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古在自己的新办公室里,随意拿起一份文件一看,竟然是一份只传达到正科级别的绝密文件。【高品质更新】张恨古虽然不懂这种保密级别,但是世间所有人都有好奇心,当然对传说中的绝密文件感兴趣了。刚来的睡意一下子就丢了黑非洲。
张恨古的一生也算有了一些波折与经历,不过国家机密别说接触,听说都没听说过。拿着这份文件,他的手都有些颤抖。这就是领导与普通人的区别,作为一名领导,可以接受到更多的新闻,可以知道更多的内幕。或许这些消息只比别人早一天,或许这些内容并没有实质性的利润,但是却可能变成真金白银,或者变成活得更好的资本。
这份文件的主要内容是通报国家总统林文兰在出席某一个项目的奠基仪式时遇到杀手的枪击,幸亏一名安保人员帮助总统挡了一枪,总统才没有受伤。通报中把凶手的相貌也特征做了简单的描述,要求各地政府外松内紧,时刻注意这几个人,一旦发现务必留下活口……
说生硬的傣帮话,中国籍?张恨古看看通报的日期,似乎正好是他请小梁与和菜头在四海酒家吃饭的那几天。难道会是他们?
记得当时他们其中一个似乎说为什么总统都死了傣帮还这么安定来着。难道死在四海酒家的那四个人,就是通报里所说的刺杀总统的凶手?
张恨古一时陷入了沉思。如果这四个人是刺杀林文兰总统的杀手,那自然就是青红党的李念青了,不然古小红也不会看到张恨古拿的那面牌子后那样玩命了。青红党跑到傣帮来刺杀总统,这四个杀手死在了花海县。杀死这四个青红党的人是一个女服务员,而这个女服务员则是东山那个神秘基地姓费的那个女站长,那个女站长在朱王庙遇到了古小红,听说古小红是青红党的就追出去,古小红来到花海县……张恨古想得头都大了,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怎么联系起来的。
就在他想得头大的时候,高杉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到他旁边,问:“想什么呢?”
张恨古当然不能把这些没有边际的事跟高杉说了,说:“哪想什么呢,发呆呢呗。你说说,我今天正式上任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吧?”
“那有什么,马上安排请处长、副处长还有协调处的科长主任们大吃一顿。//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反正又不花你的钱。”
“那倒是。”张恨古想,高杉最后这一句最重要了,反正也不用自己花钱,不吃白不吃。
高杉说:“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帮你联系咱们单位的领导。反正今天你请他们,明天他们回请,接下来你吃公款的机会就多了。”
有高杉帮自己操持,张恨古省心不少。不过想到自己的黑户身份,还是放不下心来。
高杉说:“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从教育系统出来的,你自己想办法就行。”
张恨古很无奈,虽然他从教育系统出来,但是他一共当了几天老师做了几天校长?他所认识的那几个人,还不就是老师与校长?
“总校长你总认得吧?现在基层党组织可能就到总校这一级,只要你拿张入党申请书让他盖个章不就完事了吗?”高杉说。
原来这样简单。张恨古终于放下心来,如果只是找总校长签字盖章,他还是不用再麻烦别的,直接找景先镇总校长陈玉林就可以了。
陈玉林校长最近比较烦,而且不是一般地烦。
景先镇所属的一些小学最近频频受到一些家长的骚扰,不断有记者来景先镇寻找可以挖掘的新闻。自从张恨古事件后,花海县教育系统与媒体已经结下了解之仇,虽然处理了张恨古,但是从周局长到教育总校长陈玉林,对于把教育搞臭的记者都恨得牙痒。摆在他们面前的一个事实就是,老师不管敢学生,哪怕是学生犯了错误,老师也只能轻言慢语地跟学生讲道理,语重心长地聊天,连句发狠的话都不能说。不然立刻就会有家长跳出来说,老师体罚学生或者变相体罚学生。而那些记者们也就会闻着腥味儿儿狼群一样围过来,不把这个老师搞臭便没完没了。当然,在搞臭这个老师的同时,校长、总校长、教育局长当然都是管理无方教育无能的代名词了。
照这样下去,花海县的教育算是完了。陈玉林痛心地想。一个把教师看做学生家长对立面的社会,用不了多久就会尝到苦果的。既然社会不给教师教育生存的权利,那就让教育自生自灭吧。总有一天,花海县的家长,北联市的家长,及至傣帮的民众,会知道自己曾经付出的代价。那将是用多少金钱都无法换回来的。
一个抛弃教师的民族,传承不会超过百年。
都是张恨古那开的头呀。陈玉林想,如果那次教育局拿得硬一些,如果不把张恨古开除出教师队伍,或许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状况。
正这样想着,手机响了。他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打算不接,但犹豫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天知道这是哪位记者或者家长打来的电话,这些大爷他是惹不起了。
“是陈校长吗?”一个年轻的声音问。
陈玉林听对方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心想这是谁呢?只要不是记者不是家长爱谁谁吧。就说:“我就是陈玉林,请问你有什么事?”
