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古把大眼冯送到了美玉公司,自己则开车直接奔单位而去。Www..Com
车进协调处,门卫一边开门,一边对张恨古说:“张处长,阮处长说你回來了到他那里去一下。”
张恨古本想先去看看高杉呢,沒想到刚一进单位就有事。只好停下车,先奔了阮处长的办公室。
敲敲门,进了办公室。只见阮处长正戴了一个老花镜伏在笔记本电脑上看着什么,见到张恨古进來就合上了本子。张恨古心里好笑,心说你合上本子管什么用,那里面**的声音还一点都沒停呢。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在看日本**,看來是火力不小。哪天酒喝多了,把这老头带到哪个娱乐场找几个小妞好好整整他,准保让他三天起不了床。
张恨古掏出一支软包中华來递给阮处长,然后又麻利地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燃,问:“处长,找我有事?”
阮处长也听到了笔记本里传來的声音,说:“沒啥事,还不是为了拆迁吗?先不说那个,你给我看看,这个电脑是不是中毒了,怎么一个劲的往处跳**网站?”
张恨古心里对阮处长佩服的五体投地,谎话说到这种程度,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般人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当下打开笔记本,作出很惊讶的样子,说:“处长,你这电脑中毒中的太深了,对付这样厉害的病毒只有一招。”
阮处长伸长了脖子,问:“哪一招。”
张恨古做了一个切菜的动作,说:“关机,然后再开。”说着用手按在电源那里,一直等到笔记本关了机这才抬起手來。
阮处长笑了,拍拍张恨古的肩膀,说:“恨古同志,官职发生变化,管得事就多了。你多干点活,我就能少操点心。年轻人嘛,才二十多,年轻有为,花海县早晚是你的天下。”
张恨古这段时间练的脸皮厚多了,听到这样夸奖他做出谦虚的样子,说:“您可别这么说,阮处长,我是您一手提拔上來的,我为您跑腿那才有劲。”
阮处长看笔记本已经关了,再也沒有烦恼的日本女人來骚扰他,这才正经危坐,说:“幸福里小区的拆迁已经进行了两个多月了,现在还是一点进度都沒有。建设局已经黔驴技穷了,县政府要求我们协调处出面。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看实在不行让城管來干吧。”
张恨古自从來到协调处就一直沒有弄明白这个单位是做什么工作的,除了看报纸,难道还是看报纸?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张恨古马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似乎在中国、香港、台湾甚至东南亚各个国家地区中,都沒有协调处这样一个单位。
阮处长说:“你还真问对了,你要问别人,还真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你。按我的理解,协调处是这样一个机构,两家打架,必需要有一个拉架的,或者是一个说和人。协调处就是这样一个机构,专业一点说,那就是维持和谐稳定保平衡。就比如一个弹簧一样,你硬咱就來软的,你软咱就來硬的。用中国伟人**的话讲,那就敌进我退,敌退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张恨古不等处长说完,说:“行了,我明白了,说白了就是跟老百姓耍无赖。”
“不能那么说,可以那么想一想。”阮际山听到张恨古这样直白,不由地笑了。
看到张恨古要出去,阮处长拦住他说:“这家钉子户之所以不好拆,那是因为房子的主人是花海四凤,你可要好好应对一下。”
又是花海四凤?张恨古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前两天在去祝支山家里的时候,还遇到了花海四凤之一的杨丽。杨丽想请他们吃饭,被阮处长谢绝。看來阮处长早知道有一天会与杨丽发生厉害冲突,不然也不会那样做了。
肯定不好对付,张恨古想,不然也不会把这个难題抛给他了。
张恨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高杉早已经坐在他的座位上等着他了。
“高杉?你上班了?”
张恨古心情有些复杂地与高杉打个招呼。
张恨古这一段时间事情太多,简直有些应接不暇。他从大公岛回來,本來以为会成为民族英雄一样的人物,沒想到却让陈同庆差点打死在警察局。如果不是陈映红凑巧來到花海县,并且指名点姓要见张恨古,说不定张恨古永远都会背着杀人的罪名做地下工作去了。
张恨古这里的事情沒有解决清楚,高杉那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却干着急不能过去看一一眼。而当他脱开身时高杉要出院了,城管的祝支山与小王又出了问題。多事之秋呀,怎么就沒有一个休闲的时光呢?
