非常强劲,很少有人能够与他争锋。
“你怎么来了?”
叶休问道。
“哦,这次乃是应兄召开的年青一代论武盛会,本来就应该由我前来,少主身份尊贵,怎能来这种地方。“
左阎缓缓说道。
叶休看了一眼左阎道:“既然来了,就坐下吧,不要破坏了诸位的雅兴。”
说完话后,叶休手掌一探,远处的一张椅子就瞬间被挪了过来,随后俯身坐下,正是刚才苏白衣所在的位置。
苏白衣神色难看,不过却没有在继续与叶休动作,而是冷哼一声,做到了一旁。
左阎看到叶休坐下,没有在继续说什么,而是坐在了叶休的下首位置。
白灵一直在一旁观看,看到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