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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爷爷这次回国却是应邀参与“青朴宫”的重建!……这个曼丽听了,心里一跳,她最近跟虚子“打交道”挺多。

既然是人心中至痛,一般家里人不会提起往事,至于为何这次同意回来参与这个建设,是大爷爷自己提起,原是他夫人老家就住在青朴宫旁的胡元胡同,本着对夫人家园的感情,接下了这个邀请。奶奶也是安慰道:随心所愿,上了岁数的人,想做点什么就尽力完成吧……曼丽也是心中感慨,为大爷爷一家的遭遇伤感。

……

小满在拉琴,

认真成曲的小囡囡真有种亭亭玉立之感。

小课坐沙发角,两腿敞着,弓着身子一手支着头认真地听,像在欣赏一支多么美妙的曲子。

从阳台收捡衣裳进来的曼丽突然拍下他肩头,“几点了,你还不去上课!”

小课懒懒直起身子,“我等你给万遗喂完奶再走。”

“她睡着还没醒,吃什么奶,你正经上课的,在家磨蹭什么……”嚼着,把衣裳抱进房里叠去了。小课愣是撑着身子伸手拍了下她屁股,嫌她叨叨打搅小满拉琴了,其实,谈何打搅,小囡囡面朝落地窗练习得不晓得几认真,她的大提琴老师现在是位老先生,指法要求非常严格,小满也怕他就是,常常在他还没到前,刻苦把要检查的曲子练习好多遍。

小课跟着她进房里来,

万遗像个小蛤蟆还四脚朝天呼呼睡在摇窝里,

小课轻手轻脚走过来低头亲亲他的小宝贝,又美美地看呐,愣是觉得他家肉团子美得像天仙一样。

曼丽叠着衣裳,看他那样也是好笑,踢他一脚,“别把她闹醒了,让我歇会儿,你闺女现在吃奶会咬了,疼死人。”

小课个死赖皮转过身就双腿跪地上抱着她拉扯她衣裳,“哎哟,心疼死我了,我吮吮,替我闺女给你赔罪。”

“死不要脸,”曼丽肯定推他,小课可能放么,愣是得了逞,钻进去吮得曼丽心儿颤哟。最近总有些涨乃,叫他拔拔也好,曼丽摸着他的发,“又使性儿了是吧,今天怎么还不去上课。”

小课最后愣是也咬了下,不过轻着呢,抬起头乖zhe孩子样儿,迷离迷离地望着曼丽,“我做好事了,学校表彰我今天不上课你信不信。”就是要她亲呀。曼丽才不信,抬起食指狠狠按了下他的唇,“你要让我晓得你又干坏事了……哎呀!”小课像豹迅猛压上去,又得逞了,曼丽捶他的手渐渐又变成搂……

小课一上车,维新就说闻着奶味儿了。

小课毫不在乎,哼道“我家万遗的奶味儿你还嫌弃?”

维新讨好笑,“哪敢嫌弃,只不过今儿是干大事的日子,你这一身奶味儿有损英雄气概。”

维新是小课汉州的老人了,也考进了国防大,正好又成了小课的左膀右臂。

一路行车,

小课半天也没再说话,腿交覆翘着,望着车窗外,神情严肃。

维新也肃穆起来,

今天是和美的忌日,小课选在今天闹一场,也有点为和美“祭悼”的意味。

“都准备好了么,”

“一切就绪,就等那老犊子先出手了。”

小课稍拉扯了下衣领,眼神却由刚才的冷沉变成谑意轻松,唇边浮起微笑,“这种玩头,以前和美最爱搞,在一个人最得意的时候给他迎头一棒!今儿个,我算学个十成十了……”

维新轻拍拍他腿,“小课,你是做大事的人。”

小课撇他一眼,“去你妈的,老子的大事只一件,曼丽好才是真的好!”

维新哈哈笑,“整的跟广告词儿一样。”小课也笑起来,提起指头撑在下巴下又懒洋洋看向车窗外,窗外日头印着他这张脸,美艳至极。

……

遥昔这段时间有点焦头烂额。

唐瑄平这件事让他处理起来是有些被动,主要在于汪题令“感情用事”当众说了这话儿“如查实他职务内失职,他引咎辞职。”……老校长一激动,遥昔办事诸多还要考虑到他,牵制不少。

该来的还是要来,

今天全校教职工大会上,就要宣布对唐瑄平的处理意见。遥昔已做好徐行顒一伙“挑事儿”的准备——他们极有可能当面逼迫汪题令辞职!——遥昔也有准备布置,速战速决此事。

只是万万没想到哇……这件事发展到最后,竟有那样一番精彩绝伦的“反转”!

果不出所料,

当遥昔刚公布完对唐瑄平处理意见,他连后续发言都还没出口,台下,徐行顒的“爪牙”一,坐在第一排的行政管理处的王继英先一抬手,没待任何人允许他发言,自行起身,就“慨慨而谈”呀,

从国史讲到校史,

从原则讲到义务,

无非往最大了讲这次唐瑄平“剽窃”之可耻,之丢颜面,之损校折军威!

当然,

这段儿他的“义愤填膺”确实没错,然而这是最终目的吗?显然不是。一扬再扬,就为了甩出最后一个结论:谁纵容了唐瑄平?谁给了他这个“有恃无恐”的心!到底是谁,脏了国防大百年清白校史!……喔唷,矛头直指校长汪题令!

遥昔防着这一步呢,眼见汪老校长“无地自容”且早下定决心今儿也要“实现诺言”,当众给个交代、他就要起身之际,“王主任,你还有组织纪律原则吗!这是什么场合,是这样随意让你发表意见的地方吗!”

遥昔年轻,又“空降”来国防大不久,一般场合,极少见他说话,别说这般严厉了。一时,着实震慑住不少人!毕竟,都知道,这是钟家人,是元首有心提拔的“四大宗亲”里最年轻的一位!

王继英是有些忌惮了,他虽然仗着徐行顒大着胆子当众这样跳出来“喷”,毕竟还是认为汪题令是“日落西山”,在场,差不多都是徐行顒的人了,虽然当初商量时是顾及了钟遥昔一下,但是一想,这是个“空降下来的棒槌”,看着大,实际“人生地不熟”毕竟不敢当面与他们顶撞对着干,也就“肆无忌惮”了。哪知,这还真不是个棒槌,人控场的能力其实这样强大!……

一时,这场教职工大会陷入“尬局”,

全场无声,

实际,谁都知道,暗潮汹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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