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沥沥的下着,雨水沿着那乌黑色的瓦当自屋檐处飞溅而下,一条条的水线编成一幕银白色的水帘,将陈家那透着暧昧柔光的正屋与前面的庭院的夜色隔绝开来。
由于陈家的主人陈彦正南下江东采购药材,所以无论是陈家的夫人小姐,还是下人仆妇都是早早熄灯休息。所以整个宽敞的庭院此时寂静无比,除了雨打清荷之声,以及偶尔的几声咳嗽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整个院子显得十分安静,安静的让人不会觉得任何异样。
然而与庭院仅隔一个走廊的主厢房内却不那么宁静。
与夜寒月冷的庭院不同,本应因男主人外出而空闺寂寞的主厢内此时却是一片春色。
在凌乱不堪的双人床边,有一个半人多高的琉璃梳妆台,那梳妆镜中呈现出陈家女主人李欣那红晕密布,羞愧交加的娇脸。
李欣早已过了懵懂无知,初识鱼水之欢的青春少妇的年纪,然而因着她的养尊处优,悉心保养,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只留下美妇动人的风韵和少女不及的腻润丰腴。
此时的妇人一双雪白的玉臂慌乱地撑在梳妆台的台面上,紧接着一副娇柔丰腴的身躯失去重心般地伏了下去。若不是那双玉臂尽力地支撑着,这如脂如玉般柔嫩的*很可能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梳妆台面上。随着拥有这副美丽的躯体的女主人紧张的抬起头来,羞愧的慌惶的向后回望,显然背后有什么让美妇顾忌。
美妇身后是一个二十岁许,管家装束的青年,他体形并不高大,但长得文净秀气,再加上那英俊的样貌,正是那客栈中说书人常讲的才子佳人故事里的才子形象。只是此时这文静的青年面相狰狞,双眸喷火,口中发出嗬嗬如猛兽喘息般的低吼声。
“宫崇,快等等...等等,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不能再对不起老爷了。”衣裳凌乱的美妇低低向青年哀求道,可谁都听得出美妇的拒绝是那么的无力。
“不,我不要,我知道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这样做禽兽不如。但是夫人你不知道你有多么迷人,我第一次见到夫人时就已经深深爱上你了,我要让夫人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不是老爷,而是我。”宫崇身下加强了对妇人的攻势,嘴里喘着粗气说道,“而且我也知道夫人你也需要我。”
“我不...不需要...啊...”美妇一边摇晃着又软又弹的*躲避着身后男人越来越放肆的攻击,一边竭力用理智抵御着内心那股浓浓的喷薄欲出的*。只是当说到不需要的“要”字时,美妇不禁仰头“啊”了一声,一根充满年轻气息的*物什已经狠狠的撞在了美妇那丰满的屁股上,虽然由于美妇那身为人妻人母的羞愧感让她奋力摇臀抵抗,没有让身后这令自己着迷的男子入巷,但男子粗大火热的物什却蛮横的挤开了美妇那两瓣高高滚起的*,紧紧顶在了那一道缝隙之间。
宫崇一边在美妇臀股之间厮磨,感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一边用他那特有的磁音低声在美妇耳边呢喃:“我知道夫人您也是喜欢我的,要不那天,我不顾夫人您的抵抗,用这鄙贱的身体狠狠占有了夫人您高贵美妙的躯体,事后夫人您为什么不告诉老爷,让老爷打死我。是因为夫人您也喜欢我,您希望我对您那样,对吗?”
“不对呀!”人妻的本能让美妇断然的否认道,可宫崇那吹在耳边的热气,低声的呢喃,臀股间清晰的感受到宫崇那又粗又胀又烫略微弯曲的形状,让美妇情不自禁的回忆起那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
那天烈阳高照,天气异常的沉闷,自己的心情不知怎么燥热难安,就叫了自己的贴身婢女打了热水在内室,遣散伺侍的奴婢欲要洗浴一番。正当自己脱完衣裳准备入浴时,宫崇就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将自己狠狠扑到,不顾自己的反对强行占有了自己。那天美妇不知道与这宫崇翻云覆雨了多久,只知道这外表看起来文静略微有些羞涩的青年底下却藏着一只狰狞的巨兽,全身仿佛拥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不断的改变着各种姿势,自己随着他的各种姿势,从怒骂变为幽怨,再从幽怨到高亢。只到日落黄昏,那雾气绕绕的浴桶变得冰冷无一丝温度,这场荒诞的*戏才结束。
“不要。”美妇嘴里说着不要,但事实却已是待宰的羔羊,已经无法阻止身后的男子对她高贵美丽的*进行肆意的玩弄。
宫崇那修长灵活的右手毫无阻碍的伸入妇人的裙裳之下,寻到了那泛津的桃花源,宫崇的右手仿佛带有魔力一般,食指轻轻一勾,将美妇那华丽的玫红色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那一抹嫣红,中指和无名指如泥鳅般迅速钻入桃花溪,在那啾啾溪流中,任意腾转横梛。
“不要啊。”美妇头部一仰,不禁失声啊了一声,宫崇那带有魔力的右手竟片刻就让这矜持的夫人到达了一个小的巅峰。
“夫人,你还说你不想要吗?”宫崇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伸到美妇的脸庞边,叫美妇观看,只见宫崇两指沾着似水又似油,黏糊糊,亮晶晶的水丝,美妇知道这是自己快乐到极致后喷射出来的痕迹。那水丝藕断丝连,在暧昧的灯光下散发这诱人的香味,那是兰麝般的*香气与男子充满侵略性的男子气息混合的产物。
