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红断言屋子里肯定有其他女人來过,这让张恨古无话可说。【高品质更新】似乎他张恨古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任何女人都会带回家过夜一样。不过这话还不能解释,不然会越描越黑。
张恨古只能厚着脸皮问古小红:“沒准……不会是你留下的吧?”
古小红撇撇嘴说:“说什么呢!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别费话了,快点找找,看看要是真有女人进來,她能够从哪里进來?”说着就去窗户那边去看,但是那里干干净净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來。
张恨古这着古小红的样子撇撇嘴,对于古小红的话根本懒得搭理。如果真有人进入到他的房间,除非会飞,不然根本不可能从窗户进來。这里是四楼,一个女人能够爬到四楼來,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张恨古问:“究竟是什么样的香味儿,我怎么感觉不出來?”
古小红说:“感觉有些类似龙涎香那样的气息,不过很淡,我也拿不准。”
龙涎香?张恨古对于这种东西并不陌生,似乎高杉的家里就喜欢放这个东西,而小妖还曾经向高杉索要过这种香料。
难道是高杉的气息?不会吧,高杉先让人害的,她总不能先杀了自己再去杀别人吧?
张恨古郁闷极了。自言自语地说:“那如果是一个女人会从哪里进來呢?”
“那当然是从门里进來了。哪有美女从窗户进來的?当然得大摇大摆地从门走过來。说不定还是你抱进來的呢。”古小红说。
这话说的张恨古一点脾气都沒有,心说你还是个女人呢,说这样的话居然一点都不脸红?只好说:“行了古小红,饶了我成不成?你要是有办法就找出看看哪里有线索,要是找不出來我们也别费事了,把陈同庆弄个沒人的地方打死算了,反正弄死他一百次也不冤。”
古小红奇怪地问:“你怎么突然凶起來了?你不是说人生來不容易,不能轻易杀人吗?”
张恨古感觉古小红这话似乎很有道理,不过似乎自己从來沒有说过这样的话,也沒有水平说出这样富有哲理的话來,看來又是古小红假传圣旨瞎编的了。张恨古说不过古小红也就不理她,自顾在屋子里查找线索。
“喂,你的女人当中有几个喜欢用龙涎香的?”
“不知道,我哪管得了那么多。难道人家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我也要问问不成?”张恨古有些赌气地说。
怎么听着古小红总有些酸酸的味道呢?张恨古心里想,却沒敢说出來。古不红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是火了,一刀结果了他的小命不是沒有可能。
这时候,古小红走到门前,认真观察着门把手的痕迹。她猫着腰,低着头,被牛仔裤包裹的浑圆的屁股在张恨古面前晃來晃去,张恨古只看了两眼,差一点喷出血來。真想做一回野兽,向前一冲就那么……张恨古沒敢动,急忙将头扭到了一边。
古小红看张恨古不理她了,这才伏下身去,认真在看着门氢手,终于发现在门把手的背面,有一点红红的颜色。
“有线索了!”古小红兴奋地叫道。
张恨古凑过來,两个人的头都挤到了一起,古小红甚至都闻到了张恨古嘴里的那种男人特有的烟味,只得把位置让给他,说:“你看,给你看!我不说,你能看出个什么來?”
张恨古还真什么都沒有看來了,只是看到门把手的后面似乎有些红色。
古小红解释说:“瞧见了沒?关键时候还得看姑***。”
“你是谁的姑奶奶呀,”张恨古非常不满地把她推到一边,说,“不就是一点红吗,女人每个月的时候都有。”
古小红脸立刻就红了,在张恨古的背上打了两个。张恨古心想反正不是刀子,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正好当捶背了呢。
古小红说:“你这东西一点正经都沒有,我看在大公岛的时候你早该死七十八回了。”
张恨古郑重地问古小红:“那正经一点,这门把手后面怎么会有血呢?”
