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他旁边的一个人哼了一声。
“你别忘了二十年前那件事,当时大宅所有水池里的鱼也是死个不停……”
这话一说就在老宅乍开了。
“二十年前怎么了?”我竖起了耳朵想听后文,但那人却没有再讲下去。
这会老宅的大厅里乍开了锅。
“都不要吵了。”汪雪的老爸大叫一声开口。
“老七,你们院子的鱼死的最凶是吧?我今天就整晚守在那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把鱼给弄死的。”
“好,就冲四哥你这句话,我们明天都到老祖宗这里来等你的交代。”那个老七丢了句。
其他院子里的人想了想也纷纷点头,毕竟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说不准老四真的能找到元凶呢。
一群人纷纷散去。我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才满脸带着恭维谦卑的笑,朝汪家老祖宗问。
“那个老祖宗,究竟您今天说的那个铜狮……”
看我欲言又止,那个老狐狸大大打了个哈欠,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就自顾自的站起身来。
“好累,人老了就是爱犯困。那个小姑娘,老朽先去睡了,我们明天再慢慢摆家常。”
该死!难得我这么低声下气她居然连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个老狐狸呀。
我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起来,虽然很想发飙但一开口却变成了这句。
“您老走好,哈老人家就是应该多多休息。要不要我叫汪洲帮你按摩?”
郁闷,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高傲如我还是要识趣的低头,再说我早已经是汪家公认的汪洲的未婚妻了,态度上总要好点。
人去楼空后,大厅显得格外安静。
我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最后和沈科等人无奈的离开了。
一路上,时时刻刻都十分聒噪的沈雪,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低着头慢慢走在后边。
我向汪雪走过去,柔声问她。
“你在担心你爸爸吗?”
“嗯,是啊。”她看了我一眼轻轻点头。
我又问。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那些鱼是怎么死的?”
汪雪苦恼的皱紧了眉头开口。
“就是不知道啊,虽然我和老爸都猜可能是有人在水池里下毒,但是市里来的专家又检查不出问题,而且死鱼身上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那也就是说,问题不是出在水质上。”我思忖。
一旁的汪洲插上了嘴。
“本家许多院子里都养了狗,会不会是某些犯贱的狗把鱼给咬死的?”
汪雪摇了摇头。
“我爸也怀疑过,所以前天就要求老祖宗让整个本家的人都把狗给锁了起来,可是今天早晨,鱼还是死个不停。”
“那有可能是老鼠搞的鬼。我以前亲眼见过几只老鼠在浅水里,围着几只鱼又撕又咬,最后活生生把鱼给咬死了。”杨俏也是突发奇想。
我咳嗽了一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虽然你们几个说的情况都很有可能,但现在状况是,那些死鱼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伤痕,还有其他的什么高见没有?”
汪洲和杨俏立刻就打死不吭声了。
“管他那么多,最后大不了和老爸一起搬出去。总之,我早就厌倦住在这种阴沉沉的地方了。”
汪雪用力甩着头,像是想要将烦恼统统给甩出去。
我淡淡笑了起来,这小妮子还真是乐观。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才发现四周已经黑尽了。
这会的天空没有任何污染的天空上繁星点点,微小的星星不断闪烁着,发出淡淡银光。
这原本应该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如今却不知为何竟然变得如此诡异,星光牵动下,就连周围的空气也充满了压抑感。
突然感觉有股寒气猛地冲到背后,然后迅速窜上头顶。
我吓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转身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最近是不是睡眠不足,神经开始过敏了?我咕哝着轻轻揉了揉肩膀,这时一只手揽过我的肩膀,带我揉了起来。
因为有其他人在,我赶紧把他手拿了下来,对他轻丢了一句。
“我没事。”
大宅的路上早已亮起了路灯,那些挂在院墙上的灯,沉默地散放出摇烁不定的枯黄光芒。
仔细一看,那些所谓的路灯,居然全都是点燃的蜡烛?
