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小路的表现,警察们知道这个案子看來破起來难度不会很大,一个一个兴高采烈。【高品质更新】秦小路心中暗笑,这个案子如何做得他都是一个见证者,破起來当然不会有难度。他指着下面对警察同志们说:“大家再看看,死者身上还有沒有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沒准找到点有用的东西呢。”
一个警察说:“队长,不用再找了,我已经工到了。他的身份证,另外还有一个保险箱的钥匙。”
“哦,保险箱。”秦小路好奇地问。
其他几个警察听到秦小路的声音,都夸张地笑起來。
秦小路拿过钥匙,放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儿,说:“一会儿咱们去查查,看看这是哪个银行的?说不定有什么宝贝等着咱们去呢。”
秦小路打发一个警察去银行调查,时间不长,调查结果很快就反馈回來。这枚钥匙原來是傣帮开发银行的保险箱专用钥匙。不过要打开银行这个保险箱,不仅要有钥匙还有有密码。
秦小路拎着这串钥匙心里乐开了花,张恨古说要送给自己一些礼物,莫非那些礼物就在那个保险箱里面?
秦小路直接找到了北联开发银行,用工作证敲开了支行行长办公室的大门。
行长助理对于初然來访的警察同志非常热情,连着问需要他提供什么帮助。身为一名领导同志,行长与助理怕的不是警察而是纪检,秦小路的警服再威武也吓不倒见多识广的行长助理,更不用说行长本人了。
秦小路见办公室中间摆了一张十分大的老板台,上面放了一个铭牌写了“行长”两个字,于是走过去,清清嗓子,开门见山地说:“不好意思,行长同志,因为一件凶杀案,我们需要打开第k03258号保险箱。我这里有钥匙,不过沒有密码,你看这怎么办?”
正伏在案上工作的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青年,戴了一副深度的近视眼镜,漠然地看了秦小路一眼,只说了一句话,“沒钥匙?滚。”
秦小路沒有听清,但是对他的态度已经保持了足够的警惕,做出非常客气的样子说:“这位同志,刚才您说什么我沒听清,请再说一遍。”
那个青年依旧沒有抬头,淡淡地说了一声:“滚。”
在秦小路还沒有反映过來的时候,这个青年加上了一句,“我讨厌你们这些穿老虎皮的人。”
秦小路自从警校毕业,还是第一次遇到对警察不感冒的人,而且是在他执行公务的时候。这个青年居然敢让他去滚,看來傣帮的确有很多人活得不耐烦。眼前这个人不过是北联开发银行支行一个小行长,虽然因为年轻看起來似乎前途无量,但是居然敢这样的态度对他。如果不是精神有问題,那肯定是酒喝多了。
秦小路立刻给王超打电话,说:“大哥,我到开发银行來办案子,银行的老板让让咱们滚,你看这个案子还查不查?”
王超不知道他查指的是哪个案子,就问他怎么回事。
秦小路当着那个年轻行长的面说:“还有哪一个,就是胖子武杰那个凶杀案。根据我的调查,武杰可能有一些东西放在银行里。我想先把这些东西封存了,结果银行要让咱们滚回去。你看……”
王超听着马上思考了好一会儿,沒有回忆起开发狠行支行行长姓字名谁,与哪家领导有关系。于是就说:“那你等一会儿,我派执法队过去,以妨碍公务的名义先拘留他半个月再说。这什么年头呀,什么毛都想飞上天?”
秦小路洋洋得意地坐到了青年的对面,看着他依然伏在那里办公,心说这个人真是有点奇怪,自己都安排人來砸场子了,竟然还纺丝不动。
不动也好,一会儿弟兄來了,让他知道不管是是屁股还是脸蛋痒痒了,一都得带他回去叫几个弟兄给他挠挠。
青年抬起來头,看到秦小路居然沒走,而是坐到了自己的对面,满脸的铁青。青年心说,工作这么多年了,还从來沒有见过这么沒有文化沒有品位的人。让人家都说了滚了,竟然还在这里呆着沒有滚。即使不会滚,那也应该知趣地离开这吧?坐在自己面前装什么蒜?
青年行长立刻抄起电话,叫道:“保安,保安,把这个人马上带出去!”
两个保安闻讯立刻跑了进來,不过看到秦小路正安然地坐在老板面前,两个保安都站住不动了。
北联市新提拔的刑侦队长秦小路,哪个保安沒有听说过?
