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完全确定，一个小时内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你想待在哪，房间里还是外面？”
“真是疯了！”赵沐菲烦躁的挠了挠头，“你折腾也折腾了，我配合也配合了，你总要把话说清楚吧。”
“再等一下嘛，一会就跟你说清楚。”宁初元故作可怜地眨了眨眼睛。
找出了问题所在，她心情终于轻松了一些。
“好！”赵沐菲用手指点了点宁初元，“我今天就跟你耗着！走，去外面！”
二楼的客厅里，赵沐菲坐在沙发上瞪着对面的宁初元。
宁初元无视她的目光威胁，垫了张纸在下面，捏了一块香饼出来敲碎，正低着头研究。
赵成栋准备回房间，路过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你们怎么坐在这？”他问道。
“赵叔叔，”宁初元抬头看他，“正想去找您呢。”
“怎么了？”赵成栋在赵沐菲旁边坐了下来。
宁初元目光移到赵沐菲脸上，刚刚浓郁的灰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就算危险排除，对方脸上的灰气也要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才会有散去的趋势。
现在看来，问题的确是出在这个香薰上。
“是这样的，”宁初元指了指面前的碎香饼，“这个香饼里面含有提纯过的朱砂和珍珠母，都是重镇安神的药物，吸入之后能够帮助人快速进入睡眠，泡澡的时候全身毛孔打开血液循环加快，效果更明显。”
赵成栋和赵沐菲对看了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
宁初元看向赵沐菲，“你现在正在喝的中药，里面含有柏子仁、灵芝和夜交藤几种药物，同样含有益阴滋养养心安神的作用，所以我当时的医嘱是说每晚睡前一副，你最近应该入睡很快，睡眠质量也还不错吧？”
赵沐菲点头。
“如果你在泡澡的时候点了这个香薰，同时刚刚喝的药药效开始发作，你会在十分钟到二十分钟之间彻底失去意识，后果很可能就是……”宁初元看向已经变了脸色的赵成栋，“在浴缸里溺死。”
赵成栋指着桌上的香饼，问赵沐菲：“这个哪来的？”
赵沐菲也慌了，眨着眼睛说：“就是我一个朋友送的，Ariel，我跟您提过的，那个很有气质的调香师。应该是巧合吧？我们两年前就认识了，交情也没有多好就是彼此欣赏而已，她根本不知道我在吃中药啊，我完全没跟她说起过！”
又是巧合？赵成栋的心又往下一沉，难道真的就是命？
“你上几次发生意外的前前后后，有跟你这位朋友接触过吗？”宁初元问道。
赵沐菲手指插进头发里，杵在茶几上想了好半天。
“上次中毒的前两天我们一次吃过饭，但肯定不是当天，不是出事两天前就是三天前，应该没关系的吧？”
“也不能排除。”宁初元说道：“有些手段可以让毒性在特定时间发挥，比如外面裹一层蜡膜，胃酸溶解之后才发挥作用。还有一些药就像今天这种情况，单独用没什么关系，但碰上其他药物，效果可能就会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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