粗大的蜡烛外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牛皮纸,在凉爽的夜风里,发出一阵阵吱嘎吱嘎的单调响声。
我脸色古怪的冲汪洲开口。
“你们家的路灯还真是别具一格,太有特色了。”
汪洲也不是白跟我混了一年多自然知道我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他哼了一声。
“这也是老祖宗的意思。为了保持大宅的风水,他就是不准本家的人用电,害的二十多户人,现在都还生活在刀耕火种的时代。”
“什么刀耕火种说的有够难听,其实很多户人都暗地里拉了电线上来,只是老祖宗不知道罢了。”
已经想通了的汪雪,又开始活跃的发泄起自己旺盛的精力。
就这样打打闹闹,我们一路闲逛着,慢慢回到了住的地方。
刚走进院子,一个大约十**岁年纪的女孩就迎了过来。
“小洲哥,你回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那个女孩亲密的冲汪洲说道。
汪洲顿时像被雷电击中了似的,全身僵硬脸上甚至出现了石化现象。
“这个……”他唯唯诺诺了许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一旁的汪雪窃笑着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跟她躲到一边去。
我看着她越笑越灿烂的笑容问她。
“怎么了?那女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问题,等着看好戏吧。”、
她一个劲儿咯咯的笑,直笑的我全身都长出了鸡皮疙瘩,那根本就是我在幸灾乐祸时常常露出的阴险表情嘛。
怎么被这小妮子给学了过去?
“你到底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怪?”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将手轻轻按在汪洲的额头上,不解的说。
“啊,温度怎么这么高你感冒了吗?”
她脸色一沉又开口。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懂得好好爱惜身体赶快回去躺着,我去帮你拿药。”
“不用了……我没有感冒。”汪洲结结巴巴的说还不断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身旁的我。
见到眼前那个温柔娴静的漂亮女孩对汪洲关怀备至,自然也略微感觉到他俩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寻常,脸色也变得不对劲起来。
“嘿嘿,看来真的有好戏可以看了。”我和汪雪两个有着良好嗜好的纯情少男少女,满脸堆积着奸笑,安静地等待好戏上演。
好戏果然不负众望的开始了。
那女孩坚持要去拿药,走出院门时,突然回头冲他笑了笑,用清亮的声音,柔声开口。
“汪洲我是你的娃娃妻,细心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说完后向我们微微欠了欠身,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汪洲一眼,这才缓缓走了出去。
“你有娃娃妻?”杨俏焦急激动的问。
“哥,你的未婚妻不是紫萄吗?怎么又是她了?”汪雪不明所以的问。
“娃娃妻是什么?”
汪洲全身一颤,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赶紧走到我身边。
“从小父母定下的,后来我们两有了感情,这个娃娃亲不是取消了吗?我的未婚妻只有你。”他赶紧跟我解释。
“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亏我还觉得你是个好男人呢。居然瞒着我们家紫萄金屋藏娇啊?”杨俏说完很激动。
“汪洲,我可是紫萄的娘家人啊,你可别想欺负我家紫萄啊。”
汪雪一听笑了起来,大声的笑,笑的十分开心,笑的眼眶里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不过我倒觉得有那么一个喜欢你的人那么照顾你挺有意思,最喜欢看我哥那种尴尬郁闷的表情了。”
汪洲对着汪雪的头就一顿爆炒毛栗子。
“小雪,你这个淘气的丫头,闭嘴,还嫌不够乱?”
“我累了。”打断汪洲的解释,我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越走越快,最后几乎逃命似的跑进房里。啪的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
“快跟上去解释,顺便向她求婚,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得这么严重,杨俏有些不忍的从身后狠狠推了汪洲一把。
那家伙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
“我和她求过婚,我怕被她一脚踹出去。”
“你怎么知道她不同意?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快去。”杨俏没有好气的说。
“现在她正在气头上,估计说什么都不会理。”汪雪也附和了句。
杨俏忽然冷笑起来。
“这可是你决定的,到最后千万不要后悔!”
“他有什么可以后悔的?”见好戏演完的汪雪伸过头来问。
“小雪,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种说法?是关于女人的。”杨俏冲她眨了眨眼睛,微笑起来。
“说来听听。”汪雪十分配合的答。
杨俏开口。
“据说女人是一种比男人更高级的动物。这还有人说,男人和女人不是从同一个物种进化来的。”
“那她们从哪里来?”她笑嘻嘻的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