古小红得意地笑笑,说:“那还不好说,这你就得问问我了。”说着把张恨古拉到卧室里,指着卧室门说,“你去把门拉开。”
张恨古伸手去拉门,突然被蝎子咬了一下似地缩回手。再看,手上已经扎了一个浅浅的洞。
古小红哈哈的笑得直不起腰來。
张恨古发现在门把手的后面居然有一针极细的铁针,怪不得他一伸就差点把手扎透了呢。看古小红的样子,看來这针一定是古小红的杰作了。
张恨古不满地问古小红:“古小红,你这是做不什么,不怕把我扎残了吗?”话一口出,突然就想到了通往单元楼外面的门把手上的血,立刻明白了古小红的用心,不由地叹道,“好厉害,好厉害。”
古小红得意地笑了。他给张张恨古解释说,在住进张恨古家里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在进入她的房间,有意在卧室的门上装了一个机关,让人不知道不觉间就着了道。她多年做杀手,所面对的仇人众多,这只是她逃生的一个防护措施。其实她这样安排,这些都是借口,因为她还有着更重要的作用,不过这个功能不能跟张恨古说罢了。在來到花海县之前她就知道张恨古有一个情人叫做高杉。这次她跟着张恨古來到花海县这么久,张恨古一直冷落自己,想当然地住到了高杉的家里,这对于她來说是不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当她决定要搬到美玉公司后,精心在门上安装了这个装置,为的就是要把高杉好好折腾一番,沒想到却歪打正着,用在了小偷的身上。根据命运,她是要跟着张恨古享受荣华宝贵打拼江山的,张恨古这里是她的最终归宿?
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让张恨古领回來的别的女人有好看的。有心机的女人都会这样想,古小红当然也沒有例外。
张恨古打量着那根针,这是一枚精致的钢针,按在门把手的背面,从外面进來的人根本不会碰到它,只有从屋子里出去的人才会在开门的时候被它刺中。而且这枚针的角度非常精致,只有稍加注意就不会让钢针扎到。如果沒有留心,那肯定会把手指扎透都有可能。
看來,偷偷进到张恨古卧室的人在给张恨古栽赃后,拉开门向外走时遇到了麻烦,估计手指已经被钢针扎了一下,所以当她再拉开外面的门时,门把手的背面就留下了她手指的血。
“这么说,那个女人一定是手指受伤了。”张恨古说,“不过要想在这么多人中找到一个手指受了伤的女人,比大海捞针都要难了。”
古小红却说:“这个应该不算难吧,至少这个人知道你的家在哪里,至少他有害你的心,至少她知道你家里沒有人,至少……反正这个女人对你应该比较熟悉,或者你对这个女人比较熟悉,不然她也不会轻车熟路就能进來了。”
“你是说她有我的钥匙?”张恨古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至少,心里都烦透了,拦住她的话问。
张恨古的心里其实有一种预感,似乎古小红所说的这一切都跟某个人有关系,龙涎香、对他比较熟悉----张恨古的生活圈子就这么大,对他情况比较熟悉的也就那几个人。似乎不用想,张恨古都可以判定出这个人是谁了。
可是她有可能是那样的人吗?张恨古打死都不会相信,所以只能不断提醒自己向着陌生人的方向去猜测。
“你的钥匙落在谁的手上我可不知道。如果你实在不相信,那也沒有办法,反正你这门,估计是个开锁的师傅用不了十秒就能打开。你以为这是锁呀,其实就是一张纸罢了。”古小红看到张恨古脸上了阵黑一阵白,似乎对于这个进入他房间的人已经有了怀疑,当下便转移话題,好给张恨古足够多的时间去考虑。
张恨古一听,古小红分析了半天等沒说。也不知道今天古小红哪吃的不高兴,反來复去的就是醋味十足。
“我看还是从那三个小警察开始吧。”古小红说,“既然他们进來就知道枪在哪里,一定是受到陈同庆的吩咐,只要他们那能攻下來,那个放枪的女人不管,至少陈同庆就不会冤枉了。”古小红建议道。
张恨古现在满脑子都是报仇,只要能给陈同庆一些好看,他就是杀进警察局來个七进七出都沒有意见。
不过现在张恨古已经做了协调处的副处长,说话办事都得照顾一点影响。自多做了外宣办的主任后,张恨古基本沒有上几天班。外宣办是一个闲差,他还可以悠闲一些,但是做了协调处的处长事就比较多了。他要是整天的不上班,估计别人不说什么,阮际山那关也过不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恨古也只能用这样的话來安慰自己。反正现在高杉还在警察手中,虽然看不到她,但是安全至少有了保障。收拾陈同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先上班熟悉工作环境适应新的岗位,然后再慢慢想办法吧。
现在,大眼冯的美玉公司那需要好好打理一下,亏了这么多钱,回头还得让高杉继续出资才行,不然可就沒有翻本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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