那暧昧灯光下闪闪发亮的两指似乎带有这某股诱人堕落的魔力,端庄贤惠的美妇如着魔了一般,竟鬼使神差的伸出了丁香小舌,一点点的舔食起了宫崇的那两根沾有黏液的手指。
“对了,就这样,就今晚,请夫人你高高翘起你那美丽丰满的臀部,摆出你最迷人的姿势,让我们彻底的放纵,追求那极致的快乐。”宫崇轻舔着妇人小巧可爱的耳廓,温柔的低语道。
“就今晚?”美妇眼神迷离,喃喃自语。
“对,就今晚。”宫崇双手抚上美妇迷人雪白的翘臀,在她耳边诱惑道,“过了今晚,明天你还是那个高贵典雅的陈家夫人,还是那个端庄贤惠的好妻子,这只是一场梦,老天爷赐下的一场美梦,让夫人知道做女人快乐的梦,所以夫人不要担心,没有人会知道的。”
“这只是一场梦。”夫人迷离的低声喃喃,“原来不会有人知道的啊!”这一刻,美妇人终于彻底放下了她的心防,陈家高贵的女主人终于决定向宫崇开放她那迷人圣洁的神秘之地。那一双一直绷紧的修长白嫩的双腿终于缓缓打开,骄傲而屈辱的抬起了她那高贵无比的翘臀,以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外面雨一直下,里面春色却更加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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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宫崇心满意足的关上了陈家女主人的厢房,这本该只属于陈家男主人的厢房从此之后又多了一个男主人,当然也包括里面呻吟了一整晚疲倦而睡的陈家女主人那双美腿之间的大门。
“刚从她女儿的洞里出来,又进了她的销魂洞,你倒也不嫌恶心。”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
陈家主人的卧室外是一条走廊,走廊曲径通幽,弯弯折折,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此时走廊上正站着三络长须,面如冠玉的儒生,儒生正静静观赏着廊外庭院的雨景,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将他欣长的身影映的老长,直通入廊外的夜色中,给人一种处于暗与光的交界处的感觉,隐隐约约,忽明忽暗。
宫崇羞涩一笑,如一个青春期的青少年被人揭破了暗恋的姑娘一般,“母亲有母亲的味道,女儿有女儿的味道,其中滋味,卜先生是不尝不知道。”然说出的话却毫无羞愧之感。
卜己心中冷笑一声,卜己知道这宫崇不但好色如命,而且心狠手辣,若是被他那青涩秀气的外表所蒙蔽,那将连自己怎么死也不知道。如不是此人还有利用价值,卜己第一个想干掉的就是此人。
“先生似乎受伤了。”宫崇以他特有的带有磁音的声音说道,“我早说过那陈登虽然年轻,然狡诈老练尤甚其父陈珪,先生要对付此人当小心行事才是。”
卜己心里吃了一惊,卜己与宫崇是太平道与阳明教的牵头人,在来见宫崇之前,卜己深知宫崇阴险狡诈,所以特地服了太平道的独门金丹,暂时压制了体内的伤势。没想到还是被宫崇一眼看破,看来此子的能力要重新评估一番。
看到卜己惊讶的神色,宫崇微笑道:“有伤自当看医生,崇略通医术,又有一瓶本教独门的疗伤圣药,外敷内服皆见疗效,先生可否要让崇看一看。”
“区区小伤,不劳宫使挂怀了。”卜己冷冷拒绝道。
宫崇知道卜己对自己深有顾虑,对他拒绝自己的好意全然不放在心上,继续道:“此次本欲借陈登被刺一事搅乱徐州的计划全告失败。现在陈登已有所觉,要想再挑动外来流民与本地士族的矛盾,必然千难万难。以我们现在的兵力要想攻克这黄金之城尚有困难,不知道卜先生对着当前困局有什么看法。”
卜己冷哼一声,这宫崇明面上问计与自己,其实暗指自己办事不力。太平道与阳明教虽然因为共同的利益结合在一起,但双方其实各怀鬼胎,谁都想在接下来的大动乱中掌握主动权,所以每时每刻无不想压对方一头。
“宫使不必担心,即使没有煽动流民,我们太平道实力雄厚,自会有兵力来攻这彭城。倒是贵教主,行事出人意表,麻烦下次他想要劫色之前,先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太平道也好配合。”
卜己这不温不火的一番话极富含义,一方面暗指自己虽然刺杀失败,但你们阳明教也好不到那里去,阳明教主许韶肆意行动,随意破坏双方制定的计划,使自己陷入被动。另一方面,又表明太平道的实力雄厚,眼线无处不在,在徐州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自己,叫阳明教不要心怀二心。
宫崇哈哈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追求美丽与快乐是本教的宗旨,但先生放心,在追求天性的同时正事我们自也不会拉下,只要到时先生有足够的兵力来配合我们就行。”
“这你放心。”卜己淡淡道,“早在徐州前,我就已经预料到今日的情况,已发书大贤良师,急调两支精兵入徐。所以这方面不需宫使担心。”
宫崇哂道:“有卜先生这句话,崇就放心了。”
此时华灯初上,彭城的高楼拔地而起,金碧辉煌,显示这彭城的繁荣与昌盛。
看着这繁荣的景象,宫崇心中有股难以遏制的兴奋与破坏的欲望。歌舞升平的彭城人恐怕不会想到这富庶繁华的彭城马上就要变成人间的惨狱,而一想到这都是自己的杰作,宫崇就能感觉到那比偷陈家母女还要强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