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宁初元把要去的地址递给了庄远。
“你要去荟宝斋？”庄远边发动车子边问道。
上面的地址是荟宝斋的其中一个办公地址，因为不对外营业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是的。”看庄远知道，宁初元也没有刻意隐瞒，拉过安全带扣了上。
看宁初元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庄远也不好继续追问。
车子开在路上，车厢里一片沉默。
庄远有很多话想对宁初元说，但此刻却有种近乡情怯的踌躇。
道歉？
解释？
还是表明心迹？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会不会对他已经很反感了……
“小宁……”
眼看离目的地不远了，庄远还是决定开口说点什么。
结果他刚开口，宁初元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宁初元接了起来。
“你在哪？”那边传来冷燃的声音。
她刚刚在群里说了杨志凯找上她的事情，估计冷燃已经看到了。
“我跟秦大哥约好了，在去找他的路上。”宁初元回答。
“我正在参加个典礼，过不去了。你们打算怎么做？”
“见面再商量吧。”
因为有庄远在旁边，宁初元便尽量简化答案。
“不管你们商量出什么结果，你都不能去跟杨志凯碰面，他这人没有底线，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出来，太危险了，不准去，记住了？”
“嗯，记住了。”宁初元笑着回答。
“乖。”冷燃也笑了起来，“那我挂了？有什么进展及时告诉我。”
“嗯。”
挂了电话，车也开到了目的地。
因为赶时间宁初元没有注意庄远的表情，跟他道了谢，便下了车。
透过车窗看着宁初元的背影，庄远的拇指在方向盘上慢慢摩挲。
刚刚的电话内容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冷燃那个分辨率极高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再联想那天生日会上两人熟稔的互动，庄远本来就不太顺畅的胸口变得更闷了……
宁初元到了和秦霁泽约定的大楼，洪照已经在楼下等她了。
上了楼，宁初元在秦霁泽的办公室见到了他。
和如意楼里古色古香的办公间相比，这里看起来要现代化很多。
“你刚刚让我找的女孩已经过来了。”秦霁泽开门见山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去见杨志凯。”
“你亲自去？”
刚刚宁初元发消息给他，让他把之前拍视频的女孩找过来，他还以为是想让这个女孩替她过去。
宁初元点了点头，“我还是很好奇杨志凯找我要做什么，让她去太危险。而且视频可以抓角度，真人却不行，她去的话杨志凯一定会认出她是假的。”
“你去也很危险。”秦霁泽表示不赞同，“杨志凯很小心，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他凡是跟人谈重要的事情会用扫描仪搜身，甚至会开信号干扰器，我们的人虽然可以在外面策应，但收不到你的消息也是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去。”
“就是，”洪照在一边附议，“小田过去会被认出来，你去了也一样。我们之前找小田拍视频就是赌他对你的印象不深，你这会真人过去了，他肯定能认出你和视频里的是两个人。”
宁初元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这个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