对方的声音立刻就热情起来,说:“陈校长,我是张恨古。”
张恨古?
陈玉林立刻就想起来了。自从那次打人事件后,张恨古被开除出教育队伍,虽然这是保车弃府常用的手段,不过陈玉林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张恨古,毕竟那孩子打得并没有那么严重,处理张恨古有一棍子打死的嫌疑。可惜他只是一个总校长,局长做了批示,他只能夹着尾巴听话,还得晃晃尾巴示意自己很高兴。
原来他的手机里是存着张恨古的手机号的,而且还曾经动过张恨古那部漂亮平国手机的念头。不过当张恨古被开除后,他就把那个号码删除了。怪不得刚才来电显示没有名字呢。
“恨古呀。我听说你现在……嗯,那个……”陈玉林还真不知道张恨古被开除出教育界以后从事什么职业。一方面是陈总校长的工作的确很忙,更主要的就是一个被开除的人,除了自谋生计打工生活,应该永远没有机会翻身的,他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关注这样的人。现在听到张恨古的声音,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张恨古说:“陈校长,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陈玉林一听,心想张恨古这小子是不是回来找后账来了?为什么会这样问。当下便说:“搞这个秘密哪,你说说有什么事吧?”
张恨古听陈校长这意思,简直有距人几十万里的样子,心想这老东西,看来是好事就听听,坏事就该说没空了。便说:“陈校长,其实也没别的事,就是我离开咱们总校这么长时间了,挺想大伙的。如果有时间,我想请陈校长还有林校长几个人来花海县城吃顿饭,大家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
教育界一个人才济济的地方,陈玉林能混到景先镇教育总校长的位置,那也不是省油的灯。张恨古的话没有说完,他就立刻应了下来。说:“要说别的没空,这个应该的,这一两天正好我去县城开会,到时候我再联系你。我们好长时间不见面了,正好在一起好好喝喝。”
放下电话,陈玉林动起了心思。张恨古何许人也?他比谁都清楚。当初张恨古**失败,差点死在监狱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硬给塞到了景先教育总校,而且办了一张正式教师的教师证,占了一个正式教师的编制。这话说起来容易,但是操作起来的难度,他陈玉林可是相当清楚的。去年的时候,他老婆的侄子大学毕业希望能进入教育界,先考了教育理论,参加了全国教师资格证考试,又托人花了几万块钱到北联市里买的编制,结果这个编制竟然让县政府哪个官员给截留了。以他在教育界的身份资历,居然花了近六万块钱都没有办成一个指标——但是张恨古居然办成了。
张恨古背后有人哪,而且不是一般人。
这次张恨古要在花海县城请客,那他当然在花海县城里做事了。如果不是混得风声水起,想来他也不会给自己打电话。当然,如果张恨古真的有求自己,那也未尝不可。能在花海扎下根的人,办事的规矩多少也应该知道不少。
那就拜托张恨古懂点人事吧。
往下电话,张恨古松了一口气。看来请人吃饭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如果不是说清了为什么吃饭,估计陈玉林还不敢来呢。
早知道这样,应该告诉他,现在的张恨古已经是协调处外宣办的主任了。这样的话,估计陈玉林得屁颠屁颠地来花海县。
张恨古对于陈玉林还是相当了解的,挂掉电话就把这事抛到脑后去了。对于一个懂得金钱的重要与权势的重要的人来说,只要让他明白张恨古现在的身份,那什么都不用说就可以氢事办了。张恨古所要付出的,只是与他在一起吃顿饭,然后给他几句好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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