青年行长过于专注于对数字的研究,根本沒有注意到保安脸上尴尬的神色,头也不抬地对两个保安说:“把这个人架出去,有他在我沒有办法办公。”
两个保安互相对视一眼,对年轻的行长说:“宁老板,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秦队长呀,警察局的秦队长。”
保安的意思是明摆着,宁可老板不高兴,他们可不敢得罪警察局的红人。秦小路新提了队长,又与警察局长是铁哥们儿,这个别的行业可以不知道,干保安的却不能不知道。他们如果不在开发银行上班,还可以换到别的行业,但是只要做保安,那可不得接受警察局的领导。更何况,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接受着警察局的小费,挣着为数不少的一笔信息费呢。好不容易见到主人來了,让他们胡乱咬人,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姓宁的老板叫做宁得财,虽然名字有些土气,但是却骄傲的牛气冲天。按正常手续说,秦小路做的并沒有错。作为银行的领导,只要安排一个人带着秦小路去打开保险箱也就是了,根本不会因为这些事而惹起麻烦。但是宁老板年轻气壮,就看不得穿着警服的秦小路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所以就当面要把秦小路赶出去。
做为一个国家企业的老板,任何不理智的行为都有可能给自己造成永远无法弥补的损失,虽然很多人都说这需要时间來经灰來锻炼,但是任何一一次锻炼都会用金钱來铺路。宁得才就是这样,因为他的年轻,他很快就会付出代价,而且会因此带引來更多的麻烦。好在他的后台硬的很,并不在乎北联市这一个小地方,不然秦小路不报复他,他的上层老板也会把他炒了。
关键的时候说一两句关键的话,往往非常起作用。这位年轻的行长成长太过于顺利,于是就犯了这个毛病。
两分钟后,十多个警察全副武装的冲进了银行,站到了秦小路的身后,报告说:“秦队长,王局长命令我们前來执行公务,任何人胆敢谁阻挠你的行动,我们立刻会采取强制措施。”
秦小路用下额示意那个姓宁的老板,说:“别人倒沒有,只是他,他让我滚呢。”
十多个戴墨镜挎冲锋枪的警察在办公室里一站,宁老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虽然他一直自诩为内心强大,但从來沒有与警察打过交道,更不要说警察局里的冰糖雪梨的味道了。
这时警察小李凑过去,对有些慌张的宁得才说:“您看,这位是我们的秦队长,我相信宁老板一定与秦队长有些误会,这样吧,我们到警察局去聊聊怎么样?宁行长千万要给秦队长一点面子,警察局里都是一些大老粗,沒什么文化,什么事都办得出來。对了,这两天宁行长沒有看新闻吧,听说连民族英雄张恨古都让警察打得半死不活呢。”
“你说什么?张恨古让花海警察打了?”秦小路突然听到这个消息,还真是有些吃惊。明明他与张恨古才分手,什么时候打得张恨古他怎么沒有听说呢?
小李解释说:“秦队长这两天沒有看新闻吧,我看现在很多网站上都放着一些视频与照片,都是张恨古在花海警察局被人毒打的记录,现在可火呢----不知道花海县哪个警察给咱们争了光,以后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看看这段视频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滋味的了。”
原來张恨古在花海县警察局被打的视频由于林明明的偶然录制下來,当林明明的手机被摔坏后,张恨古把内存卡拣了起來,由大眼冯抽空发到了网络中。
秦小路不由暗暗点头,陈同庆这次内忧外困,死宁了。
小李这一番话说得软硬兼施,让宁得真才连个屁都放不了出來。宁得才刚才真沒把秦小路放在眼里,一來是自视高,始终瞧不起这些当警察的狗。二來是背后有人撑腰,什么都不怕。但是他沒有想到,他的后台无论多么硬,必需要在需要硬起來的时候能顶住他的关键地方,不然离他十万八千里的硬度,那只能别人來用喽。
“你们敢动我,我是傣帮四少的人!”宁得才虽然自视才高,但胆子非常的小,看到那些全副武装的警察先就哆嗦了,到两个警察要架起他來,差一点就把八千块钱一条的宝贝裤子弄湿了。
秦小路与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宁得才色厉内荏嚷出的那一句话的深刻含义。在北联,知道傣帮四少的人很少。真的很少,或许只有几个人。
当然这几个人有张恨古,因为他在北京的时候就曾经听到人也这样腔调地嚷过同样的一句话,“你们敢动傣帮四少的人……”
傣帮四少、秦小路听到这四个字,从左耳朵进去从右耳朵出來,沒有留下一点印象,当然更谈不到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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