记得当初自己在东大村的时候,整天整天的沒事可做。即使在北京打工的时候,在干完一天的活儿后,也有很多时间,甚至烦得想找个打上一架。现在可倒好,居然连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沒有了。
高杉站了起來,看着张恨古,眼圈里不由自主地落下泪來。
张恨古轻轻走到她的面前,用手帮她擦去眼泪,说:“看看,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高杉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张恨古,张口就冲着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手疯狂地在他身上游走。
张恨古被吓了一跳,只好任由高杉疯狂。直到高杉的精神慢慢恢复了平静,张恨古这才把高杉抱起來,轻轻地放到了长沙发上,刮了刮她的鼻子,问:“怎么了,是不是想我快想疯了?”
高杉双手掏着张恨古脖子,破啼为笑,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有空想天想地想情人,就是想不起你來。”
张恨古心里有些惭愧。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自己心爱的两个女人都受到了伤害。而这两个女人,都是他深深地爱着的人。这一切虽然有些偶然,但是也让张恨读后感后怕异常。他不知道,如果高杉与小梁都死了,他还能不能坚持到现在。
现在他要做的,是为要为小梁报仇,要为高杉讨回公道。
办公室的套间有一张大床,高杉就向着里面看。张恨古当然知道她那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他已经是协调处的副处长了,随时都会有人敲门进來,再像做外宣力主任时的那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像话。
高杉看到张恨古根本沒有那个打算,伸出手去向他的下身摸了一把,有些嗔恨地问:“说,这些日子是不是又找到相好的了?”
张恨古被高杉的龙爪手抓得都有些疼了,急忙求饶,说:“哪的事呀,你在医院里住的时候,我让陈同庆给抓起來了,差一点死在那里。要有心找女人,那也得先找你不是?我估计呀,花海县所有的女人,沒有一个技术比你高。”
“你又沒试过,哪知道别人的技术如何?”高杉在张恨古的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算是对张恨古的一点小奖励。
折腾了一会儿,张恨古介绍了自己被陈同庆抓志來的前因后果。三言两语说完,立刻问起高杉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高杉一阵黯然。其他自从她出院后,对于张恨古如何回答张恨古已经考虑了很久,却一直沒能肯定如何向张恨古解释自己的身份。这也是张恨古沒有到她家里过夜,而她也沒有给张恨古打电话的原因。
在她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一种担忧,她希望这一天能晚一点到來,更晚一点到來。但是,不管多么晚,这一天肯定到來的。现在虽然可以骗过张恨古,但是真到了那一天,她该如何面对张恨古呢?
听到张恨古问,高杉说:“可能都是意外吧,那天我接到一个电话,让我到南海公园铜陵页,说有点事要对我的说。”
“谁的电话?”张恨古问。
高杉冷笑道:“当然就是那个叫做林明明的了。她给我打电话,说在那个地方等着我,要说关于你的事,你说我能不去吗?”
“林明明?”张恨古立刻就想到了那天在北联的那个林明明。看來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林明明约了高杉,高杉沒有见到林明明却遇到了枪手,如果把这些归为意外,那这个意外也太离奇了。
张恨古马上追问高杉,“那你在那里见到林明明了吗?”
高杉伸出手向张恨古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來,张恨古急忙为她点上。
高杉说:“林明明聪明着呢,不像你这么傻。但是我敢肯定,那个凶手肯定是她派去的。因为那个凶手在动手之前,还亲自问我,是不是叫做高杉,问清姓名之后才动的手。”
“那一枪沒什么事吧?”张恨古探过头去,说,“來我看看。”
高杉急忙用手挡住自己胸前的衣服,说:“不准看,不准看。”
张恨古伸手捅进高杉的胳膊,高杉吃受不住,身体软了下來。张恨古将她抄起來平放在沙发上,飞身一跃就扑了上去。
两个人正闹着,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张恨古只好停下來。
张恨古只好停手,说:“不看就不看,等晚上再说。”
“哼,晚上也不让看。”高杉这样说着,心里却升起一团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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